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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全。光看样子还好,歌声听入耳中,真心的撕裂骨膜、让人崩溃。张廉离开不久,桓容和秦璟也起身离席,由宦者在旁侧引路,前往桓容歇息的后殿。一路之上,月光洒落,在两人周身镀上一层银辉。桓容没有出声,秦璟亦然。行至殿门前,宦者停住脚步,略微弯腰,目光低垂,迅速退到一边。殿内早燃起宫灯,不如宴上亮如白昼,而是略有些晕黄。光影之下,人也变得有几分朦胧。殿门合拢,发出一声吱嘎钝响。秦璟刚要开口,忽然被桓容抓住手腕,被动的向屏风后走去。旋即视线一转,仰面倒在榻上。桓容没有半点客气,俯身看着秦璟,在光影中笑弯双眼。“月色佳期莫要辜负,玄愔以为如何?”秦璟挑起眉尾,手肘撑起身体,指腹摩挲过桓容的嘴唇和下巴,笑道:“敬道,定约之事可要延期?”“当然不会。”桓容微合双眼,酒意上涌,活似一只慵懒的狸花,“不过天色尚早,时间充裕,无需太过着急。”“天色尚早?”秦璟挑眉,意有所指的看向雕窗。“尚早。”桓容点头,斩钉截铁,没有半点迟疑。伴着话音,手已抓住秦璟领口,俯身堵住他的双唇。冷冽的气息中夹杂丝丝酒香,诱人沉醉。鼻尖擦过,带起另一种难言的滋味。舌尖轻轻滑过,呼吸稍微变得急促,桓容忽然退后少许,莫名的勾起嘴角,无声浅笑。不等他得意多久,忽然被大手扣住肩膀,转瞬间视线颠倒。两人位置调换,秦璟的鬓角垂下一缕乌丝,剑眉星目,挺直的鼻梁下,唇色愈发殷红。“确如敬道所言,天色尚早。”桓容眨眨眼,忽然间发现,他给自己挖了个深坑。不过,那又如何?舒展双臂,反手扣住秦璟的后颈,桓容微微仰起下巴,眸底映出对方的影子。他甘之如饴!第二百六十一章定约二自己挖坑自己跳,过于放纵的结果,第二天起身腰酸背痛。桓容睁开双眼,望着帐顶,枕畔犹存余温,枕边人却已不见踪影。他该做什么反应?单臂枕在颈后,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过锦被,双眼微微眯起,倏忽之间,脑子里闪过数个念头。屏风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打断桓容的思考。不过片刻,宦者的声音在室内响起。“陛下,该起身了。”桓容应了一声,让宦者留在原地,撑着手臂坐起身,反手梳过散在额前的发,表情有瞬间的僵硬。冷嘶一声,温热的掌心按上肩头,想起留在颈窝处的牙印,抑制不住的磨着后槽牙。回想昨夜,自己也没吃亏。秦四郎身上的更重,估计会留上好几天。想到这里,桓容嘴角微翘,刹那舒缓表情。待拉好中衣,确定没有太大的问题,桓容方才坐在榻边,令宦者近前。不用宫婢服侍,动作利落的净面洁牙,换上长袍玉带,束发后没有戴冠,仅用一枚玉簪。“摆膳吧。”昨夜一场酒宴,想必众人都会晚起。定约之事不急在一时,他可以清闲半日。桓容坐在榻边,在宦者退下后,禁不住又打了个哈欠。难怪古人言美色误国,如今来看,诚不欺他也。幸好是在巡狩途中,起身迟些没太大关系。若是人在建康,起晚不说,朝会之上哈欠连天,不说文武大臣如何想,他自己都会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能再这样了。”桓容下定决心,双手握拳。是不是能做到,那就有待商榷。毕竟吃素多年,一夕开荤,对着碗里的rou不动筷,委实有点太难。早膳是浓稠的稻粥,烤得酥香的胡饼,搭配厨夫秘制的酱rou和咸菜,手艺独到,既可口又开胃。五六个漆碗摆上,桓容执起竹筷,夹起一块萝卜送入口中,只觉酸甜开胃,没有半点辣味。再喝一口稻粥,米香浸满口腔,暖意顺着食道滑入胃中,全身的疲惫都似一扫而空。喝下半碗稻粥,桓容又夹起一块胡饼。为吃起来方便,胡饼仅有半个巴掌大,一切为二,两口就能吃进半张。饼中夹着rou馅,桓容仔细嚼着,不是常吃的羊rou,滋味和嚼劲更像是牛rou。连续吃下三张,桓容命宫婢添粥,随意的问了一句:“胡饼中可是牛rou?”“回陛下,正是。”宦者微微躬身,姿态很是恭敬,却不会让人联想到谄媚,“吐谷浑诸部多豢养牛羊,日前进献数头。厨下制了这些胡饼,陛下觉得还好?如若不喜,仆去厨下另取。”“不用,甚好。”桓容点点头,又夹起一块胡饼。在幽州和建康时,想吃牛rou可没有这么容易。桓汉正大力恢复生产,垦荒需要耕牛耕马。朝廷下令,壮年耕牛和牛犊不可滥杀,违者获罪。老牛和伤牛亦要散吏亲眼看过,确定符合条件,在治所登记过后,方才可以宰杀。耕马和驴骡的管理不如耕牛严格,可对农人来说,想要垦荒种田,使得来年有个好收成,这些大牲口很是关键,都是倍加爱惜。无论是从治所租赁耕牛,还是在牛马市中市买,都会准备最好的草料,照顾起来十分精心。有胆敢坏规矩、无理由的虐待甚至杀死耕牛,不用治所出面,乡间村民就能给他们好看。定罪服刑不说,再别想以低价租赁耕牛。更会被乡间人看不起,动不动就会被拎出来做典型。严重些的,在当地都生活不下去,不得不迁往其他村镇,方才能寻得生计,养活一家老小。桓容登基后就下明旨,要求各地治所定规,以低价租赁耕牛,敢伤者严惩。貌似有些不近人情,但这是贯穿整个封建社会的做法。在生产力没有进一步发展,人力和畜力仍为产粮根本时,这个规矩必须持续下去。为能惠于百姓,桓容从国库出钱,从各地搜罗牛马,同时给远征在外的桓石虔和谢玄等人送信,明言遇上放牧牛羊的部落,只要条件合适,该下手时就下手,千万莫要犹豫。敌人不用顾忌,直接充为战利品;寻常牧民不可过于强横,当以为绢帛盐糖市买,价格可参考当地情况自行斟酌。前者实行起来很简单,自然不必多说。后者起初不被各部相信,交易者寥寥无几。说句不好听的,汉兵从建康打到姑臧,又从姑臧打到高昌,想要什么开抢就是,干脆利落,如何会多此一举,和当地牧民做生意?简直太不可信!不是众人有受虐倾向,实在是草原和大漠风气如此,早年的吐谷浑,如今的附国乌孙皆是这般,无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