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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到底做了什么,还请公子告之,回去之后我也好和婶娘赔罪,趁着还没有把定远侯府的名声丢尽的时候落了发当姑子去。”徐玉衔愣住了,“我就是想送你只簪子。”她怎么就要落发了?他从小到大那也是被宠到大的,那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勋贵人家的少爷。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从小到大家也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过,他可以容忍,谁让她是个女孩子,又在乎面子呢。可是他已经一直在赔礼认错了,她为什么还要说他逼着她落发当姑子呢?只这样一想,徐玉衔的心里也有了火气。徐玉衔只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她不知道为了能见他一面,他计划了多久吗?而此时众人又在到处找他去迎亲吗?他只是想把那份情谊告诉她,让她明白。为她做了这么多,却被她这样指责,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所以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崩溃了,“我一片真心,你不领情我心里也明白,毕竟你是闺中女子,可是你却这样指责我,说我逼着你去做姑子。还有男女定亲前不见面的习俗,你在侯府里长大听悦姐说每日里都与顾二爷在一起写字做诗,甚至下棋到深夜,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记得女子的矜持?我还知道为你的名声着想,才引了你到这里来,可顾二老爷呢?可在乎过你的名声?”“你……你说什么?”林攸宁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只觉得耳朵吧吧作响,脑子也变得空白起来。“你……算了,只当是我错付了真心…….”林攸宁这个时候却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大声的喊道,“谁让你付真心了?我又什么时候与你接触过?你明明是自己行为不端,凭什么又推到我身上来,难不成只要是你喜欢谁谁就得接受你的真心,那才是领你的情?”林攸宁一身长的娇弱,说起来的话也弱弱的,可是像向在这么大声的喊,那还是头一次。一旁的山梅也吓到了,不敢上前劝慰。豆大的泪珠从脸上往下流。是啊,不论她怎么做?落在外人眼里那也是行为不端了。她相信徐玉衔不可能这些话是胡说的,那一定就是真的了。没有想到悦姐竟然在背后这样编排她。那也就能明白徐玉衔为何胆子大的敢给她私信了,有了悦姐的诋毁,徐玉衔又怎么可能高看她呢?如果没有今日徐玉衔的事情,或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别人在背后是怎么说她的。想到重生之后一直以来的坚持,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林攸宁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在那样的喊过之后被抽走了。山梅眼急手快的扶住自家的主子,“姑娘,你别听信他的话。”山梅也快哭了。林攸宁摇了摇头,茫然的看向徐玉衔,“所以你才敢这样这样待我是吗?”声音已经平静了,可是这样的平静却有些吓人。徐玉衔已经被林攸宁那被打击到的样子吓到了,他不明白他只说了一句话,为什么林姐就会变成这样。心下也一边后悔不该一时在气头上,就说出那样的话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问心无愧。侯府若真是那样的规矩,百年的威望早就不在了,世上明是非的人都会看明白这一点,徐公子也是勋贵人家出来的,莫要听些那些内宅妇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内宅妇人不过是在这三亩地的地方,目光短浅,每日里也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的。”林攸宁看着徐玉衔的目光没有恨也没有怨,说完带着山梅往原路走去。她身子发空,脚就像走在云彩上一般,只觉得空空的,要不是靠着山梅,她只怕跟本就走不了。☆、第一百一十章:偷听林攸宁带着下人走了,徐玉衔站在院子里,一脸的尴尬之色。心里不明白怎么会弄成这样?在看着地上跪着的下人,无力的挥挥手,“你走吧。”小丫头吓的爬起来跑开了。徐玉衔才在跟前的一处石阶上坐了下来,大红的袍子也不管会不会弄脏,就这样坐了下来,茫然的望着远望。脑子里只有林姐刚刚走开时,脸上带着泪珠的样子。原来女孩子哭真的让人的心跟着疼。以前见到安姐哭,他只觉得烦,觉得女孩子太娇气,可是今日看到林姐哭,心却拧着疼了起来。再想想林姐那受一打击的样子,他又忍不住担心起来,生怕她做了什么傻事,又心里骂自己蠢,怎么就能说那样的话呢。身后有脚声步响起,徐玉衔回过头去,来人已经开了口,“府里的人都快找疯了,你个新郎并却在这里躲清闲,快走吧”徐玉衔强打起精神来,起身见礼,“玉衔见过赵参将。”赵厚生正是徐宜风手下大将,也是亲信,自是也徐宽走的也近。时常到府上来教徐玉衔功夫,两人也就熟悉起来,似友似师。“好了好了,这是在府上,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快走吧。”赵厚生笑了。徐玉衔往角园那边扫了一眼,这才被赵厚生推着走了,却没有注意到赵厚生脸上闪过的一抹异样的神色。园角门的那一边,林攸宁只觉得胸口有东西堵着,喘气的时候都有些困难,一直走出园角门才停下来,无力的靠在长廊的栏杆下坐了下来。泪珠忍不住的往下滚,山梅在一旁边也跟着落泪,一边给主子擦着泪一边劝道,“姑娘你要宽心想才是,这些年在侯府里老夫人待姑娘如亲生,从来舍不得说姑娘一句,就是亲生的也就如此。”山梅哪里再敢提二爷和悦姐的事,只捡了好听的说。林攸宁拭了拭脸上的泪,“山梅,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所有人都那般的认为?”认为什么?自然是姑娘晚上与二爷下棋相触的事情了。山梅心下恨徐玉衔是个碎嘴的,一边呸道,“那样的登徒子还说是大家出来的,被姑娘拒绝了就说出那样的话来侮辱姑娘,也不是个好的,他说出来的话怎么能相信。”林攸宁就知道问山梅也问不出什么来,这丫头一心向着她,又怎么可能说实话呢,更不敢说伤她心的话。想到今日在徐府上,徐府又办喜事,她却红肿着一双眼睛,让人看了也不好,只能压下心底的伤心,收住了泪。一边让山梅把带来的粉盒拿出来给她补一些。两个人正在这里补妆,顾二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林攸宁一愣,顾二也是一愣,不过腿下却是几个大步走了过来。“你哭过了?谁惹你了?”顾二脸色很难看。林攸宁一想到自己被人说是因他,又哪里会给他好脸色看,只紧紧的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