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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都是那种喊麦的社会哥或者对着摄像头发嗲的童颜□□。Y:……Y:我在我助理眼中也是一个很现充的人:)程寄北忍不住笑出声,发了个拍桌狂笑的表情嘲笑应确司厅的精分。钱超多:那你真的很棒棒哦,哪天被你助理看到你的浏览记录怕不是要翻水水Y:所以你可以试着和你师兄说说看啊,说不定他很理解你呢?被应确司厅那么一搅和,程寄北顿时觉得和应恪说明自己在网上做直播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至少像师兄这样有着职业平等观的人应该不会想歪主播们的日常吧?钱超多:好吧,那我等等就和他说吧。程寄北又肝了几局游戏,应恪终于把手中的文件夹一合,站起身来对他说道:“累了吧?下班时间到了,我们走吧。”“诶,这些都不用看了吗?”程寄北好奇地指了指应恪左手侧一叠高高隆起的A4纸。应恪拿着邀请函走到他身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这些是之前忘了拿去碎的,我等等让助理进来收拾。”对于工作室运作一无所知的程寄北不明所以地点点头:“那就好。”“你先拿着,”应恪把邀请函塞到程寄北手中,转身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我出去交代一下事情。”第23章背斜向光(5)邀请函上墨意文化熟悉的LOGO让程寄北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他举起单薄的一张卡片前后翻了翻,发现这邀请函居然是单张式设计的半成品,手写的内容就潦草地呈现在空白的卡片背后。这不会是送错了吧?程寄北怀疑地将邀请函翻了个面,试图从文字中找点线索。“后天来我办公室详谈。苏。PS:忘了存你号码,所以托我助理送来。”明明都是中文,也是最简单的句子,程寄北却感觉自己手中握着的大概是什么不可告人的邪恶秘密,只好装作不经意地又把邀请函翻回了正面,假装一直在观察橱窗里的那几个珍贵的手办。交代完各种杂事并宣布“如无要事可以提前下班”的应恪回到办公室,看到的就是程寄北以极不自然的姿势拿着那张邀请函,目光则死盯着方才被他拒绝了的那几个手办。“走吧,”应恪招呼了一声,“在想我和苏答的关系?”原来师兄才是脑洞最大的那个。程寄北被应恪突如其来的脑洞给shock到了,拼命摇头反驳:“我不是我没有。”应恪笑着拿过程寄北手中还紧攥着的邀请函,指了指门口道:“别说了,师兄都懂。我先去开车,你到门口等我。”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我和苏答就普通的朋友关系,别多想。”我并不关心你们是朋友还是男朋友啊……程寄北感觉再多说也只能换来应恪那副写满了“我懂”的眼神,张张嘴说不出口,只好顶着被突然留下加班的小黄那哀怨的眼神硬着头皮走到了工作室的大门口。应恪的SUV很快就从停车场开了出来,在夕阳的照耀下宛如镀上了一层偶像剧滤镜,映衬得里面那个开车的男人格外潇洒帅气。车子停在程寄北跟前,车窗摇下,应恪冲他勾了勾手:“上车。”说着又和刚走出工作室大门准备下班的几个女员工亲切地打了声招呼:“你们回去路上小心。”几个妹子均露出一副被爱豆翻牌的兴奋表情,欢欢喜喜地说了声“BOSS假期愉快”,踩着欢快的步子离开了工作室。程寄北目送着几个妹子消失在长街的尽头,这才慢腾腾地上了车。车子缓缓启动,程寄北坐在副驾驶上玩了会手机,感觉有点头晕,只好放下手机看看窗外的风景打发时间。“苏答是我的高中同学。”正当程寄北专心致志地数着路牌时,应恪突然开口道,“我们高中的时候读的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成绩也差不多。”完了,老大突然开始给我讲故事了。程寄北手一僵,猜不出应恪突然讲这段故事背后究竟有怎么样的深意。“因为兴趣爱好差不多,所以我们两个的关系也还算不错,”应恪边开车边忆当年,“我们那个时候都对研究BSD猜想有很大的兴趣,所以说好了要一起考B大数学系。”“不过后来高考的时候,我的数学选择题填差了行,只能选了A大,而他也没念成数学系,去了金融系。”原来这才是地环之光没去A大最热门高分专业土木建筑的真正原因,才不是某些迷妹脑补的“心怀黄土地”这般质朴情怀。程寄北感觉自己突然知道了一个了不得的大秘密,赶紧扭头数了几盏路灯压压惊。“再后来,我和老房一起开了这间工作室,刚起步那会儿苏答以墨意的名义投资过一点。一年多之前,苏答第一次独立做的大项目缺了点流动资金,我就以工作室的名义也投了资。所以我们应该也算是合作伙伴吧。”这两人听起来惺惺相惜、棋逢对手,放在里又是一段令人动容的兄弟情。程寄北好奇道:“苏先生自己搞的项目是什么啊?没准我听说过?”“就是那个现在很火的墨色直播。”程寄北感觉自己脸被打得青肿——“现充”的应恪不仅知道墨色直播,居然还和幕后BOSS有着深厚的友谊。“咳,”程寄北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假装随意地问道,“老大,你也看直播啊?”恰巧路口的红灯亮起,应恪踩下刹车,伸手打开了车载音响:“不怎么有时间。”那就是说明还能够接受的吧。程寄北精神一振,背脊不由挺直几分,深吸一口气严肃地对应恪说道:“老大,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在“娘子,啊哈”的BGM中讲正经事仿佛是在演一出诙谐剧,然而应恪本人以包容的目光好奇地回望程寄北:“怎么了?”“其实、其实……”程寄北吞吞吐吐,真要说了还是有点小害羞,末了他一狠心,大声地说道,“其实我就是个主播。”“哦?”从应恪上挑的尾音中,程寄北勉强感受到了对方的好奇,恰好红灯结束,应恪又回过头专注路况。“你直播什么内容?唱歌吗?”“没有,我直播上地理课。”一旦第一句话说出口了,后面的全部内容就显得无比流畅,“墨色直播有个专门的教学区,我就在那里给高中生上课。”“那挺不错的,”应恪评价道,“我们小程师弟原来早就是程老师了。”噫?居然这么平静地就接受了这个设定吗?程寄北难以置信地看着应恪一脸云淡风轻的神情,似乎刚才听到的那句话和“今天早上我吃了rou包”差不多重要。不愧是老大,接受能力就是强。程寄北决定新的一年依然要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