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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纷纷在第二条微博底下劝阻“别开枪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应确司厅那句“玩得开心”在一排道歉中显得格外清流。程寄北给他点了个赞以示赞扬。又摆弄了一会手机,程寄北突然想到自己缺一件适合参加音乐会的衣服——上一次出入高级场合的服装还是向谢知礼借的,自己现在也小有富余,总不好成天向室友借衣服穿。正想着,谢知礼哼着歌光着膀子从厕所里溜达出来,看到室友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身体,嗷呜一声捂住上身两点:“有钱你什么情况?”果然人靠衣装古人诚不我欺。回想谢知礼本人套着四位数乃至五位数人民币走在大街上好歹能吸引几个霸道地主儿子。“老谢啊,”程寄北的目光在谢知礼身上睃巡着,“你平时在哪买的衣服?”谢知礼警觉地缩了缩肩膀:“有钱你失忆了吗?赶紧把那个和我拼单买痛T的程寄北还给我。”“我是说你衣柜里那一堆展览品。”“那得问我老爹,”谢知礼仍然十分警惕,“圣诞节都过了你怎么才想起形象改造?”“老大说他那里有两张音乐会的门票,我总不能穿着起球的毛衣去看锯木头吧,”程寄北毫无诚意地顺口邀请道,“你要不要一起去啊?”尽管出生暴发户世家身价不菲,餐饮业小开谢知礼向来对音乐会这样的高雅艺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听闻此言赶紧摇头拒绝:“不不不,我报名的那个一日CP今天也要约会了,我只有脑子坏了的时候才会去听音乐会。”程寄北不死心:“那中午和我去商场拎几件衣服?”“免了,”谢知礼抱拳退场,“我那一柜子展览品随便拿,商场我就不去了。主办方刚把我CP的微信给我,我们约了下午见面。”看着神情专注地看着手机一脸欢欣鼓舞的谢知礼,程寄北只好放弃求助室友,退而求其次去找其他比较符合富贵人设的朋友做参谋。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作为一个普通宅男,程寄北的好友名单里基本都是艰苦朴素与朴素艰苦的劳动人民。他把朋友圈翻了个底朝天,认命地点开了和某个默认头像的对话框。钱超多:在吗?对面秒回了一个问号,仿佛是被程寄北突如其来的关心给吓了一跳。钱超多:就来问问你成功人士去参加音乐会一般都穿什么?应确司厅久久没有回复,程寄北摸不准他是搁下手机跑出去狂笑了一番还是拒绝了这个提问邀请,只好每隔五分钟发个表情包去询问他的动向。二十分钟后,离线许久的应确司厅突然出现。Y:抱歉,刚才去打了个电话。你在B市吧?程寄北的朋友圈照片常有位置分享,应确司厅并不难猜到他的坐标位置。钱超多:对啊,怎么了?Y:高定是来不及了,你直接去人广那家银泰三楼最左的Wear取成衣吧。你和店长说你是Iing的朋友他就知道了。钱超多: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的英文名真叫这个啊?应确司厅发了个系统默认的笑脸回复程寄北,显得连打三排哈哈哈的程寄北有点智障。钱超多: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了土豪!希望今后也能和你愉快地交朋友![握手]Y:先去看报表了,你记得下午早点去取衣服。程寄北愉快地和土豪道了别,开开心心地在不知火舞外头罩上毛衣,套着黑色羽绒大衣就准备打的去人民广场。圣诞节刚刚过去,尽管在工作日,人民广场上依旧被节日的氛围萦绕着。程寄北哼着“今晚滑雪多快乐”一边坐着电梯去往应确司厅所说的那家成衣店。作为一个穿衣靠淘宝的简朴少年,这是程寄北第一次在银泰踏足吃的以外的店面。Wear的规模不大,但是光橱窗里模特身上穿的那套写着“onsale”的西服标价为4999就不难看出它针对的究竟是怎样的消费者群体。程寄北在橱窗外踟躇几秒,掏出手机给应确司厅发了条微信以缓解内心的紧张。钱超多:土豪,怎么样才能装作经常逛高档服装店的样子?Y:你直接进去找店长就可以了。给自己打了打气,程寄北高冷地走进店内,直接对正欲开口的导购小jiejie说道:“把你们店长给我叫出来。”话音刚落,导购小jiejie原本温和的笑容消失了。……这一紧张就秃噜嘴的毛病还能不能好了。程寄北赶紧补救道:“呃,我是说我找你们店长……”闻声赶来的店长保持着良好的服务态度,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说道:“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啊,我来买件衣服,我朋友说报Iing你就知道了?”程寄北试探性地说道。店长恍然大悟,微笑着把程寄北引到店内:“原来是IN先生介绍的,先生您稍等,我马上让人把为您准备的那件衣服给取过来。”二十分钟后,程寄北愉快地在收银台刷了卡结束了这次愉快的购物体验。走出商场,程寄北顺手拍了张购物袋发给了某大佬以表内心的激动与感谢。钱超多:谢了兄弟,有机会来B市请你喝酒。[抱拳]晚上六点,程寄北顶着好男友阵线联盟炽热的目光,穿着新买来的衣服雄赳赳气昂昂地坐上了应恪的SUV。才上车他就愣住了——自己刚买的新衣服是店长口中传说中的“世界二”,全世界只有同款两件不同色,白的这件被自己买走了,黑的那件怎么好巧不巧就穿在了应恪的身上。应恪显然也发现了两人同款衣服,见过大世面的他镇定自若地笑道:“看来我们眼光还挺一致的,这件我也才买了不久。”我哪有什么眼光,明明就是那店长直接挑的。对这场意料之外的撞衫程寄北没敢说出大实话,只好点点头:“是、是吧。”“你吃过饭了没?”应恪把车挂到前进档,车子缓缓启动。程寄北摇摇头下意识地有一说一:“还没来得及吃。”“那我们先去吃饭,等等再去音乐厅。”应恪当机立断,方向盘打了个转,车子朝程寄北几小时前刚刚告别的人民广场驶去。当程寄北打着饱嗝同笑得一脸璀璨的谢知礼在B市音乐厅的大门前四目相对时,他脑子里突然闪过早上室友那句“我只有脑子坏了的时候才会去听音乐会”。谢知礼显然也对于这场意外相聚感到一丝尴尬,璀璨的欢笑立马换成了尴尬的微笑:“咳、有钱,还挺巧啊。”程寄北挑眉,看到有个面容清冷的男人从地下车库的方向走到了谢知礼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