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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你的良心,你说,你对得起谁?”“张夫人,你又对得起谁?”被姜烨拉到身后的林森突然出声,声音不大却很坚定。病房一瞬间寂静下来,谁对得起谁,这根本就是一个无解的话题。病床上坐着的人,脸色一暗,看着与记忆中温和有礼的儿子,完全不一样的人。闹剧在护士赶过来的时候,被喊停,张宛的父亲拄着一根拐杖,一颤一巍的走过来。林森在病房里陪他母亲,姜烨在门外低头不语。“姜烨,我知道小宛做了很多惹你不高兴的事,但你母亲始终都是你母亲,你不能这么对她。”“如果不是顾念这一点,我永远都不会回来。”“姜烨,你是来寻仇的吗?你这么折磨我。”女人被姜烨的话一惊,完全顾不得此刻还在医院里,朝着姜烨喊。有人朝这边看过来,窃窃私语,姜烨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他上一辈子最怨的两个人,现在心里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正如他看到的那样,他们都老了。“如果你觉得我当你儿子,是折磨你,那就当没有这个儿子吧。”姜烨转身走进了病房,至此不再回头。张宛被下病危通知书的时候,林森去看了她,杨帆也在。病房里就他们三个人,病房外,江月与姜烨安静的坐在门外。杨帆的母亲害怕杨帆再与林森纠缠不清,误入歧途,总是明里暗里的让江月看紧点杨帆。他们两个就像火焰桶与火,见面就噼里啪啦一通互相嘲讽,谁也不让谁,在父母面前,又装的一脸和气。“张家的事,你准备怎么办?”江月问一直沉默不语的姜烨。最近网上都在疯传,姜烨母是为了谋夺张家的财产,将偌大的张家毁了。张杨从监狱里被保释出来,因为张宛病危前,写了一份自白书,说当初那个人拿着资料威胁她,是她杀了他。案件重新开展调查,又因为张宛的病危陷入僵局。“等林森他母亲的病情稳定下来之后,我想带着林森离开一段时间。”姜烨抬头,看向病房紧闭的门,目光深沉。“张家的摊子,谁想管,谁管。”“那个张杨最近在媒体那边活跃的很,你小心点,我总觉得这小子会出什么阴招。”“嗯”想起张杨,姜烨又想起他当初对林森的不轨行为,眸色陡然一沉,这个人放在外面终归不太安全。林森从张宛的病房里出来,神色与以往一样,姜烨稍稍安了心。晚上的时候,林森躺在床上发呆,姜烨洗涑完,走到他身边,他都没发现。“在想什么?”“张宛说,这么多年来,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爱的是杨帆还是我。”姜烨一愣,这个他倒是没想到。随后又说,“所以,你们两个,她谁也爱不到。”林森看了一眼姜烨,从床上做起来,露出他细腻光洁的皮肤,“姜烨,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自私到只爱我自己。”身体里不知道喉咙里憋了什么,他的声音像是砂布的面与生锈的钢铁在摩擦。“我也很自私,自私到只爱你。”姜烨将人搂在怀里,心里只有对他的怜爱。姜烨第一次看到林森哭,没有声音,只有悲伤从眼睛里不断的流出来。“如果当初不是我的放任,张宛她不会活的这么痛苦,我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没做。”他的声音呜咽着,在姜烨的胸口,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林森,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你只要好好的活着。”林森像个孩子一样,在姜烨的怀里睡过去。姜烨想起了徐逸天,那个人上一世就是林森的心理医生。那么林森当初究竟是怎么走到为他挡枪自杀的地步?徐逸天约姜烨见面的时候,姜烨正站在厨房门口,看林森围着围裙在看着菜谱下菜。“丽姐都提出抗议了,说你给她抢工作。”姜烨挂了电话,又安心的看着忙碌的人,丽姐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你难道要解雇丽姐?”林森转身,眉宇之间全是嫌弃。“我哪敢解雇丽姐,到时候你跟她一起走了,谁给我做饭。”“姜烨,你就仗着有钱,使劲剥削广大的劳动人民群众吧。”林森转过身去,不再理他,眼里的笑意却是荡漾开来。或许这才是他想要过的生活,有个人会不厌其烦的待在他身边,不管他走到那里,都能将他找回来。“你也可以剥削我,随便剥削。毕竟我是一个讲究公平公正的人。”姜烨从身后搂住他,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两只手不安分从白色衬衫的下摆处探进去。“姜烨,你是狗吗?离我远一点。”林森被他弄的不自在,一脚踩在他脚上。姜烨吃痛,往后一跳,两人一起咣咚一声撞在了厨房的玻璃门上,与玻璃门挨着的格子架上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掉一地。“怎么了?”丽姐听见动静,从院子里朝屋子里喊。“没什么,林森脚滑了。”姜烨大声回应道。随即被林森用胳膊肘拐了一下胸膛,发出闷哼声。“你怎么不说,我被狗咬了。”“咱们家没养狗。”“那你是什么?”林森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跨物种什么的,想想太重口味了。”“请,滚,远,一,点。”命中注定姜烨的助理打电话说姜烨出车祸的时候,林森想了想,当时他正在病房里与母亲聊天。她说:“阿森,我不求你结婚,但是我希望你能有个孩子。”林森手里削苹果的刀一顿,他一直再等她主动提及这件事。林森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杨帆的母亲一样,避之如蛇蝎。听到她的话,林森猛然抬头,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生病的时候,她说什么,她做什么,林森都不在意,但是唯独她清醒的时候不行。“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和张宛同过床,其他女人更不用说。”林森将削了一半的苹果放在桌子上,起身离开。他想到了姜烨,姜烨的母亲会不会也是这样的打算,最后他颓然的发现,他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不安与恐惧从脚下源源不断的涌上来,整个大地变成了一个吞噬着他的黑洞。电话响了,林森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他只是走出了病房,走出了医院。“喂”林森靠在一堵低矮的墙上,头上不知名的花香都浓郁的让他不想呼吸。“林森,林先生,老板他出车祸了。”“谁出车祸了?”“姜烨,姜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