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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没有带。”说一句话要喘两口气,莫书浅觉得今天真是倒霉透了,先是被某个登徒子酒鬼盯上,再是发·情期提前。信息素就跟发了疯的似的扩散在空气中,身为alpha的云修的呼吸也猛地急促起来,他骂道:“cao!”“你快走……再在我身边呆着迟早要出事。”莫书浅攥紧了身上的外套,将口鼻埋入其中,竟然会得到一丝舒缓,“我家很快就,就到了……家里有抑制剂。”他扶着墙,勉强站起身来,云修踌躇着说:“可是你一个人太危险……”“和你走在一起更危险!”莫书浅说,“大半夜的,路上都没什么人……你点快走吧。”支走云修后,莫书浅抱紧身上的外套,就跟抓住根救命稻草似的,脖子瑟缩起来,走起路来比醉酒的人还要摇摇晃晃。今晚温度比较低,走在路上的人浑身却是烫的跟个炉子似的。路过一个便利店,他再也走不动了,就地蹲下来,哈出来的气化作白烟融于空气中,街边不知不觉多了一些人。在被嗡嗡耳鸣充盈的世界中,能听到一些窃窃的人声。“怎么回事,这个味道?”“天哪,是omega。这地方居然有omega?”“好像是从这个方向散发出来的……”“……”好像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一群人。莫书浅开始捂着口鼻抖,一双眼死死瞪在地面上。如果这些人拉住自己会怎么样,是会被带走,还是更糟糕的直接在这里做?他现在就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绵羊,而那群人是豺狼,一旦被抓住就会被拆骨吃入腹中。强烈的恐惧刺激着大脑,莫书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开始逃,一直逃到转弯巷口才停下来。街边的灯昏暗,见没有人追上来,他才缓了口气,可是很快就有人掐住他的下巴转了过去。“怎么没听我的话,快点回家?”姜独的脸在夜色中看不太清,莫书浅一语不发的看着他,俊秀的脸上薄红未褪,眼底满满都是水气。他觉得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可如果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会觉得如此安心。好像把自己全部托付给这个人也没所谓。终于是被发*情期给折磨的近乎晕了过去,姜独一手搭在他背上,一手去抄他膝弯,直接打横抱起。怀里的人身量挺高,与矮根本靠不着边,可姜独竟是丝毫不费力似的,依然走的很稳很轻松。他把莫书浅抱回自己家里,去的不是卧室而是洗手间。怀里的人很乖,就是脸色绯红,时不时呜咽一声勾人的低吟。莫书浅被他脱去了衣衫,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浴缸。水流从花洒上的小孔喷涌而出,姜独捋起袖子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后才开始给浴缸里的人洗澡。事实证明,处于发·情期的omega除了抑制剂,这份燥热难耐真的是很难被遏制下来,浴缸里的人就像是一条垂死挣扎的鱼,没意识的胡乱扑腾起来,溅了姜独一身的水。姜独被溅了水也不生气,反而更加温和的稳住对方胡乱扑腾的手脚,以免磕碰到什么地方把自己给弄疼了。“……好热。”莫书浅闭着眼呢喃,他现在坐在浴缸里什么都没穿,浑身热得宛如在火里烧,全身上下都敏感到极致,连花洒浇在肌肤上也能促使他发出难以自制的呻|吟,“嗯……”姜独虽然面无表情,眸色却越来越深。因为信息素的气味在一点一点挑衅着他的理智。淡淡的雪松香里掺杂着蜂蜜的甜香,撩的人几欲癫狂。浴缸中的人还在低吟着,姜独喘了口气,突然仰头望天花板。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根据目前的设定,莫书浅是omega,姜独是alpha,这是这位反派大人亲自拟定的。匹配度直达百分百。也正是这将近的百分百匹配度作祟,他现在脑子已经不正常了,全靠灵力支撑。如果和莫书浅一样化成普通人,只怕在散发信息素的那一刻,身为alpha的姜独会当场失控,在拐弯巷子里就要了他。这一仰头,好久都没有冷静回来,不知不觉,莫书浅已经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朦朦胧胧。大概是知道浴缸外的人是alpha,他想也不想,忽的伸手,捧住对方的脸就是一顿亲。姜独一失手,花洒滑落下来,铺天盖地的水花彻底打湿了两人。莫书浅捧着姜独的脸,似乎是觉得亲的舒服了,手上不自觉的用力,把对方也拽进了浴缸里。“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姜独两只手撑在莫书浅的耳侧,是很认真的在跟他接吻。【一只小河蟹爬过,其实也就是法式接吻,居然不能过,请大家自行想象==——】待回过神来,姜独的嘴唇已经被莫书浅给咬的出血了,但后者脸上的薄红却没有要消下去的趋势。也是,光是亲怎么可能解决的了。若说之前姜独还能受得住,那如今被身下人这么一对待,是再也压不住火了。莫书浅发现自己依旧燥的慌,燥的心悸,喘了口气后又狠狠亲了上来,姜独又跟他纠缠了会儿,衣服上的水滴流淌下来,滴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他摸了摸莫书浅的脸颊,一开口,声音低哑的令人不敢置信:“乖。回床上再亲好吗?”然而,身下的人却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捧着他的脸就要亲,光是亲也不得意,尽拿危险地带往上蹭,蹭得姜独邪火乱冒。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分崩离析。他不知道和身下的人究竟做了几次,只知道这一晚,他们一直从浴室做到卧房。或压在浴缸里,或抵在墙上,又或在暖帐被褥间翻云覆雨,在那羊脂般的肌肤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痕迹。直至第二天,莫书浅缓缓睁眼醒来,刚一清醒就觉得哪哪都疼,尤其是脖子后面,像是被咬了一样,疼的让他飙泪。他躺在床上死了半天,坐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手机拍一下后颈看伤口,也没注意到周围环境,刚从床头柜取到手机,才忽的瞥见睡在床旁的男人。于是手机从半空砸了下来,正中姜独脑袋。姜独慢悠悠了侧过脸,两人视线相对:“醒了?”莫书浅:“………”现在不是行不行的问题吧,你为什么没穿衣服,而且睡在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