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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话增加气势。系办其他几个老师听到“赵研”这两个字,都好奇地抬眼看过来,她们还不知道传说中色胆包天的赵研长啥样。赵研看着郑导的脸,他没有一个一个数,但他猜这脸上的痘肯定变多了,因为看样子肝火都挺旺的。郑导继续说:“你知道颜城是谁吗?”赵研不确定她问的是哪方面以及问这句话的用意,他试探着回答:“学长?”“他是本市市长的儿子,你知道你这件事给学校带来了多么恶劣的影响吗?幸亏事情及时打住了,没有变得不可挽回,万一颜城要真出了什么事,你是要负刑事责任的。”郑导把桌子拍得“啪啪”响。其实郑导准备说的是,男的强.jian男的也是犯法的,话到嘴边临时改了口,因为她猛然意识到这话有伤风化,不适合为人师表。“郑老师,你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是我干的吗?”赵研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声音平静不带起伏,相对于把自己说得挺激动的郑导,这画风有点奇特。“我不是律师也不是警察,证据不归我管,不管有没有证据,这件事造成的恶劣影响是不能被否认的。老师不是在责备你,老师只是在指出错误,希望你改正。我没有权利干涉你的性取向,但是你要低调,要注意影响,你不是一个人,你走出去就代表着临床医学系,代表着T大。你自己怎么样我管不着,但你不能败坏学校风气。”赵研声音里的平静,有点激怒郑导,她觉得这学生冥顽不灵,上面这段话明显带着情绪。话说多了口干,郑导停下来喝了口水,继续说……半个小时后,她用下面这句话结束了演讲:“我说了这么多,你听明白了吗?”赵研一直站在那挠自己手上的冻疮,系办开着空调,热起来冻疮就发痒。他盯着窗台上那盆仙人掌,怎么也找不出上一世的悲伤欲绝的感受,他只觉得有些可笑。听到这句结束语,赵研松了口气,“明白了。”“好,那你去吧。”赵研:“郑老师,我记得奖学金评定只看成绩的,所以这件事不会影响我拿奖学金是吧。”“原则上是的,有理想是好的,但是老师不希望你好高骛远,要脚踏实地才能走得更远,你现在首要的问题是要端正思想作风问题……”“好的,我知道了,谢谢老师。”眼看郑导又有长篇大论的苗头,赵研赶忙道谢走人。下午前两节没有课,明天就要开始去盛世倾城那个房子做钟点工,赵研看了一节课的书,另一节课去图书馆机房查了些关于养猫的资料。大致浏览了下,他得出结论,网上说的准没用,动物哪有那么娇气,没人会把猫当孩子养!还得靠自己喂猪养鸡的经验。下午后两节下了课,吃过晚饭,赵研去君悦饭店洗盘子。也许是临近元旦,高校区有的大学已经放元旦假期了,今晚的客人不多,后厨不太忙,郭叔说昨晚教的酸菜鱼,让他试试手,做砸了他来补救。怎么说上一世也活了33年,谁还没有拿过菜刀!可是……看着离了水还在案板上活蹦乱跳的鱼,他就是有些无从下手。他倒是不晕血,可是他从来没有杀过生,他妈过年杀只鸡,他都会捂着眼睛躲老远。以前他住的破屋子有蟑螂、老鼠之类的,他都是想法子把这些东西赶出去。赵研抬手扬起菜刀几次都没砍下去,最后犹犹豫豫说:“郭叔,可不可以等它死了不动了,我再下手?”章节目录第11章“郭叔,可不可以等它死了不动了,我再下手?”郭叔:“……”他想起他家闺女昨天晚上徒手掐死了一只耗子。“这可不行,等它彻底不动了,那黄花菜都凉了。”案板上的鱼还在蹦,这一次蹦得有些高,差点从案板上摔下来,案板前的赵研见状飞快向后退了一步,他发誓他绝对不是害怕这条鱼,他就是……没控制住。赵研拿着菜刀,站在那里,有点尴尬:“郭叔,这……这怎么办?”郭叔想了想说:“小研,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有啊。”他想要发家致富。“叔以前是个大烟枪,那个时候追你姨,你姨闻不得烟味,我就想着得戒烟。可这烟它不好戒,瘾上来了就难受,身上像有无数蚂蚁乱窜。你猜叔最后是怎么戒掉的?”赵研好奇道:“怎么戒掉的?”“每次犯烟瘾时,我就对自己说,只要熬过了这次,就一定能娶到你姨,熬不过,这辈子都别想了。就这样熬过了一次一次烟瘾,最后就戒掉了。”郭叔憨厚地笑着说。赵研立马领会了意思。他重新扬起手里的菜刀,心里想着要想发家致富,这一刀就得砍下去,必须砍。架势都摆到位了,可是眼看着案板上的鱼睁圆了的小眼睛,他这一刀……还是没能砍下去。不行,再来一次……这次,一刀下去结结实实剁在案板上,那条鱼被剁成了两半,鱼骨都剁开了。太邪门了,赵研的脖子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因为他第二次想的是,这一刀要是能砍下去,颜城就是他的……这也太不切实际了,就像马雄说的,那可是朵镶钻雪莲花,还是珠穆朗玛峰顶的镶钻雪莲花。郭叔比赵研还开心,他猛地一拍大腿,说:“成了。”热锅热油,把事先切好生姜、蒜片、辣椒下锅爆炒,赵研没有忘记要放花椒,郭叔昨天特意说过放花椒的重要性。炒至半熟下酸菜,然后把腌制备用的鱼头和鱼骨放进去炒两下,倒水熬汤,要把汤熬出鱼肚白的颜色。郭叔在一旁看着,很是满意:“行啊小研,看起来一副文弱书生样,你拿起炒锅,也挺像那么回事的。叔跟你说啊,这水的量一定要把握好,水太多了,汤的浓度就会下降,还有花椒的量放太少了,这道菜有汤,要让汤里也能尝出花椒的麻香味。”赵研回过头来对郭叔笑,他的脸被锅底下的火和油烟蒸出了红晕。上一世,他33岁,一个人生活多年,自给自足,每天都在给自己做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