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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佐勉强笑了一下,刚从地狱里走了一遭,他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祁月倒不怀疑祁叶在说谎,周围那么多亚兽人都没察觉,祁叶这个兽人又怎会知晓,他只是条件反射保护主人罢了。忠诚跟勇气可嘉,可惜却没跟个好主人。祁月叹了口气,带着恩佐离开了。等两人走远后,祁叶反复摩擦着装疗伤药的**子,脸上的鳞片好久才消失了,但眼睛却酸涩的要命。连差点被他们伤害了的人都能对他报有这么大的善意,可自己自小服侍的家族却从不吝啬他们的恶意。若是能脱离……抛开心里的众多纷杂思绪,祁叶打开**子,把疗伤药一饮而尽,拖着疲乏的身子追了上去。“祁月,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若不是你,我今天就可能”到了一个无人处,恩佐才卸下伪装,无力的靠在墙上,满脸都是后怕。“没事,那种情况,任谁发现了都会出手,别放在心上。”祁月摸了摸他的发顶。“嗯,实在是对不住,你今天本来是来练习的,结果却碰上了这档子事。”“没关系,还有明天。”发生了这种事,祁月确实是没心情继续待在这里了,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一场比赛下来,他把祁礼安的实力也摸透了,神识水平也就在炼气五层左右,这样的,他一人可以打几百个。恩佐还是过意不去,他咬咬嘴唇:“这样,你要不要来我的工作室?”“怎么说?”“你现在实力应该远远在我之上,三阶以内武器对你应该不是问题。”恩佐悄悄覆到祁月耳边:“我听说,现在祁礼安正在学习制造四阶武器,打算在成年考核上一鸣惊人!”12.第十二章“四阶武器?”祁月挑起眉毛,四阶跟三阶别看只差一阶,可难度却天差地别。到了四阶,就可以制作能量武器了,比如冷冻枪、疾风翼、雷爆弹等等,种类比三阶丰富了很多,威力也更上一层,跟法修的攻击手段相类似。十八岁的四阶武器制造师,这是要把“天才”名头坐实到底了?不过就他刚刚那种心理素质,祁月可不觉得他能顶着考核压力制作成功。不过这个恩佐,又是大手笔送出珍贵的疗伤药,又能打听到这么隐秘的消息,想必背景也应该不一般。“这是我私人工作室的卡,你这些天可以直接在里面练习,一阶到四阶的所有武器实物都有,我这几天暂时不打算来了。”恩佐有些疲惫的递给祁月一张卡,这张卡比起诺亚给的更薄了一些,几乎到了透明的程度,还镀上了一层金边,档次高上了不少。祁月理解的接过,听到后半句眼眸瞬间亮起:“一阶到四阶的武器实物?”“是的!”恩佐看他期待的样子,点了点头:“你精神力等级很高,我想通过实物你可能更容易上手。”“恩佐!谢谢你了!”祁月忍不住扑上去狠狠的抱住了他,制造武器最难的是阵法勾勒,但对他筑基期的神识来说,这反而是最容易的。而武器拼装对他来说难度较大,毕竟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认知,单单靠书本是绝对不够的,而现在恩佐解决了他最大的难题!“不不不,即使没有我,你以后有机会上星网,也一样可以研究,我只是把它提前了而已,并不值得你这样谢。”“那也只是锦上添花!这样,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我绝不推辞!”祁月拍着胸脯跟恩佐保证道,修真之人从不轻易许承诺,祁月这一刻是真心把恩佐当成了朋友。“嗯!”恩佐微笑应了一声,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是单纯为了感谢祁月,不求什么回报,也就不知道祁月这个承诺是何等珍贵。还是有些不放心恩佐的状态,祁月叫了一辆悬浮汽车,把恩佐送回了诺亚那里他才按跑回了家。打开门的一瞬间,祁月就愣住了,紧接着特地退出去看了看门牌号,发现确实是自己的独栋小房子没错,这是,进贼了?家里像被狂风扫过一样,所有家具全被翻了个底朝天。投影也没幸免于难,被硬生生拗断的缺口还发着蓝嗞嗞的电弧。“咪”一声弱弱的猫叫声响起,祁月顺着声音,发现又大了一号的煤球正蹲在沙发形成的夹角处,悄咪咪的暗中观察,黑暗中,两个金色的猫瞳跟手电筒一样。祁月走过去蹲下,摸摸它的脑袋,直视它的眼睛,直到煤球心虚的把目光撇开——“煤球,你知道过些天,这个房子要被收回,到时候别人可能不会让我们走。”煤球心虚的垂下头……祁月并没打算放过它:“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是一只会拆家的猫!”“咪呜~”煤球讨好的叫了一声,翻了个身,露出它柔软又有弹性的毛肚皮。他他也不想的啊!事情倒退到祁月离开的那一刻——或许是因为进阶时的灵气暴动,祁月走后不久,韩景苏醒了。这里的环境非常陌生,他身下的床虽然很舒服,但枕头、被子,这不是早已淘汰了的东西吗?他环视了一圈四周,只觉得这房间里面的东西对他来说简直大的过分。记忆纷涌而来,他想起来了,他偶然间发现皇室中有人与星盗有勾结,为了揪出叛徒,他制定了一次行动。他假装只带了两个属下出来,为的就是把叛徒引出来,结果没想到,只有一些亲信知道的计划被泄露了,甚至对方还提前得知了他所有部署,要不是他最后还留了一手,恐怕真得交代在那里。只是他记得他最后干掉了那些星盗,但自己也身受重伤,拼着最后一口气进行了空间跳跃,所以…他这是被人救了?不知道一直跟着他的狐狸他们,有没有逃出去在他回想起所有记忆的那一刻,另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也涌进了他的脑海,是一只叫煤球的猫的记忆。“嗷”韩景痛苦的捂住头,被誉为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九阶战士的他,失忆后竟然是如此蠢的一个德行吗?他试着像往常一样用双腿直立行走,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