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小说 - 言情小说 - 神背后的妹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6

分卷阅读176

    禁制,要四大老祖合力才能打开,里面有棵树,非常神奇,我们要是能进去就好了。”

白得得说这话也是不得已的。这一次她们为了躲命跑进来,三大老祖肯定知道此地的秘密已经泄露,绝对会转移日月树的,以后再想找到它可就难了。所以白得得才状似大方地把这“惊天”秘密说了出来,就想看看容舍有没有法子,这个人的法宝貌似特别多,指不定有惊喜。

容舍没说话,只看着白得得的眼睛。

白得得有些恼羞成怒地凶道:“看什么看?是,我前面没说日月树的事情,是因为我私心。可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啊,葛半仙的乾坤囊你不也不给我看吗?大哥别嫌二哥黑好吗?”

容舍道:“需要四大老祖合力才能打开的禁制,你就别打日月树的注意了。还是说你到现在还没学乖?人只要活着,以后总有各种机会,你就要上赶着作死吗?”

“暮气。”白得得回了容舍一句。“人不轻狂枉少年,你怎么跟个老头子似的?这也怕,那也怕,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人各有志,我可不想当千年老乌龟。”

对男人说乌龟可不是好话,白得得也意识到了这话的不妥,她柔和了声音道:“那个,你身上那么多宝贝,真没办法突破禁制吗?”

☆、第81章第八十一章

容舍侧了侧身,懒得再理会白得得。

这男人真是傲娇得不是一般两般的。不过白得得看容舍这情况,似乎有点儿戏,浑身都散发出一股,“我有办法就是不告诉的”傲娇感。

白得得道:“你可能不知道什么是日月树吧?记得你上次在黑沙城拍卖的那个日月精华吗?”

呃,白得得这会儿想起那玩意就是容舍送她的了,不由语气又更柔和婉转了三分,“那棵日月树每十年结一次果,果子里日月精华特别浓郁,这得多值钱你有数了吧?咱们得一宗如果有了这种宝贝,肯定能超过七宝宗,到时候你就能耐了,绝对流芳百世。”

容舍还是无动于衷。

白得得双手合十地拜向容舍,“宗主,好吧,我说实话。这个日月精华对我的灵种阴阳修容花特别重要,你就行行好吧。你说过的我这可是万年一出的灵种,说不定得一宗的未来就搁我身上了呢?是吧?你身为宗主,是不是有义务帮帮弟子呀?”

容舍受不了地摇了摇头,“这处禁制乃是一处时空缝隙,以你我的修为,连痕迹都捕捉不到,更不提进去了。”

白得得敏锐地抓住了重点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能捕捉到痕迹,你就有法子能进去?”

容舍没承认也没否认。

白得得抿嘴一笑道:“当初我进去的时候,把雪绒鼠也带进去了,还留了一缕元神在它身上。只是因为禁制阻挡,我没有办法察知它的所在,你有没有办法呀?”

容舍掏出一只看起来极其普通的手指大小的银梭来,“将你的元神丝附着在上面。”

白得得应声而动。但见她的元神丝一附着上去,那小银梭便开始不停转动,然后尖端指向一个方向而企图挣脱容舍的控制。

“你这个银梭真神奇啊,连我自己对自己的元神丝都没有感应,它居然能感觉到?”白得得惊奇地道。

容舍低头轻轻地摩挲着那银梭道:“术业有专攻而已。”

白得得见容舍似乎十分宝贝那银梭,想着这样的法宝他肯定炼制不出来,大概又是上界的东西,让他睹物思人了。白得得想着这上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啊,她对那上头的世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不过眼前么,还是得先宽慰一下容舍,“你别难过了,我跟你说个秘密哦,上次我在瀚海西北听到了一声惊雷,把我耳朵都震流血了,据说几百年前西北天裂时,也出现过这种声响,指不定你回归上界的机会不远了。你现在啊,要做的就是努力修炼,多找宝贝,到时候若真是回去了,那就是衣锦还乡,叫以前那些瞧不起你的人都看看。”

容舍实在不知道白得得这脑子是怎么拼凑出这些荒诞情节的,居然还说得有板有眼。

其实白得得的逻辑非常简单粗暴,就容舍这长相,明显是女的不爱,男的不疼,必须是最被忽视的那个啊。

容舍懒得纠正白得得的臆想,只道:“走吧。”便带着白得得跟随银梭而行。

白得得落后半步地跟着容舍,有些得意地偏了偏脑袋,容舍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到最后还不是帮她了?

而且啊,白得得先才提起得一宗,他都无动于衷,结果她一说自己,容舍就松动了。这人还真是?哎。

白得得没想到自己在容舍心里居然比得一宗还重,虽然明知道不对,可她还是忍不住地得意,还有一丝窃喜。

这是大多女人的通病,就爱比较自己在男人心中的位置。所以自古以来最打动人心的情话当首推“爱美人不爱江山”。没几个女人能抵抗这种“深情”。

尽管白得得不喜欢容舍,可她的虚荣心还是被强烈满足了。

两人跟着那银梭快速地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但见那银梭的尖端指着一个方向开始震动猛戳,却又被无形的力量给挡了回来。

白得得好奇地伸出手指往银梭尖端旁边的地方摸了摸,手指很容易就穿了过去,没有任何阻挡。难道那时空缝隙只是一个空间点么?难怪她无法感知,也亏得这银梭的神奇才能准确找到这一点。

“现在我们怎么办啊?”白得得的话音刚落,她的脸色就立即变得苍白了起来,耳朵也不由自主地往东南方倾了去。“是永生老祖来了。”白得得对陶为舟的声音可是记忆犹新的,恶心得发抖。

容舍却似乎一点儿不受白得得的恐惧感染,轻轻拍了拍振动不停的银梭,那梭子就安静了下来。再看他慢条斯理地取出三根细丝来,搭在银梭两端和中间。

“你在做什么呀?”白得得着急地道,“算了,不管你在做什么,都请你快点儿吧,不然我们俩的小命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你要是不吵的话,我就能快点儿。”容舍道。

白得得被容舍这慢得都没脾气了,眼睁睁看着他闭上眼睛,跟老头儿大夫似地“悬丝诊脉”,就这样她还不敢打扰他,只能在边上干等着。

不过很快白得得也想通了,就算是死,还有个垫背的呢,她也不亏,索性坐地上给她爷爷还有爹娘留起遗书来。

这东西她是头一回写,感觉有点儿陌生,白得得不得不咬着笔杆开始想措辞。首先自然是要“许可”她爹娘赶紧地再生一胎,最好是个儿子,这样作为女儿,她依然会是唯一的。

至于她爷爷么,瞧着年级挺大的了,但这辈子真正享受夫妻之乐的日子似乎并不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