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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起他文弱,以为晋兵皆不堪一击?是不是自视甚高了点?觉得这番话不太对,夏侯岩皱了下眉。仔细斟酌,片刻明白过来,看向笑容温雅的桓使君,嘴巴开合几回,脸色瞬间涨红。至于是羞是怒,桓容无心计较。总的来看,应该是羞愧居多。只不过,如此挤兑一个小青年,是否不太地道?桓使君回过身,看向明显忍笑的钟琳,无奈的搓搓手指。好吧,是他“玩心”起来,一时没刹住车。钟琳转头咳了两声,义正辞严的表示,明公挤兑谁了?仆怎么没看到?桓容;“……”有这样的舍人,该说好还是不好?很容易培养出暴君的有没有?桓容登车走远,夏侯小青年站在原地,脸色渐渐恢复正常。转身看向一众嫔妃和皇子公主,瞬间拉下脸,表情无比冷峻。“来人!”北城处,苻坚的尸身已被妥善安置,不日将以国君之礼安葬。他和慕容暐不同,为君数载,在王猛的辅佐下,逐渐成为一方霸主。在位期间,治国有方,施行过不少善政,在民间有一定声望。今为守城力战而死,固为外族,仍得秦氏尊重。城内的战斗逐渐平息,逃出城的百姓分成数股,有的北逃、有的西奔、还有的遇上秦氏仆兵和幽州州兵,知晓自身性命无碍,便也不再反抗,随后者回到营地,分别登记造册,等待安置。桓容抵达北城,找了一圈没找到秦璟。问过几名仆兵,方知晓秦璟已经出城,正在城外大营清点战俘、收拢出城的百姓。“好吧。”桓使君下令掉头,先出城寻地扎营,留下运出来的黄金珠宝,尤其命人看管好青铜鼎。待一切安置妥当,才打出旗帜,带着一队护卫前往秦璟所在的大营。彼时,秦璟和秦玚都已出城,商量扑灭城内大火、安置百姓,并以最快的速度向西河送信。顿兵城下三月,一夕攻破长安,实在有几分运气。现如今,慕容鲜卑和氐秦政权均已不复存在,残兵败将不足为惧,西河秦氏当更进一步。然而,兄弟俩心知肚明,走出这一步后,自己将要面对的麻烦绝不比之前少。尤其是秦璟,或许会增加数倍。“大兄被关在府里,阿父先后处置三姓,可惜仍有人被权利蒙眼。这回拿下长安,阿弟亲手斩杀苻坚,这些人总该清醒些了吧?”秦玚话音刚落,不等秦璟回答,帐外部曲禀报,桓使君来见。“快请!”秦玚对秦璟笑道:“这次能够取胜,多亏了幽州的军粮。阿弟,可要好好谢一谢桓刺使。不若今晚营中设宴?”“阿兄提议甚好。”秦璟颔首,放下手中的舆图,看向帐门。帐帘掀开,桓容走进大帐,看到同样玄甲在身,犹带着几分煞气的秦氏兄弟,不禁咂舌。修长挺拔,宽肩窄腰,带着北地郎君独有的豪迈俊朗。该说秦氏得天独厚?视线略过秦玚,转向秦璟,赞赏之余,桓使君不觉嘴角微抽。帅得如此惨绝人寰,他该钦佩自己有眼光,还是严肃认真的嫉妒一下?第二百一十章相邀大帐内空间宽敞,摆设却十分简单。一张矮榻,十余胡床。矮榻上铺开舆图,河川郡县绘出大概,仍不比桓容手中精确。胡床比寻常高出数寸,显然是升帐议事所用。榻前摆着火盆,橘红的焰光不断跃起。帐帘掀开,冷风顺势吹入,焰尾摇摆,焰心炸开,发出几声轻微的爆响。帐左设有一张三层木架,其上摆着数卷竹简,并悬挂一张强弓,弓旁的箭筒里只余两三只长箭。架下立有两只木箱,所装何物暂不明确。依桓容推测,无外乎中衣长袍和随身之物。两杆镔铁银枪倚在架旁,枪身已擦拭干净,枪头闪烁刺目的寒光。秦玚和秦璟站在榻旁,遇桓容进帐,前者亮起笑容,很是爽朗,后者勾起唇角,轻轻颔首。三人彼此见礼,在榻边落座。寒暄几句,已有部曲送上热水。“长安城墙高池深,固若金汤,强攻定然南下。采围城之策,驻军三月,方才一战而下。能顿兵今日,全靠幽州之粮。”秦玚以水代茶,感谢桓容出手相助。“多谢使君高义!”“秦将军客气。”桓容回道。“哪里是客气,这句谢,桓使君的确当得。”秦玚笑着摇头,和秦璟有三四分相似的面孔,带着犹如阳光般的笑容,让桓容略有几分不自在。不是他喜好冷脸,实在是正主就在身边,对比实在太过强烈,“略微”有些吃惊,算不上奇怪的……吧?“如桓使君不弃,今夜我兄弟二人将于军中设宴,以谢使君。”秦玚一边说,一边朝着秦璟使了个眼色。意思很明白,论交情,你和这位很是不错,怎么一直不开口?为兄向来不擅长之类事,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啊。秦璟放下漆盏,无视秦玚求救的眼神,凝视桓容片刻,问道:“我兄弟诚心相邀,望敬道莫要推辞。”桓容点点头,笑容不变,“秦兄盛情,容却之不恭。”话落,目光又转向秦玚,笑道:“将军何妨唤我字?以使君相称,未免显得生分。”秦玚当场大笑,想要把臂以示亲切。手伸到中途,忽觉得颈后一寒,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当机立断收回手臂,冷意瞬间消散。“如此甚好。”一边说一边小心瞅一眼身后,错觉?“另有一事,”桓容话锋一转,取出怀揣一路的簿册,递到秦璟和秦玚面前,道,“此物还请秦兄过目。”“这是?”秦玚面露不解。秦璟挑了下眉,隐约猜出几分。“可是宫中之物?”“对。”桓容点点头,“之前同秦兄有约,以宫内藏宝市粮,另市两车药材。容随行数名医者,亦可入大营医治伤患。”话说到这里,桓容刻意顿了顿,打量着兄弟俩的神情。从秦璟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秦玚倒有几分惊讶,不过,显然是好的方面居多。“今清点宫内珍库,临时造册,记录下大概,请秦兄过目。”“敬道查点过几处?”秦璟接过簿册,随口问道。“仅有一处。”桓容笑了笑,端起漆盏,送到唇边饮下一口,滋润略显干涩的喉咙,“据宫内宦者言,其为苻坚私库。其他殿室藏宝以及嫔妃私藏,容未动寸许。”表面是言后宫,实则在暗示秦璟,该拿的他会拿,不该拿的绝不会动——例如氐秦国库。另外,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如果秦璟想买更多的粮食和药品,亦或是有其他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