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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他慢慢把脸扭回来,和蔼可亲地跟虞生烟说,“公子受了骇伤,不该在太阳下晒久了,请公子先进马车吧,本官派人帮你驾车。”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军训就结束了~记得之前学拳的时候,同学都唉声叹气,教官说学这拳多好呀,以后色狼见了你们就跑。我立马说,其实凭长相也可以达此效果……怎么想的这么快就结束了啊……教官的头很高兴地夸奖我们。教官很高兴地说,兄弟们干得不错!可是……他之前明明是喊我们姑娘的!第43章抠门虞生烟有点懵了,骇伤是什么意思?他是发现什么了吗?不过他没有问出来,冲县令拱手,“多谢大人。”虞生烟一只脚踏进马车,回头看了一眼大汗淋漓的县令,柔声开口,“大人若是不嫌弃,请进来一坐吧。”其实他本来只是说一句客套话的,然而耿直的县令大人当了真,一脸正直地爬下毛驴,钻进马车内跟虞生烟大眼瞪小眼。虞生烟便开口,“敢问大人,我听说淮山县盛产板栗,不知何时成熟?”“已经成熟,公子可以尝尝。”县令眉眼间有了缓和。“想给朋友送点过去呢。”虞生烟叹口气。“也有煮过、晒干的板栗,入口甜润,小孩子最喜欢了!”“如此甚好。”顾莫之就喜欢吃甜食。俩人接着相对无言,可是离县城的路不算近,县令有点绷不住,问他,“不知公子身上烧伤是何为?可治好否?”烧伤?虞生烟眼角一跳,自己明明用了障眼法,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啊,可以呢。”“那就好,城中有位神医看包治百病,公子可以去那里讨些膏药敷上,可能会好得快一些。”县令是个大好人,给他找推荐。虞生烟表面上应着,心里无所谓,黄半仙算卦同时还卖狗皮膏药,也说是治百病,谁知道神医是不是第二个黄半仙。更何况,他的烫伤迟早会好,也不在乎早晚的问题。暮色四合,县令下了马车回府,虞生烟找了间客栈先住下,客栈里到处飘着好闻的板栗清香,虞生烟嗅了嗅,但感觉没有顾莫之身上好闻。他身上不仅有板栗香,还有小孩子特有的奶味……玉者,因其温润细腻等特点被喻意为君子之德,代表着仁、义、礼、智、信。也形容珍贵、美好与纯净。玉会自己挑主人,给自己挑一个性德端正的主人。玉对纯净之人会本能向往,虞生烟也是,他对季昌这样的君子本能有好感,对于小孩子不由自主起怜惜之意。小孩子最有意思了,懵懵懂懂,给个很小的东西都能高兴半天,不会奢求过多,不会为了权与利去害人,就连闹脾气都是可爱的,你哄哄他,马上就原谅你。睡过一晚后,虞生烟提着饭篮子出门找房子,找房子之时他还兼挑板栗,这里的板栗又大又圆,煮熟后甜甜软软的,连小虎崽都舔了几口。比之前在季昌府中吃到的那种没熟抹蜜的板栗好吃多了。虞生烟舔舔手指,把一大包煮熟晒得半干的板栗托给驿站的人,驿站的人会安排送到都城。皇宫进不了,季昌的宰相府还是可以的,虞生烟加了银子,再加上季昌身份非常,估计这两天就能到。一日逛下去,房子没找到,季昌把板栗吃得肚皮滚圆。回到客栈,他瞧见一位熟人,熟人是县令,县令端坐在最靠外的床边,面前寒酸地放着半碗粗茶水。客栈老板好胆大!如此怠慢县令,生意是不想做了么?虞生烟打着坏主意,若是不想做了,他可以盘下来开玉器店。于是他坐在县令桌上,拍拍手,让小二上酒rou来。“本官正找公子呢……公子今日是出去了吗?”还未等虞生烟开口,县令先问了。虞生烟说,“嗯,今日的确是出去转了一圈。”“那……那……”县令看了一眼虞生烟,垂下眼帘,好像有什么想跟虞生烟说,但又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虞生烟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好奇,“若有何事还请大人直说。”“公子这幅模样还是不要在外瞎跑,一来对公子本身不利,而来,百姓多碎言少见识,公子这样怕是会把他们吓着的。”虞生烟郁闷,怎么吓到了,他用的障眼法是以自己为原型呀,虞生烟对自己的脸还是非常满意的,弧度柔和,肤白如玉。隔壁酒楼老板还夸自己长得俊俏呢!“我……”他从袖口摸出一个小盒子,从桌子上推给虞生烟,“不过没关系,本官帮公子找了些药,多擦几次,烧伤会好的。”烧伤?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是烧伤的?他也是学玄术的吗?虞生烟指尖微疼,伸手把盒子拿过来。盒子里是绿色的药膏,有着挺好闻的清香。“多谢大人,不知大人师从何处?”虞生烟慢慢把盒子合上,抬眼看他。“师?”县令迷茫地眨眨眼睛,忽然恍然大悟地一拍大腿,“哎,我说呢……你都被烧得这般吓人……怎么我手下的人,还有周围的百姓见你并无一二,原来是用了……”虞生烟举起茶碗“砰”地一声重重放在县令面前,碗中茶水撒了大半,但县令闭嘴了。“大人好歹为命官……”“本官知道了。”县令端正坐好。这时候小二把酒和rou端过来了。虞生烟微笑,“大人请。”县令依旧没有客气,吃了块鸡rou,偷偷瞄虞生烟一眼,只是虞生烟没看他,他看的是自己的饭篮子,眼神好像有点着急。不一会儿,饭篮子里传来猫咪抓木头的“呲啦”声,虞生烟心中暗叫不好,小虎崽这是饿了,闹脾气呢!只是当着县令的面不好提溜出来,只能让它再饿饿。县令听了很是好奇,指着饭篮子问他,“这是什么声音,不知公子饭篮子里装的是……本官没别的意思,只是见公子总是随身提着有些好奇。”“不是,只是一只猫咪罢了。”虞生烟眯着眼睛说。“怪不得,猫咪最怕闷了,公子得为它找个窝才是。”县令点点头。“是呢,我想在此地买间房子。”虞生烟颇有意味道。“买房子?”县令放下筷子,“看公子也不像本地人,公子是要在这里长住吗?”“有这意思,想在城中找间房子卖些小东西。”“这好办,”县令高兴地说,“城中北街有家卖烧饼的,男主人膝下有有一子秋季要考进士,他爹准备把烧饼店铺卖了为儿子筹路费。门面还不错,只是这里不似都城那般繁荣,生意不怎么好做,再加上价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