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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止苑埋首在他肩窝,声音颤抖,“你会受伤……”乔霁彧立时哑口无言!一股绝望划过眼底!他沉默片刻,倏尔出声!“已经够多伤……咳咳!哪里……在乎……这一点……咳咳!咳咳……”“我陪你睡!陪你睡!你快别说了!霁彧啊……别说了……”侯止苑脱去大氅,钻入被子里,将内力灌输给他。饶是他的身子发冷,却比被子里的温度要高上一些。他把自己靠过去,给他取暖……“霁彧,你好好睡。睡醒了,我给你做好吃的。”乔霁彧情绪稳定些,靠在侯止苑肩上感受这熟悉温暖。“给你烧鱼、炖汤、蒸蛋,总之一切你爱吃的都做!再叫上云儿、叶誉……”乔霁彧唇边化开了笑意,眼里流露出璀璨的星辰!“雪……糕……”“雪糕?”侯止苑一愣,“现在天气严寒,恐怕……”乔霁彧眼中的光芒褪去,侯止苑想到这是他第二次提及想吃雪糕,心中便狠狠抽痛!“恐怕没什么不妥!霁彧想吃,我就给你做!等你好些了,我带你去爬雪山。到时,我们一边观雪景,一边吃雪糕。岂不美哉?”乔霁彧笑容又绽放,这次闭上眼,脑中反复描绘着这个场景。不一会儿,他呼吸均匀…………元月十八很快来临!这日天未亮,侯止苑就起床准备一切事宜。身旁的乔霁彧睡得熟,侯止苑不忍打扰他。这几日浑身的病痛把他折磨的死去活来!侯止苑恨不得能替他分担些,哪里会忍心让他穿上官服,忍痛去自己的登基大典。清晨的阳光穿透窗扉,射进屋里时,乔霁彧的睡意刚好消散。身旁冰冷,那人已经离开。阳光移动,正好投在乔霁彧面颊上。顿时,乔霁彧感到浑身充满了力量!“霁彧,你醒了?”侯止苑恰好进来,见到脸色红润的乔霁彧,有一瞬间的错愕。乔霁彧起身、下床,侯止苑震惊地看着他走到面前,拿去自己手上的发带,替自己束发……“霁彧……你……”“怎么?”乔霁彧看着他震惊的模样,脸上笑意浅浅,“见不得我病好?”“不不不!”侯止苑仔细地在他脸上看来看去,竟见不到一丝假意。乔霁彧替他戴好皇冠,又打量了一下他这身明黄龙袍。这缂丝龙袍正背五条龙翱翔在水脚之上!左右肩上正龙各一,襟里正龙各一!正龙威严灵动,彰显九五至尊态!十二章纹间以五色云,袖、领绣以吉祥八宝纹,棉、纱、丝、裘分布正背……明黄加身、九五至尊!这是——成为皇帝的侯止苑!“霁彧,好看吗?”侯止苑见他盯着自己,眼中放光,便知这身龙袍穿在身上有多好看。——即便知道好看,还是坏心眼地要问你!想要这“好看”两个字,从你口中说出!“好看。”乔霁彧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他打量了下,在他发上指了指,“这里未固定好。”“霁彧你没给我弄好吗?”“只是稍微替你束发,会散。你去固定下。”“好。”侯止苑看了眼乔霁彧,确定他无事,才放心地离开。他走后,乔霁彧呼出口气。掀开玄衣下摆一角,只见大片红色鲜血渗透里衣……他忍痛走到从箱子旁,从里面拿出一件大红婚服!乔霁彧脱去外衣,将这绣有“彧”字的婚服穿在里头,把冰萧环在婚服上,又拿穿起桌上摆的丞相官服遮在外。最后披上大氅出门……第248章第二百四十七章第二百四十七章乔霁彧出门,只见朱红长廊在一片白雪中闪烁耀眼的赤光!长廊两边的草地上可见薄薄积雪,再远处,可见部分湖面覆一层薄冰。冬日里的暖阳告别湛蓝的苍穹,谢绝云儿的挽留,照耀在这薄冰上,灿烂得让他舍不得离开!乔霁彧走向湖面上的白玉石桥,如金般闪烁的光芒就照耀在他周身!美的让他心醉!——许久不见外面的景,竟有些怀念了。他披着雪白大氅,比白雪更白!走到最高点,他驻足。饶是卧床数天,脸色依旧透着红润,他负手站在桥上,身姿挺拔,温润如玉!这双缱绻的美目凝视波光粼粼的湖面,他伸手,指尖穿过光束,染上点点微黄……刹那的温暖,让他笑容明亮!一个温柔的笑漫过点点孤寒的眸!他扬起脸颊,迎着光,牵起弯弯的唇角……便成了世间——最美的光!“侯止苑,你看——人间多好。”忽然!乔霁彧腰被环住,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呢喃,“有江山如此,该你陪我共赏。”乔霁彧的后背贴上一个温暖的胸膛!终于——是熟悉的温度,熟悉的胸膛!“你怎回来了?”“想你了。”“再不去可就耽误时辰了。”侯止苑呵呵笑,只道:“喜欢彧阙吗?”“自然。”“那你我百年后,建一个彧阙葬了你我吧?”乔霁彧挣开他,浅笑道:“劳民伤财!”“我亲自修建,便不劳民;我有钱,亦不怕伤财!”说完后,侯止苑揽他在怀,带着他飞身回到长廊。叶誉身穿官服等在长廊处,见到乔霁彧脸色红润,他却脸色刷白!倒退两步!侯止苑见乔霁彧身体恢复些,于是心情大好,未对叶誉这诡异举动有任何言辞。乔霁彧站在侯止苑后方,对叶誉轻轻摇头。叶誉深吸一口气过去给他把脉,许久才道:“乔相并无不适。大典……可如期进行……”“如此甚好!”侯止苑高兴道:“霁彧,你且去做些准备。我得先走了,否则元束这些个老臣可要久等了!”“好。你快去吧。”乔霁彧对他粲然一笑!笑得侯止苑心尖一颤……侯止苑飞身离去,叶誉这才抱拳,半跪在地,“叶誉……不才!往后必竭尽全力辅佐侯止苑!”“这是什么话!”乔霁彧扶起他,叹气道:“若不是你,我岂能活到如今?乔霁彧谢你尚且来不及,又怎会怪你?”“父皇过世后,皇叔自此不见踪影,若不然,或许能得些线索。但如今……”“叶誉,乔霁彧命该如此。你无需介怀。这世上不曾有人欠我,而我亦不欠任何人。若真有所亏欠,那也是我亏欠侯止苑。今日之事,你且当做不知,有劳!”叶誉眸中闪光,终是别过脸去!“多谢!”乔霁彧径直离开,只回眸望一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