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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球,这也太扯了吧,不过你们的cp热度一点也没降嘛!”谢拾:……>////<小郭:………………???!!!过了会儿,谢拾淡定地脱了件衣服,从小郭手里拿过手机,漫不经心地问:“你微博号多少?”小郭受宠若惊:“你要和我互粉?”谢拾不答,拿着小郭的微博,将所有和沈旬有关的投票,全部都投给他,其中一些人气榜单,沈旬和谢拾同时在候选者里面,谢拾也毫不犹豫地投给了他。这是他上辈子经常做的,像一个默默无名的小粉丝,他不能为沈旬做什么,他能做的只有这些。小郭眼巴巴地看着谢拾低头忙活半天,不知道在干什么,等谢拾用完,她才重新获得自己手机的使用权。小郭低头一看,叫道:“为什么我微博首页这么多关于沈旬的投票?”谢拾揉了揉疲惫的眼眶,面无表情道:“因为你是他粉丝。”“……可我以前发的都是关于你的消息啊!”小郭嚎啕。谢拾淡定道:“你可以在微博上营造一个花心的形象,同时是我们俩的粉丝。”小郭:“…………”助理就没有男神选择权了么?!小郭悲愤交加!电视剧发布会出来后,沈旬作为主演,一直忙于在各大城市跑宣传,一直飞来飞去,一连好几周谢拾都没有看见他。谢拾也忙得不可开交,偶尔有时间他便在学校和公司的练习室里,将门锁起来,一个人对着整个房间的十几面大镜子练习演技。窗帘拉上,外面大雨倾盆,天色晦暗,练习室里却一片静谧,只剩下日光灯的光亮和投影在地上的长长的影子。这种时候,空荡的练习室里只能听见他一个人的呼吸声,静默又悠长。谢拾好像又回到了上辈子,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拼命努力练习唱歌技巧。那时候,公司练习室有限,谢拾作为一个新人,其实是没多大机会能够一个人单独占用一个练习室的,不被大动作的排挤就已经很不错了。高中的时候,谢拾有一段时间无法在外人面前发声,每次发出的声音,粗哑,古怪,久而久之,他便习惯一个人低头匆匆从一群欢笑的人面前走过。过年的时候,他走在陌生的街头,突然身后“砰”地一声巨响,夜空炸开光彩夺目的炮花,接着是第二朵,第三朵……聚集在广场上的人成群结队,仰着头,拍着手,大人抱小孩,情侣相互依偎,每个人眼里带着笑意,等待着他们的是新的一年。新的一年有什么好过的呢?他们望着天上,看见的是美丽的未来,谢拾看见的,却是深深的漩涡,将他整个人排斥在所有喧闹之外。他静静站立,手中提着一盒外卖,夜空耀眼,在他脸上落下阴影。谢拾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从笑容开始练习,微笑、苦笑、讪笑、讥笑。他试图调整自己脸部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微的弧度,让它们组合起来达到最大的效果。片刻后,谢拾拿出手机,找出网上李笑的一张照片,将它投影在镜子上。台词早已烂熟于心。酝酿过情绪后。“我……”谢拾才发了一个声,就突然停下来,他自己的声音在耳朵边回响,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声音冷淡无比,没有感情,甚至还不如他唱歌时感情来得丰富。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眉目清淡的一个年轻人,影子被灯光投在地上,又长又安静。没有沈旬在身边的时候,他待人疏离,周身裹着一层茧,很难有感情。他与徐风白其实很相似,这个角色很适合他,之前的部分一直表现得很好。但他和徐风白唯一相差的就是,女主角是徐风白眼里的太阳,是他的光芒,徐风白爱慕女主,爱到夸父逐日,飞蛾扑火,隐忍而落寞——但谢拾不同,谢拾没有爱人,很难产生共情。甚至连简单地“我爱你”三个字,都没办法说出。然而要想成为一个好的演员,不可能永远只演和自己性格相似的人,必须无论什么角色都能驾驭,无论对着谁都可以深情款款或是悲愤填膺,然而谢拾现在连最起码的一步都突破不了。李笑的照片实在有些碍眼,谢拾关掉手机,靠着墙角坐下,揉了揉鬓角,为自己一直停滞不前的演技而感到微微丧气。手机突然响起来。来电显示是沈旬,谢拾缓了缓心情,抹了把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微笑,无论何时,他都不会在沈旬面前露出冷漠的一面,这是他早就决定好了的。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毛巾擦头发的声音,沈旬没有寒暄,直接进入正题,问:“你三月十八日有档期吗?”谢拾算了下日程,道:“还不知道,临时变动大,最近要录专辑,很忙,怎么了?”沈旬那边安静了几秒,简洁道:“校庆,如果你没事的话,可以接下校庆邀请……”就这么点事吗?谢拾没想到沈旬还专门打来电话提醒一通,他连忙道:“没事没事!”“……你刚才不还说档期没确定吗?”谢拾不答反问:“你校庆也受到邀请了吧,你会抽时间回来一趟吧?”“唔,大概?”谢拾眼睛一亮,兴冲冲道:“那我也去!”沈旬:“…………”沈旬听到谢拾电话里有雨敲打窗子的声音,提醒道:“春寒料峭,注意带伞。”还没等谢拾回答,他看了一眼落地窗外,便匆匆道:“我先挂了。”“等等!”谢拾脱口道。“什么?”沈旬轻声问,耐心地等在电话那头,呼吸声通过电话传过来,谢拾却没话说了,半晌才道:“你……吃饭了没有?”沈旬:“…………”“吃了。”沈旬面无表情道,手抓着电话,耳朵旁边有些微微发烫,他看了一眼落地窗外拼命对他挥手的李哥。李哥比着口型:快——点——出——来——!要——迟——到——了!!!沈旬蹙着眉走过去。李哥高兴地等待着门打开,张开大嘴,准备抱怨几句。“哗!”印花窗帘被沈旬大力拉上,李哥整个人被拒之帘外,一脸不可置信。“我——靠!”沈旬走了回来,将手机换到另一边耳朵,无奈地道:“你继续说。”谢拾听到了那边似乎有动静,笑了笑,道:“也没什么事情……你什么时候回来?现在到了哪一站?住什么酒店?大概几点的飞机?算了,回来再说,我等你。”沈旬默了默,突然挑眉,道:“不会是演戏又受到了阻碍吧?”“……”谢拾莞尔道:“没有的事。”沈旬嘴唇勾了勾,似乎被这句话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