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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派打扮就是正气凛然男主脸,往反派打扮就是邪魅恣意的反派脸。这也是导演从一众新生演员里看中他的原因之一。不过导演显然没有考虑到视镜表现极好的何松一到片场就像只受惊的猫一样,不是表情僵硬就是表情太过夸张失了美感。江叶舟也问了他这个问题。何松苦着脸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那些摄影机我就紧张,表情完全控制不住。”原来这就是他不是表情太过僵硬或夸张的原因。不过这也是许多第一次接触片场新人的通病。“要不这样,我来陪你对戏吧。”江叶舟给殷山发了一条短信。何松有点傻眼。自己还在生病中啊。要不要这么拼。没一会,殷山就扛着一台摄像机进了病房。看到镜头的一瞬间何松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汗毛立起,非常紧张。江叶舟笑眯眯对像炸毛了一样的何松说:“现在,来对戏吧。”何松看着江叶舟的笑容,他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我能不能先去一趟厕所……”何松下床想进厕所避避风头就感觉肩上有一只手不容拒绝的把他转了一个身,然后他就看见殷山拿着他的戏服外套笑眯眯的看着他。何松:宗政……我再也不吃野食了。等蒋宗政回到病房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艺人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就差给他来一个爱の拥抱了。蒋宗政第一次看到何松这么看着他,他顿了一下问:“好了吗?”江叶舟满意叉腰,“快了,明天就能看到成果了。”“麻烦你们了。”“没事。”江叶舟带着殷山出了病房,现在病房里只有还穿着兜帽披风的何松和蒋宗政。何松仔细琢磨了一下两人之间的对话,这才反应过来早上宗政根本不是被支走的,甜点也是在助理大人的许可下才吃到嘴的。“你们合起伙来骗我!”何松非常想哭一哭。他扑在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控诉的看着他。“小松……”他无奈的揉揉他的头发。“哼。”何松把眼睛也埋在被子里,只剩个后脑勺留给蒋宗政。蒋宗政也不生气,坐在床边温柔的说:“一直NG也不行,今天导演都快被你气死了。”“我也不想的嘛……”何松委屈。他也不想把导演气成这样。要是气病了电影咋办。“所以不气了好不好?”蒋宗政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后脑勺,并感叹。毛真软。藏在被子里的耳朵红红烫烫。干嘛一直摸头。烦。讨厌。第二天,何松满血复活的出现在片场。先是跟导演道歉,再去找江叶舟对台词。虽说昨天特训了一下,但一到片场何松又不免想起昨天变成咆哮火龙的导演。为了避免今天导演又变身,他还是做足工作比较好。******“教主。”一个黑衣人跪在殿下,低头汇报,“朝中李大人不肯和我们合作,还说会把这件事禀告给皇上。”高座上带着兜帽的男人漫步尽心的问道:“嗯,处理了?”黑衣人:“是,属下已经处理掉了。”男人抬手让他退下,他坐了许久才从怀中拿出一块龙形玉佩。那块龙形玉佩的纹路都快看不见了,可见其主人一定时常把玩。“云容……”男人低低说出当今圣上的名讳,脸上一片阴翳。第二天,皇上就收到了朝中兵部侍郎李大人的死讯。“混账!”云容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皇上,仔细手疼。”从小跟着皇上的王公公端来一杯热茶,“皇上,喝点茶消消火。”“你让朕怎么消火!”云容狠狠皱眉,“朕的大臣被人暗杀了,而朕却在第二天才被人告知!”王公公也犯了难。他一个内侍最主要的就是服侍皇上,至于那些朝政他不能多问也不能多说,有些事情听到了也要当做没有听到,那些皇宫隐秘更是要烂在肚子里,这是作为皇帝身边内侍最重要的一点。正头痛不已的云容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一旁的王公公说:“帮朕去叫枫回……算了还是朕亲自去。”云容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去找枫回,话音刚落就提着衣袍走出了御书房。“皇上!等等老奴!”王公公气喘吁吁的跟在云容身后,云容从小学武,虽说比不上枫回但比起一些御林军还是绰绰有余的。王公公见皇上终于停下脚步,他赶快跑到皇上身边。喘了一口气抬头就看见鹤枫园——皇上赐给枫回的一座院落,就在皇上寝宫不远处。王公公:……原来不是我跑得快,而是到目的地了啊。“皇上,不进去吗?”王公公见皇上一直呆在门口,不由得出声提醒。云容刚想抬步就看见他要找的人从门里出来了。“皇上!”枫回没想到皇上会在自己院子的门口,快步上前行了一礼问:“皇上,可是有了那伙黑衣人的消息?”这些天皇上一直没有传唤他,他又不能私自去找皇上,他待在院中都快急死了,今天心一横就想去找皇上询问黑衣人的事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皇上站在自己门口。云容盯着他看了一会,半响,叹气:“最近朝中的兵部侍郎李大人遇刺身亡……”他顿了顿,说:“朕猜测是那些黑衣人干的。”枫回闻言瞪大眼睛,立马跪下请求皇上派他去把那些黑衣人捉拿归案。“你伤刚好。”云容扶起他,“朕不想你去冒险。”“可属下已经对天发誓一定要把那些黑衣人全部捉拿归案,替死去的锦衣卫报仇,也要为皇上肃清反贼。”云容叹气,“好,朕允许你前去调查。如果……不,你一定要把那些人全部拿下!”枫回一喜:“是!”云容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原先的地方,枫回已经转身回到了院子,从他轻快的脚步不难看出他的好心情。云容微微叹气。“皇上,起风了。”王公公在一旁提醒。微风吹起云容散落的发丝,半响,他说道:“回御书房。”“是。”******下了戏,何松就跑来跟江叶舟咬耳朵。“粥粥啊,我总觉得这剧本有点怪怪的。”江叶舟好奇的看向他:“哪里怪怪的?”何松自己也说不上来,挠破头皮也只憋出一句“就是枫回和皇上之间有点怪怪的”。江叶舟一脸慈祥的拍拍他的肩,去卸妆了。何松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用那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