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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有雪笑得花枝乱颤,“非也非也,白姑娘可能没怎么跟男人打过交道吧?这男人或许只会娶白姑娘这般的好女,可是他们却也从来抵抗不了坏女人的诱惑。”“你!”白得得气得又要发毛了,“容舍不会,他才瞧不上你。”兰有雪道:“听闻以前宗主不也没瞧上过白姑娘你么?还逼得白姑娘你自己退出得一宗。既然白姑娘你都能成功,有雪实在想不出,我为何不能成功。”至此,白得得方醒悟兰有雪的确是冲着容舍来的,或者说是冲着她白得得的心上人来的。兰有雪笑着又朝白得得行了一礼,“有雪先给白姑娘行礼了,以后咱们肯定会两女共侍一夫的。”“你做梦。”白得得被兰有雪气得就想回去找容舍的麻烦,可是时间不等人,她还得去斗器台呢。却说炼器堂内的斗器台周围此刻已经坐满了炼器堂弟子。平日里想要近距离围观左析羽炼器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儿,只有他精选的专修弟子才有这个资格。今日没想到有人向左析羽挑战,而他也应了。于是炼器堂给所有弟子都放假一日,专门让他们来观战。不过场面热闹,但也仅限于炼器堂内部的弟子感兴趣。其他玉山书院弟子除了极少数的也来观战外,都没什么兴趣来看左析羽碾压新人。反而有人私底下议论,左析羽是越活越会去了,居然跟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斗器(都气)。只是别人不知道白得得,但玉阳子、石嘉善却是知道的。听闻是白得得向左析羽挑战后,玉阳子虽然没出席,但石嘉善却正坐在北面。当初白得得说要成为炼器堂堂首,他还有些嗤之以鼻,却没想到白得得居然真的开始行动了。除了这些人外,齐卷束也来了。他就是想知道明明是上好的剑修胚子,怎么就想不通地要炼器,他倒要瞧瞧白得得炼器能有多厉害。话说台子周围都是齐卷束的拥趸,而白得得这边就有些寒碜了,只有南草一人来替她加油助威。白得得也曾委婉地暗示过容舍来看她比斗,却被容舍给明确地拒绝了,理由是怕她会分心。白得得心想,不得不说容舍的脸还真大,当他是绝世美男么?她才不会为他分心呢。虽说白得得心里不高兴,但也牢记了夜有盐和南草的话,说是哪怕是至亲的男女,彼此之间也得有些空隙,不能逼对方太紧。不过虽然白得得这边势单力薄,但当她摇着淡淡烟霞紫的雀羽扇走到斗器台时,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一息。有人心里已经泛起了嘀咕,左析羽答应白得得的挑战,莫不是临老动了花花心肠,想给美人捧场子吧?白得得这般的美人,平素浅淡装扮已经叫人惊叹惊艳了,此刻穿着容舍为她制的世间独一无二的雀羽裙,更是独艳其芳世无双,说她摄魂夺魄都不夸张。这般惊艳全场的效果自然叫白得得欢喜,不过她的喜色并没露出太多,而是让她用雀羽扇给遮掩了。这扇子是她走时,容舍补赠于她的,说是她心思太浅白,需用雀羽扇半遮面才能叫人看不清她底细。白得得明知容舍是损她,可转念就当他是夸她纯真好了。因为跟容舍相处,如果不能自己宽慰自己,那真是要吐血的。诚然那什么之后容舍的态度是好多了,可白得得也是记仇的。白得得半遮面地扫视了一圈斗器台周围的人,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待她再走了两步,才突然醒悟过来,好像是她的水睛火眼出了问题。因为斗器台周围几乎都是男子,然后他们的腹下清一色的都呈现出一团朦胧灰雾,让白得得再看不到那叫人长针眼的东西。白得得在扇子后面咬了咬牙,她情知这必定是容舍干的好事儿,因为只有他才有这本事。而白得得也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了,当日在北德寺容舍演算的东西,她虽只看过一眼,可那露出的片段似乎正是她法眼阵的阵盘。白得得用雀羽扇的扇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暗骂容舍还真是小肚鸡肠,当她白得得是那种没品的专看人脐下三寸之辈么?不过这岂非也说明容舍是在吃醋?白得得默默地点了点头,嗯,吃醋就好,吃醋就好。只是白得得至今都不明白,容舍这澎湃的爱到底是从哪儿爆发出来的。白得得侧头看了看南草,想着待会儿比完了,还得跟他好生请教请教。“白姑娘。”左析羽见白得得入场,朝她拱了拱手。“左夫子。”白得得也回了一礼。“今日比试,左某请了本书院的院长玉阳子、风雅客尊者、以及丽叶城的叶尊者来做评断,白姑娘可有异议?”左析羽道。这人选左析羽可是考虑得很周到的,怕最后被人说欺负白得得,因此还特地去请了叶尊者,那可是白得得那枚梅牌的真正主人。“并无。”白得得礼貌地笑了笑,大概是因为衣服穿得漂亮了,又这么人看着,连白得得都不由自主地装模作样起来,好歹也得把仙子人设给圆满了。“那就请吧。”左析羽做了个手势请白得得上台。斗器台布以阴阳八卦之图,左析羽道:“你是晚辈,你自己挑一边吧。”白得得道:“既我是女子,那便择阴鱼吧。”☆、第166章第一百六十六章其实比斗从这一刻就已经开始了,到了左析羽这个水准,炼器时自然要将天时地利全都考虑进去,所炼之器甫一出世就得沟通天地之气。白得得择阴,左析羽择阳,也就说此刻他们即将炼制的法器已经基本定性了。否则属性相冲,也炼不出神器来。白得得在位上坐定,又听左析羽道:“炼器之人都有自己用得顺手的一套炉具,老夫这套天云风火炉已经用了百八十年,早成了老友,不忍弃之,是以只能觍颜而用,不知白姑娘可有趁手的炉具?”自然是有的,她的小炉子那才是真神器。只不过临走时,却被容舍收了去,说是她如果靠着小炉子胜,那不算真本事,将来面对郭世宗的时候只能被吊打,为了磨砺她的炼器之道,容舍随便在集市上随便给她买了一套便宜炉具。白得得还记得当时自己就差没掐容舍脖子了,“要是我这次输了,我舅舅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白得得比了个剪刀手。容舍只是定睛看着她,仿佛通到了她心底一般地道:“我对你有信心。”就这么一句话,白得得就被打发到这儿来了,一路脸上还带着傻笑。左析羽看着白得得拿出来的那套炉具,怎么看怎么平凡低等,不由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白姑娘好生自信。”白得得用雀羽扇半遮面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