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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叔父解除监护人与被监护人的关系,这让方柏树确认,沈旬应该是没有父母了的,或者父母离婚了,至少法律上,他没有父母。他恶毒地瞪着沈旬,道:“你好高的手段,我派人去查,居然大半个月也没查出什么来,呵,你有什么好掩藏的呢?让我来猜猜?”沈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似乎无动于衷,方柏树神色更加放肆:“私生子?还是死了爹娘?像你这种……”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左边突然飞来一只拳头,将他半边脸砸得快要飞出去。谢拾面色铁青,眼中阴暗像山雨欲来。方柏树还没来得及反应,头已经被谢拾死死压在桌子上,推掉一大片盘子碗碟,砸在地上碎成令人心惊的碎片,他只能听见背后那人的声音冷极了:“道歉!”伴随着李笑一声尖叫,她被这样的谢拾吓住,捂住自己的眼睛,呆呆地看着他。整个大厅鸦雀无声,安静极了,所有人都怔住,包括沈旬。谢拾又说了一遍,这次一字一顿,让人毛骨悚然:“我说,让你,道歉!”杨息尧咽了口口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谢拾。从前谢拾安静淡泊,后来仿佛变了一个人,绝情冷淡,但依然还有从前温和淡定的影子。可,此时此刻,他见到的谢拾,乖戾狠绝,是从来没有展露过的一面。杨息尧突然觉得,不是谢拾变了,而是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真正的谢拾。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加更了!!三更!!!!憋犹豫了快表扬我!!小手一挥,2分一堆!!!!!我要忙炸了!!!前两章的留言都没有回复,你们等着我马上回来!!!快快快!给我动力!!!马力十足明天才能双更!!!!以后的每天更新时间都是下午五点,如果有加更的话,我会在前一章作出说明ε==(づ′▽`)づ么么哒~以下是易长洲与李南行的卖萌小剧场= ̄ω ̄=易长洲:你知道吗,听说那个xxx被爆出xxx事情了,另外一个xxx又ooo了,哈哈哈哈哈!李南行:比起演戏,你更适合狗仔这份职业==易长洲:我也觉得……李南行:不如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尝试一下狗仔的滋味易长洲:(⊙o⊙)李南行:看看我早餐吃什么,看看我晚餐和谁见了面,看看我晚上睡觉姿势,看看我……内裤的颜色……给你个机会,一整天都跟着我易长洲:=皿=☆、第三十章方柏树在谢拾的拳头下拼命挣扎,却被谢拾死死压住,头往油腻腻的盘子里按去,汁水顺着脖子淌下来。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大的委屈,当即声音都变了调:“你谁?!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沈旬回过神来,突然站起来。李哥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连忙拦住,急切道:“你不要再掺和……”他被沈旬直接无视。沈旬大步绕过桌子,试图掰开谢拾的手。谢拾暴怒之下,呼吸有点不稳,将他往后一个猛推,等他意识到自己推了沈旬,又冷硬又狠戾的眼神,似乎顿时柔软下来。沈旬捏了捏他的肩膀,谢拾怔住,紧扣在方柏树脖颈上的手指松了松,沈旬握住他的手,将他往旁边带了一点。方柏树脖子都红了,猛地咳嗽几声,趴在桌子上喘了片刻粗气。此时饭店里其他人都不敢再看下去,生怕被波及,都已经跑了,只剩下这两桌的人,一动也不敢动。方柏树靠着桌子转过身来,见到被沈旬护在后面的谢拾,眼神一厉,气得要破口大骂。却被沈旬一句话堵了回来。“有种你继续。”沈旬冷冷盯着他,高大的身影站在方柏树面前,压迫感不言而喻。方柏树刚刚被揍了一拳,现在脑子中还翻江倒海,思绪不太清楚,却本能地一阵畏惧,吞回了要说出的话。他嘴皮翻了翻,什么也说不出,目送沈旬与谢拾离开的背影,在心中恶狠狠道,来日方长!他一回头,就见还未走的几人正讪讪看着他,方柏树把桌布猛地一掀,所有东西噼里啪啦掉下来,他恶狠狠地吼:“看什么看?!”——谢拾垂着头跟着沈旬走出饭店。沈旬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包烟,谢拾紧跟着,紧锁着眉头。“气消了没有?”“嗯?”谢拾神色恢复平静,摇摇头,抿着嘴道:“还没有,我很生气。”沈旬扫了一眼谢拾的手,或许是刚才揍方柏树的那一拳太用力,他的手背微微泛红。“有这个必要吗?”谢拾没反应过来,疑问地看了沈旬一眼。沈旬神色复杂,半晌才道:“他骂的是我,你和我有什么关系,何必生那么大的气。”他垂着嘴角扯了扯,道:“何况被骂几句也不会少块rou,反倒是他失了风度……”谢拾却没有被他说得笑起来,依然拧着眉头,半晌才道:“我不准他那样……说你。”沈旬沉默了下,神情有点冷,道:“他说的也没错,我的确……”“不要说了!”谢拾突然激动地打断他,神情有点难过。沈旬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谢拾认真地看着沈旬,又道:“我们是朋友,以前你护着我,现在该我了。”沈旬斜眼看他,冷嘲道:“朋友?谁和谁?我和你才不是,谁见过像我和你关系这么恶劣的朋友?”谢拾不理他,自顾自地说:“我把你当朋友就行了,谁管你?”沈旬:“……”“一共三十块……”老板娘提醒道。沈旬付了钱,走出便利店,谢拾紧跟在后面,两个人穿过人行车道,绿灯突然变成红灯。沈旬拉了谢拾一把,凶他:“想被车撞死?看着点儿路!”谢拾笑了笑,说:“谢谢。”沈旬迅速放开他,皱着眉问:“你和那小子接下来还要一起拍戏,怎么办?”似乎意识到自己越过了某道界限,他神色一凛,语气冷硬道:“你这样冲动地打了他,若是被他报复,可和我没什么关系。”谢拾有些疲惫地按了按眼角,叹了口气说:“不知道,看着办吧。”见沈旬拧着眉头,他佯装不在乎,耸耸肩膀道:“放心,大不了被揍回来,还指不定是谁揍谁呢,我和当年已经不同了,你看,我拳头很厉害。”谢拾比了比拳头。沈旬心想,唔,的确比小时候长大不少。沈旬沉默须臾,突然撇撇嘴,讥嘲道:“嘁,谁叫你那么冲动?谁让你替我出头了?你觉得这样我就会感激你是吧……”谢拾嘴角向下撇,笑了笑,接过话,道:“是啊,我在耍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