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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手,眼睛忽然酸涩。“你能不能再喊我一遍……”……萧遥录完最后一场,戳开了葫芦串串给他发了过去。策划-葫芦串串:“收到。有返音我会后期通知你,记得要经常在线。”CV-猫毛:“哦。”双方态度都很冷漠。不处在咆哮状态下的小策划,相处起来真是舒服多了,萧遥哈哈一笑,起身去衣柜里找出门的衣服,那么好的天气,最适合约会了啊~~林巷进来的时候,他正站在阳台的落地镜前拨弄自己的头发。“你要出门?”“嗯。”“我刚刚在路上碰到了教授,让你有空去找他一下,好像是说,有人专门来联系想要高价买你的画。”“哦,可是多少钱我都不想卖。”萧遥对着镜子戴上顶黑色的棒球帽,看了看,又拿下来,抓了两下弄得蓬乱的发顶,又兴冲冲地戴上另一只白色的。林巷坐在一边看他跟孔雀一样地瞎打扮,打趣道:“要去约会啊?”“=v=”萧遥侧过头,嘴角愉悦地勾了下。“你不会是在你的家族里找到另一个真爱杀马特了吧?-_-||||”联系到他的反常,林巷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听他这么说,萧遥竟然一点没生气,他内心荡漾了下,“那个人你也见过的。”“你说的不会是……画上那个人吧?”林巷问:“你找到他了?”“=v=”嘴角又愉悦地勾了下。看来确实是了。林巷欲言又止,“有件事,我其实一直都想告诉你……”第25章林巷是在大人们的赞美声中长大的。从记事起,无论到哪里都会被人抱起来糊一脸口水。那俊俏的小脸蛋把幼稚园所有的女孩子都比了下去,无论男孩女孩都抢着每天和他一起放学。长大一点之后,情况也没有好转,一年到头收的情书比班花还多,还被校霸拦在校门口塞过情。任谁有过这样的经历,都会不可避免地生出自己美貌天下无敌的羞耻想法。林巷自然也这么想了,直到有一天,因为担心他一个人在家,爸爸带上年幼的他去参加了家族里一个长辈的寿宴。林巷家里也算富裕,却也从未见过那么大的场面,那根本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林巷曾经从爸爸的口中听说过,林家是个很大的家族,他家跟那个有钱优势的长辈家不过是沾了点饶了九曲十八弯的血缘,并不怎么亲近。寿宴上,他见到了许多从未在过年的时候见过的亲戚,他爸爸跟他们说话的时候,笑容一直挂在脸上。璀璨流光的巨大水晶灯,锦衣华服,每个人都像在发光一样。可是这里的所有人加起来,都及不上那一个人身上的光芒。大厅中央的旋转台阶往上,能看到一个男孩正靠在二楼的雕花栏杆上。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样子,却早早就有了属于少年的气息,仿佛薄荷的清甜。白色的衬衫在他身上那样宽松,正在快速发育中的少年,四肢难以想象的纤细优美。他正低头写着什么,黑色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一点眉眼。林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他,或许是宴会太无聊,或许是糕点太难吃。或许两者都有吧。对方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头朝他看过来,微微一笑。便是这一瞬,林巷觉得眼中所有的景色都黯淡了下来,所有的光,所有的光都在他一个人身上。那时,骄傲了那么多年的林巷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自惭形秽。**************林谦转发完新剧的微博,正要关窗口的时候,看到了一步之遥昨晚发的那张自拍。他关注的人不多,那条还没被刷下去。林谦也不知道受到了怎样的迷惑,竟然盯着看了许久,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贴在了屏幕上。好想摸摸看。暗声社的两位社长昨晚在YY大吵之后,第二天上午,墨蓝衫又被红珊瑚叫过去单独进行第二次谈判。暗声社的成员们忐忑了整个晚上,再一看今天的状况,都以为这次是铁定要离婚了。谁知道墨蓝衫一出房间就一副无比荡漾的模样,答非所为地刷了一波存在感就不见了。大家担心的很,难道社长是打击过度失心疯了?知道真相的林谦也不太理解,只好去问当事人红珊瑚。红珊瑚嫌弃道,“天晓得他发什么疯,神经病,哀哀戚戚地跟我诉苦,我不就说了句不嫌弃他这辆破车么。一句客套话都听不明白。”“珊瑚,谢谢你的退让。”“没什么好谢的,我本来也只是想吓吓他,没打算真要分家。”红珊瑚说道,“不过……这次算我不对,是我太狭隘了,破烂衫说的也有点道理,对暗声社的长远来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至于黄金甲的事,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我有什么资格替你生气?”林谦思考了会,说,“……我不是不在意,只是这些事情,我以前也不知道。”林谦觉得很奇怪:“我也没有得罪过他,黄金甲他为什么要针对我呢?”“谁知道呢,总不会无缘无故吧,也许是为他的爱妃狗渣一步扫除路上的障碍吧~”红珊瑚半开玩笑地说,看起来心情似乎好多了。林谦敲打键盘正要回复,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来。他抓起椅背上的外套走到玄关口,弯下腰看了下猫眼。“你的手机显示关机,我只好先过来了。”瘦削的青年站在门外,看样子似乎是跑过来的,说话有些喘气。林谦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下,果然没电了。青年从书包里翻出课本和笔记,朝他递过去,说,“笔记最后面写的是这次论文的修改意见,只要全部按照这次的修改就没有问题了……”“谢谢。”和往常一样的对话。道别后,林谦关上门。对方的笔记写得很详细,林谦关上门,还没走到桌子前面研究一番,恼人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是不是忘了什么?林谦折回去开门,以为还是刚才的代课,门开的瞬间,一簇红色热情地跳入视线。对方今天头上扣着顶白色的鸭舌帽,红色比平时占的面积要小一点。“你这么快就来给我开门,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也很想见到我?”对方冲他笑。他来做什么?林谦愣了一下,然后回过神来,伸手将某个想要拼命挤进门来的家伙往外推。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屋子里怎么这么黑,为什么不把窗帘拉开,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