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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景实在看不下煤球的这种幼稚行为了,但他也知道只有煤球睡着的时候,他才能掌握身体的主权,干脆白天他睡觉好了,眼不见心不烦~到了武器制造师公会,祁月也没把煤球放下,只是一路走来,总有人对他指指点点,背后时不时总会蹦出一声嗤笑。煤球对恶意相当敏感,喉咙里忍不住开始发出威胁的低吼,祁月按捺住它,没必要理会这些人。果不其然,那些笑声在祁月上了三楼时顿时小了下去,在祁月拿出恩佐的卡时又戛然而止,一个个脸憋的通红。转身扫了他们一眼,那些人骨龄都显示已经成年,想必是没通过考核而被留下来的。祁月忍不住摇摇头,那些人若是有上进心,即使在鸢尾星也可以有作为。但他们如今却只能靠不停的贬低其他人来获得优越感了。恩佐的私人工作室相当大,大概有将近二百平方米,一面书柜贴墙而立,前面则放了一张工作用的桌子,用具一应俱全。剩余的三面墙则是被分成了一块块区域,用透明的玻璃板隔了起来,里面放着一把把武器,上面还细心的贴有标签,跟恩佐说的一样,果然包含着现阶段所有一到四阶的武器。祁月粗略的数了数,足足有几百种。厉害了!祁月取下了一只标注着三阶的粒子枪放手里,神识瞬间侵入,这柄粒子枪的所有资料顿时清楚的浮现在他的脑海。核心依旧是低阶能量传换阵,但跟二阶比起来,三阶的粒子枪多了可以连发的功能,一次性可以射出六发。而连发的关键,正是由一个一个零件拼凑而成的枪身,三阶的零件拼凑,明显比二阶要复杂很多。祁月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叹,他不知这儿的人是如何得到阵法的,但人类的智慧真是无穷的,修仙跟科技的结合,他们竟然真的办到了。恩佐的书架上有很多书,有关武器制造师的书几乎都有,非常全面。祁月没有贪恋那些高级书籍,而是从上面找了一本入门书,从最初开始,一个一个零件开始学习。他虽然能用神识把那些武器所需要的零件、以及拼装步骤给记下来,但这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祁月想要弄懂这些武器所有拼装原理,甚至想更进一步,能够在原来武器的基础上创新,一个只会复制的人,是不会有太大成就的。他首先从最简单的冷兵器开始,它的零件比较固定死板,也是最容易上手的,祁月很快就掌握了。到了二阶就是热武器了,零件组装也灵活了许多,光是粒子枪,相同的零件下,就有好几种不同的组装方法。祁月的兴趣完全被挑了起来,一头扎了进去,这跟修真是完全不同的体系,感觉一个像文,一个像理科,处处充满了新鲜感。认真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喵~”煤球略微有些催促的声音响起,祁月这才抬起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间,这才发现已经很晚了,而煤球一直躺在他脚边,一点声响都没弄出。“今天怎么这么乖?”祁月推开面前已经演算的快有一层小山高的稿纸,摸了摸煤球的头。一天的时间,竟然只学习了三柄二阶武器,进度慢的惊人,不过总算掌握了一些诀窍,接下来进度应该会快一些。要是韩景没有选择沉睡,看到祁月的进度,必定会大吃一惊。一般来说,刚刚接触的亚兽人,一天能掌握两三种一阶武器就不错了,二阶那是要至少学习半年才能尝试的。更别说还一天掌握三种,半个月能掌握一种,那都算了不起的天才了!但可惜这里只有煤球,它看起来很乖,但实际上记仇的不得了,对把祁月注意力分去的那些纸早就不爽了。它一边抬起头,享受着祁月奖励的亲吻,一边小心眼的趁祁月转身放书时,跳到桌上把那些稿纸全部撕碎了。等祁月转过头来,就是一片“雪花纷飞”的景象。他哭笑不得,不过那都是演算完的废纸,也就随煤球去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祁月带着煤球,每天准时去工作室报道,恩佐也差不多从那次阴影里走出来了,时不时到工作室露个面,祁月也会抓紧机会问他一些问题。有时候恩佐也不会,两人就一起问诺亚,诺亚要是有时间也会悉心教导,俨然有把祁月当成半个弟子看的意味。祁礼安或许真如恩佐说的,在潜心研究四阶武器,准备一鸣惊人,考核前的这段时间一次也没有出现过。祁月也问过恩佐,那次祁礼安差点毁掉他天赋,他打算怎么处理他。而恩佐只是笑了笑,说还不到时候。祁月虽然有些好奇,但紧张的学习生活让他很快把它抛到脑后了。当祁月解决完四阶武器的一半时,祁家的成年考核也开始了。这次考核虽也是采用全星网转播的方式,但地点有变动,所有参加考核的兽人与亚兽人全部都集中到一个封闭的岛上面,考核结束以后才能被放出来。祁月一开始还以为祁家有什么阴谋,后来恩佐传来了消息,说这次考核,帝国二皇子韩诺会来旁观,于是祁家才出此下策,为的是防止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这次当然也不允许带异兽,虽然万分不舍,但祁月必须与煤球分开一段时间了。考核前夕,祁月到了半夜才开始收拾行李。他没打算告诉煤球,打算一个人悄悄的半夜走,他已经跟诺亚说好了,明天一大早,他会来接煤球,若是煤球不想离开,他也可以继续住在这里。上次煤球造成的损害他已经赔了,又多给了一些星际点把收房期限延长了一些,也放了足够的食物跟水。祁月不舍的亲亲煤球的大脑袋:“等考核结束了,我就去接你。”“喵~”似乎是动静太大,煤球醒了,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祁月。祁月身体一瞬间就绷紧了,要是煤球发现他打着什么主意,他就走不了了。煤球反常的没有立马粘着祁月,而是冒出爪子尖,把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划断了。它叼着那颗黑色的球,把它放到了祁月的行李箱里面,然后轻轻“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