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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有些疑惑的看着君洛海手上的荷包,心里更是想着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而君洛晖看到这月白色荷包后微微吸了口气,这东西他又怎么会不任何,他更能确定和君洛海手上的那月白色荷包一模一样的那个正在他怀里放着。让君洛晖紧张的是,君洛海是想提醒自己,他已经知道了文景阳的存在不成?但这人就在自己身边,他能奈何?“来人,把这荷包呈过去给我二弟,想必弟妹一定会喜欢我的这礼物的。”说完君洛海那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听到君洛海特意凸出弟妹二字,君洛晖心底有着不好的预感,在对方的侍从把月白色荷包拿过来后,君洛晖脸色有些阴沉的把荷包从那侍从手里抽了出来,二话不说的就打开。从月白色荷包里掉出的是一缕黑发和一个玉佩,这玉佩君洛晖完全没见过,但在君洛晖把这玉佩拿起来时,他身边的文景阳立刻便把他手上的玉佩抢了过去,一声似带着些颤抖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来:“爹的玉佩!”文景阳在看到那荷包里掉出来的玉佩后便觉得有些眼熟,待看仔细后心里就是一惊,‘这玉佩不是他父亲经常佩戴的那个又是什么?这玉佩是父亲和娘的定情信物,轻易不会离开周身,如今在这里,那他父亲……’这么一想文景阳脸色有些些苍白。“君洛海!”君洛晖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挤出这三个字,一瞬间他就明白了君洛海的打算,这让君洛晖脸色阴沉到极点。“直呼大哥的名字可是不礼貌的哟,别生气嘛二弟,你是不是好奇我是如何得知?呵……女人嘛,第六感有时是很强的,宓儿弟妹这一路上可给我传了不少信息呢。”君洛海笑盈盈的向君洛晖解释着,完全不怕他会担心让君洛晖知道一样。而这时的君洛晖在听完君洛海这话后脸上再没有了生气的模样,就像刚才那咬牙切齿的人不是他一样。之间他握了握文景阳的手后往前走去,嘴里同时说道:“你不就是想要这东西么?”边说着边把提手上的包裹拎了拎,那样子就像他手中的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一样。君洛海的视线随着君洛晖的动作移动,而后听完君洛晖的话后笑道:“弟妹果然喜欢为兄送的礼物么?二弟这是要替弟妹回礼?那为兄可就不客气了。”这时君洛晖眼眸微微闪过一丝狰狞,然后就看到他在君洛海身前五步处停下,随后说道:“想要?自己过来取。”君洛海打量了下君洛晖,视线更是往他身后不远处站着的三人看了下,不管是文景阳和暗鲟、暗鳞,此时距离君洛晖都有着一段距离,问他的身手虽不是很高明,但这么短的距离他也能保证自己的全身而退。随后君洛晖便也往前走去,两步过后君洛海便走出了那从开始就一直站在他面前做保护姿态的侍从身边,一步步的朝前走去。文景阳看到这一幕简直心脏有种爆掉的感觉,难道真的因为自己,而让君洛晖失去这重要的皇权象征么?这他又怎么能承受得起?不由的文景阳在看到君洛海开始走向君洛晖后叫了出来:“君洛晖!不要给他!”而这会儿听到文景阳声音的君洛晖回过头看着文景阳,看着这人第一次毫不恭敬的直呼自己名字,看着文景阳那满面担忧的表情,君洛晖只觉得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朝着文景阳咧嘴一笑后回过头的君洛晖神色再次冰冷,嘴里说出的话更是如冰渣一样。“申淮,你再不动手,老子绝对把明天就会到你手上的药物拖个十年八年你信是不信?”随着君洛晖的话音落下,一根细针便已悄无声息的刺入君洛海的后颈。君洛晖看着那已经走到自己眼前的人,满脸震惊的在他面前倒下,那双一直微笑着的眼眸里此时充满了惊怒之色。而就在这一刻,连同君洛海,他带在身边的五个侍从都已经倒在了地上,在君洛海他们队伍里唯一站着的是那一直站在刚才君洛海右前方做防护状的侍从。“哎呀哎呀,我这不是一不小心看戏看入迷了么?皇上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说明天到手的东西,明天就要给我哦。”那侍从的嘴里此时传出轻浮的声音,声音里还有着丝笑意。“哼。”冷哼了声,君洛海转身往回走,走到文景阳面前时眨了眨眼说道:“放心吧,你父亲没事的,洛羽会把人弄出来,你刚才可是直呼我姓名呢,胆子不小嘛。”前面一句话让文景阳喜形于色,而后一句却让他心下微微一跳,刚才情急之下,没注意便直呼君洛海的名字了,但没等他说什么,君洛海继续说道:“文景阳大逆不道!朕罚你……以后称呼朕只能叫朕名字!”这话把文景阳弄得一愣,抬眼看着君洛晖眼里的笑意便知道这人在闹自己玩呢,耳朵有些微红,避开这话题文景阳说道:“皇上,先看看他吧。”听着文景阳的话,君洛晖也收起了脸上那温柔的笑意,现在确实不是*的时候,转过身君洛晖一步步走到瘫软在地上的君洛海前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君洛海,虚眯着的眼让人看不清此时君洛晖眼里是什么色彩,随后听到君洛晖说道:“你当真以为什么都掌握在你手里了?嗯?”君洛海躺在地上,完全不能动弹,他仰面朝上看着君洛晖的表情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云淡风轻,没有了那让人觉得和煦的笑容,只有这阴沉和冰冷,而君洛晖的话在说了小半会儿后他回道:“君洛晖,你走十步我能算到后续二十步,你身边所有人都在我计算内,你以为你这个太医我会不知道么?但我却真没想到,本应该被我送走的人竟会出现在我的护卫里,连我的专属医师都没发现被换了人。”对于这种话,君洛晖完全不在意,他倒是很有耐心的听着,他想听听看君洛海到底想要说什么,“哦?然后呢?既然算到了,你怎么会躺在这里?”“利益计算我从没输过!我一向认为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不管是谁,我都能让他为我卖命,但让我意外的是,你和这太医接触也才半年不到,你和他之间竟有利益砍不断的友谊?”说道最后,连君洛海都觉得有些荒谬了。“喂,你少恶心了好不好,什么友谊不友谊的?我只是看你不顺眼而已。”先一步反驳的是申淮,本来以为有什么有意思的能听,却没想到听到这种让他起鸡皮疙瘩的东西。对申淮的话君洛海没有反驳,只是这么盯着君洛海看着,眼里闪过许多许多,但最后他只是闭上了眼睛,他输了,输在太过自信。君洛晖看了眼不再说话的君洛海,挥了挥手让暗鳞他们把人全都绑了起来,随后君洛晖拉着文景阳往鸿霖寺里走去,鸿霖寺里发生这种事都没人过来,这寺在君洛晖看来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