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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那边。而宴会里在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后,又重新恢复到了原先的其乐融融、宾主尽欢的场景。站在角落里的卫原等人自然也将刚刚的小插曲看在眼里。秦默一脸漠然,两眼却发着光,但是转头看到又往卫原身边凑的徐广宁时,表情一转,一脸的悲愤,就像被邻居家的哥哥抢走心爱玩具的小男孩。明明只是看了两分钟的热闹而已,为什么那个小贱人又挪到了哥哥身边。徐广宁趁着秦默在看热闹的时候,一个健步跑到卫原的身边。他也知道刚刚自己的动作有点孟浪了,所以这次他选择像好兄弟一样抱着卫原的肩膀。他嘲讽地说:“丁家也就敢这么对金胖子这样的放高利贷,并且没啥靠山的人。假如换个身份地位高的,他敢这样的话,那就我就真承认他有胆量。如果不是有他meimei这个大金库在的话,丁家那几个破公司在只会吃喝嫖赌的丁国忠手里早就破产了……”他说着说着突然发现周边的声音大了起来,一转头才发现刚刚与自己隔了几个人群的丁家兄妹竟然与自己只有几步之隔了。他将自己的手从卫原的肩膀上放下来,整整衣袖,脸上挂起冷淡客气的应酬专用笑容。秦默趁机挪到了卫原的身边,看见徐广宁脸上的装逼样,自己也忍不住站直严肃起来。卫原只感到徐广宁揽着自己的肩膀,嘴巴里像个长舌妇一样讨论着丁家的八卦,眼睛不知觉胶在皎洁的月光下盛开的花朵上。在月光的照射下,花朵失去了原本娇嫩的颜色,只留下一片清冷的白色,就像在寒冬里傲然挺立的白梅。在一片惨白灯光照射下显得冰冷机械的实验室里呆久了,卫原一改常态,对自然界的事物充满了喜悦,他忍不住伸手准备去触摸下骄傲地盛开着的花朵。然而还不等他触摸到花朵,身边的人就用手肘碰了下他。他回过神,看见刚刚被徐广宁谈论的丁家兄妹正站在自己面前。而丁国忠更是一脸尴尬地向自己伸出了手。卫原怎么说也是和徐爷这个老狐狸打过交道的人,虽然久不跟外人接触,但是基本的礼仪还是没忘。他伸出带着手套的手轻轻和丁国忠触碰了下就收回来了。他碰了碰自己的领结,一脸歉意地说:“丁先生,刚刚一时被您家花园里美丽的花朵吸引了注意力,忽视你了。”丁国忠本来还担心卫原会在众人面前落自己的脸。因为整个S城都知道发明家卫原是个怪人,很少参加宴会,即使参加宴会也绝对要戴着口罩,不和任何人握手。他刚刚只是因为看到没戴着口罩的卫原一时激动,忘了卫原不喜与人接触,才习惯地伸出了自己的手。一伸来的时候,他就后悔了。但是想不到卫原不仅和自己握了手,还跟自己说抱歉,他一脸喜气。要知道这可是连S城的老牌世家——沈家的家主都没握过的手啊,自己竟然握到了。丁玉洁越接近卫原,脸上的神情就越发僵硬。但,她不相信,明明那个孩子已经被杀死了,怎么可能出现一个和那人模样一样的年轻人?她用力克制住内心的慌乱,假装镇定地笑着问丁国忠:“哥哥,这位俊秀的小哥是哪家的贵公子呀?”丁国忠满脸笑容地说:“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在S城乃至在整个C国都有名的发明家。他发明的捕虫器、空气净化器等都在市场上引起巨大轰动……”丁玉洁的脸在丁国忠越来越激动的介绍声中越发苍白。为什么是发明家?跟那人的职业一样,再加上一张和那两人相似的脸,丁玉洁的被精致保养过的手都快被自己给抓破了。卫原先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丁国忠的激昂的话,冷淡地说:“我已经不发明东西很多年了。丁先生说的那些头衔我还真担不起。”说完也不管丁国忠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涨红的脸,直接往已经被佣人布置好的会场里走去。一直在旁边做背景的秦默冷冷看过了丁国忠一眼后,也跟着卫原走了。而周边目睹了全部经过的人,一部分选择继续留下来和丁家兄妹留在一起,一部分人跟着卫原的脚步去了。丁国忠的心情不好,自然也没发觉丁玉洁的异常。他比一个只会花天酒地的草包好点,知道现在自己跟卫原差距很大,这样被打脸后也不敢在卫原面前多说什么,仍然挂起笑容和周围的人说:“发明家就是发明家,脸脾气都与别人不同啊!哈哈!”安强没跟在丁国忠身边,只是陪着自己的老婆跟丁家的老奶奶,也就是今天的寿星在房子里说话。卫原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好不耐烦地躲在会场里抽烟。安强看着卫原后,立马将烟熄灭了。他也知道自己老丈人的为人处世,所以只是拍拍卫原的肩膀,什么都没说。秦默一步不离地跟着卫原。卫原是真不喜欢参加宴会。但是一想自己带卫原来这里的目的,只能勉强和人交流,顺便将秦默介绍给他。那些个参加宴会的人中,有一部分就是专门为了卫原才来这个宴会的。在宴会上,卫原竟然会和他们交谈,还将秦默介绍给他们。他们都觉得自己这趟不白来。要知道一起卫原参加宴会只是躲在一边吃东西。自从退出华强后,他连宴会都不参加了。好不容易碰到他参加一次,想不到还愿意和人交流。看来,这次宴会还真的来对了!怎么说这个宴会也是老夫人的生日宴,所以过了一会白发苍苍的丁老夫人就出来切蛋糕,宴会也就进入了□了。但是,这些都与卫原无关了。卫原在老夫人切蛋糕前,因为不耐烦和人交流,再加上秦默被人绊住了脚步。他一个人偷偷溜回家了。一回到家,他就慌乱地开始找药、吃药。从刚刚和丁国忠握手开始,他的心脏就开始忽快忽慢地跳动,脑袋也一突一突地疼。他空口咽下嘴巴里苦涩的药丸,躺在沙发上有几分钟一点反应都没。缓了好几分钟,他才拖着自己的身体进了浴室泡了个澡,然后把被自己找药翻得乱七八糟的客厅恢复如常。等真正躺上床的时候,他已经连打开眼睛的力气都没了。他在沉入睡梦前的最后一个意识是:一定要加快研究脚步了,现在的药后遗症太强了。深夜,丁宅,丁玉洁满头冷汗地从床上坐起来。她又做梦了,这次梦里没有满身鲜血女人向自己索命,也没有身体残缺的男人像自己走来。梦里,只有一个背对着自己的白衣长发女子,静静地坐在梳妆桌前一边慢悠悠梳头发,一边用自己最熟悉也最恐惧的声音说:“我要回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