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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服输,猛地站起身来,心一横就打算脱裤子。“嗯!”秋秋突然拽住了他的裤腰,神色急切的看着他。秦闯低头去看秋秋,几趟划拳下来被灌了不少酒的他,这会看秋秋都有点重影,“嗯?”小手拽得紧紧的,秋秋气自己不会说中文,他只知道秦闯他们在喝酒,为什么突然脱起了衣服,还只有秦闯一个人脱,现在又是内裤,他总觉得是秦闯受了欺负。“不是我不脱啊,他不让我脱。”秦闯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刚刚划拳输的没脾气,现在总算是舒坦点。要不是秋秋不让秦闯脱裤子,这群人都快忘了有这么个小孩跟着秦闯,其中一人大着舌头道,“哟…这是跟车还是跟你啊…”秦闯笑而不答,模棱两可的态度,越发让人好奇,“哪来的啊…又没见她说句话…”被人注视的感觉不好受,像是有千万条蛊虫在秋秋身上爬行一样,他拉着秦闯的手臂,想要求他回宾馆。意会到秋秋躲闪的目光,秦闯也不大想继续待下去,顺着台阶道,“他估计是有点困了,我们先回去,你们继续喝。”“哎!再玩会儿啊。”见秦闯想要先跑,立马有人站起来拦他。秦闯着急离开,只穿了裤子跟鞋,撩起T恤就拉着秋秋往外边跑,大喊道,“回头再喝!我们先走了。”转过街角,汽修店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两人才慢下脚步来,秦闯抓着秋秋没放,像是饭后散步一样,惬意的跟秋秋走在路上。渐渐的,越走越慢,巧的是这片的路灯都忽明忽暗,秦闯倏地站在原地,手指摸着下巴,对秋秋道,“这出来没几天,有长胡子了。”坚硬的胡子刚冒了个头,胡子拉碴的一邋遢点看着像是流浪汉,秋秋听不懂,秦闯点了点他的下巴,秋秋踮着脚靠近了些去看。“看清了吗?”说罢,秦闯捏着秋秋的手抚摸到他的下巴上,秋秋细腻的指尖摩挲在扎手的下巴上。“秋秋…”秦闯半蹲着膝盖,拱了拱身子,下巴膈到秋秋的鼻尖,“扎吗?”第14章难闻的酒气,铺天盖地朝秋秋袭来,他蹙着眉头推了秦闯一把,“嗯!”越是挣扎,秦闯越是来劲,他按住秋秋的后腰,无耻的哈着气,“酒有那么难闻吗?”秋秋的小脸涨得通红,双手捶打着秦闯的胸口,嘴里嘀咕着秦闯听不懂的话。像是土匪头子劫亲一样,秦闯死皮赖脸的抱住秋秋,耷拉着脑袋在秋秋肩头耍赖。“说什么鸟语啊!听不懂。”哼哧哼哧的笑声充斥在秋秋耳畔,像是火烧一样guntang。秦闯好奇怪,但秋秋觉得自己比他更奇怪,明明该生气的,但他为什么会害羞到体温上升。喝完酒的秦闯,体温也奇高,大夏天的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像是两个相拥的火炉。秦闯裸露着上身,柔韧的肌rou束缚着秋秋,最可恶的是,他越是瞪着秦闯,秦闯越是冲他无耻的笑。喝酒的人怎么就这么浑呢?秋秋无奈,轻轻耸了耸肩,轻声道,“闯哥…”“嗯?”秦闯吊着眉毛,虽说知道秋秋说不出什么话来,但也莫名期待他的下文。秋秋想叫他松开自己,两个人该回宾馆睡觉了,老是待在大街上,这么搂搂抱抱的像什么话。“闯哥…”秋秋发觉只要喊秦闯,秦闯一分神来看他,手上的力道会小很多。“再喊声!”嗓门也大,牵着秋秋往宾馆走。两人走了一路,秋秋喊了一路,要是秦闯听不到声音,他会转过头催促。秦闯喝得多但没喝大,这种情况之下,人处于飘飘欲仙的状态,话还贼多。刚回到房间,被秋秋安置在床上,秦闯猛地跳起来,挺着胸膛,“秋秋,闻闻,酒味儿,是不是难闻!”秋秋哪知道他又抽什么邪风,力道不如秦闯大,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这样睡不行。”秦闯一边脱裤子,一边要往浴室走,“我洗个澡。”不知道秦闯想干嘛,摇摇晃晃看得秋秋胆战心惊,连忙跟上去扶住他。“洗澡!秋秋!你闻闻!臭的!”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秋秋耳根子都被吵得发麻。平时哪有这么讲究,秦闯半个月不洗澡是常事,喝了酒就非得给秋秋搞事情。两人在浴室跟打仗似得,秦闯洗澡也不肯好好洗,拎着花洒浇秋秋一脑袋的水,逼着秋秋脱衣服。秋秋实在没法,一边防着秦闯动手动脚,一边给自己抹上沐浴露。两个人挤在淋浴下,秦闯视jian着秋秋洗澡,小手在身上揉搓着泡沫,越看心里越痒痒。手根本不听脑子的使唤,情不自禁的伸到秋秋下面捏了一把。命根子被人猝不及防的抓了一下,秋秋尖叫着跳脚,“啊!”秦闯大笑,痞痞道,“秋秋…你鸡鸡好小啊…”正经人根本说不出这种话,秋秋受惊过度,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又不能跟喝醉酒的人计较,气鼓鼓的冲洗干净,扯下毛巾揩水,光着屁股出去翻他的新衣服。秦闯老不要脸,看着秋秋的屁股蛋子就移不开眼,也光着腚跟着出去。见秋秋在口袋里找裤子穿,秦闯快步走向他,迅速夺过秋秋手里的裤子,“这新买的!你穿出去!”转头又跟包里翻出他自己的T恤,冲秋秋道,“穿…穿我这个!”正好不用穿裤子。哪懂秦闯那些个鬼心思,能有裤子遮羞就行,秋秋不计较。受不了秦闯晃着根大鸟,秋秋又给他翻出裤子,秦闯意会偏偏不穿,大摇大摆的走到床边躺下。“闯哥!”秋秋急了,追着秦闯要他穿裤子。秦闯得意道,“诶!多叫几声,求我,我就穿。”秋秋就听懂了一个“诶”,剩下的个字一个不懂,“闯哥!”裤子都递到秦闯手边,也就秦闯妈在他小时候,这么服侍过他。跟流氓怎么讲道理呢?在秋秋的认知里,秦闯还不算流氓,秦闯是个好人,就是喝了酒有点混账。真怕把秋秋逗急了,秦闯见好就收,穿好裤子,又拍了拍床沿,让秋秋躺上来。秋秋精疲力尽,也不抗拒跟秦闯一起睡,枕着手臂背对秦闯躺下。“啧。”轮到秦闯不乐意了,他把秋秋翻了个身,“别背对我睡。”“闯哥…”秋秋现在喊这两个字还算熟练,软绵绵的,像是秋秋跟这陌生的环境唯一的联系,除了秦闯谁也依靠不了,他只有秦闯。越是这样想,秦闯越是有必要跟秋秋更进一步。身上的酒味变得稀薄,他撑着手臂,沉声道,“秋秋…”“嗯?”秋秋点漆的眸子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