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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那样开心。他单纯的思绪全写在脸上,像是在说,只要跟他呆在一起,去哪里都好。而对已经荒废了许久光阴的林谦来说,他只是想要快点治好自己的病。刚好,他不讨厌他的碰触。刚好,他不想一个人。不过,倒下来的时候有人接住的感觉,真好。……林谦抽回思绪,定了定目光,刷屏的话已经越说越难听,主持人还在努力说些什么控制大局。林谦不想再看,直接出了房间。猫毛的头像依旧灰着,今天大概是不会上线了。又喝了口温水,房间里明明开着冷气,林谦却觉得有点热,似乎是刚才那场H戏的热度还没有褪下去。这很反常。很多人评价过他的H音,色气撩人,让人根本招架不住。没错,他一直是撩人的哪一个,而不是被撩的那个。而这次,他竟然是被撩到了。该说一步之遥不愧是老司机吗?他的戏感是林谦遇到过最好的,无论是被索取到极致的颤声求饶,还是咬着牙关压抑着快感的重重喘息,都真实得仿佛能立刻呈现出那副画面来。妖异颠倒的红色发丝,被汗水打湿的背脊,扭曲中的绯红脸庞,痛苦抑或快乐。林谦缠上他的手指,咬在他的肩头,更加入戏地欺压到下去……两人明明是第一次合作船戏,竟然会产生如此合拍的效果,也让林谦第一次产生了,想要真的占有的冲动。……“你也没必要害羞成这样吧??”萧雷好笑地看着缩在床上的一团被子。“什么害羞,我没有害羞!!是丢脸,是羞耻!!!我是总攻!!!”萧雷无语,你刚刚不是还喘得挺起劲的么。不过萧雷很欣慰。原来他的弟弟一直逃避用本音说话,现在都能用本音娇喘了,很好,进步神速,千里果然没有骗他。他将手里的夜宵搁在桌子上,瞥到一旁的泡面盒子,说道:“待会起来把夜宵吃了,别老吃泡面,对身体不好。我先出去了。”听到哥哥离去的脚步声,萧遥立刻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大口地喘气。真是差点闷死。他爬到桌子边,却没勇气重新连网去看看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不确定他们听到了多少,他现在到底有没有掉马?一想到刚才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千里之外身下喘得那么投入那么动情,他就想穿越回去拔网线_(:з」∠)_桌上的手机震了下,是一条新的微信消息。林谦:“睡了吗?”萧遥回他:“还没。”“今晚月色真美。”萧遥的呼吸一滞。他在想,他话里的意思,是不是他知道的意思。……到了早上的时候,萧遥总算有勇气连上网看看情况。还好还好,没有掉。他的脸还在。至于被说成被黄金甲包养的小白脸,他根本不care,又不是第一次了。谁让他长得好看呢。千里之外给他发来消息,问他:“猫毛,你真的跟黄金甲住在一起?”“嗯,怎么了?”“没什么,有点嫉妒。”卧槽卧槽!!萧遥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他这是、这是在撩他吗?事实证明,萧遥高兴得还是太早了。昨天的船戏万众期待,在场又有很多千里之外的粉,大家基本都是直接点录音的。其中也不乏有几个奇葩就想研究下昨晚背景音里突然出现的黄金甲到底说了什么。“我听清楚了,黄金甲说的是,‘啊,宝贝,一起洗吗?’“胡说,明明是‘啊,宝贝,我洗好了,你要洗吗!’”半天功夫,这个无聊的帖子竟然还莫名其妙火了,福尔摩斯越来越多,最后得出了个可怕的结论,Σ(っ°Д°;)っ黄金甲说的竟然是,“啊,宝贝,今天3P吗?”此时,当事人的萧某、萧某对此一无所知。“毛毛,你说他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萧遥捏着狗子软软的腮帮,忽然深情款款道,“我……我真的很喜欢你……”“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听到这,大金毛很不给面子地别过了脸。身后忽然响起个讨厌的声音:“你一直在嘟囔什么呢,连狗都不爱听。”萧遥回过头,果然看到洛雪扬站在身后。他今天穿得格外正式。英伦风的三件式西装,还戴了副白色手套。萧遥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短T,无语道:“大夏天的穿成这样,你不是有病吧?”洛雪扬哼了声,不打算理会他这个无聊的问题。“你哥呢?”“在楼上。”萧遥瞧着他上去了,没一会就下来了。脸色怪怪的。后面出来的还有他家大哥,看不出心情好坏。“阿遥,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不能送你了,你回去自己注意安全。”“好。”萧遥没有多问。他跟洛雪扬关系一直很差,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见过哥哥最快乐最幸福的样子,就是跟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后来他走了,把落金社留了下来,没有笔落,没有雷雷金,只有臭名昭著的黄金甲。无论怎么样,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是谁都插不进去的。……洛雪扬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瞄着坐在身侧的萧雷,他穿着很平常的细纹衬衫,浅咖色的麻料长裤,头发不怎么服帖,下巴还有未刮净的胡渣,整个人都透着懒散。“你就打算这样参加我的订婚宴?”萧雷脸色很平静,“我又不是主角,谁会注意我。”洛雪扬说:“可是作为我的朋友,我怕你给我丢脸。”萧雷也有些恼火了,“既然嫌我丢脸,那你干脆就别来邀请我啊!!”洛雪扬把车停在路边,伸手习惯性地捏他的耳垂,“生气了?”“没有。”萧雷侧头避开那点温热,下一刻便被迫贴上另一块避之不及的灼热。对方倾身过来将他整个人禁锢在座椅里,戴着白色手套的修长手指,带了点虔诚似的,摩挲着他强硬的嘴唇,“为什么不生气,继续生我的气啊,就这样……表现得多在乎我一点。”第33章萧雷气得发笑,“到了这个地步,说这些还有意义吗?”他沙哑的嗓音像是粗粝的砂纸,磨得人心口滴血。洛雪扬道:“只要你说,就有意义。只要你开口,我就会留下来。”萧雷没说话。洛雪扬失望又恼火地低下头,重重地吻下来。他的唇有些冷,带着刺人的棱角,唇齿间缭绕着淡淡的烟草味。跟洛雪扬朝思暮想中的不太一样。他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他的嗓子又是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他走的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