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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又休息了两天,池愿便去公司当任劳任怨的老黄牛去了,谢长钦和池愿打了个招呼,便联系了吉德诺,约了时间去他要装修的房子,商讨风景画的事。“虽然我很喜欢你画的风景画,但是为什么你的画里一个人物都没有?”吉德诺提完需求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因为你爷爷我分不清人脸,看完就忘,盯着看脸都是模糊的,这让我怎么画?”谢长钦面上带笑,心里狂吐槽,但是他还是人模狗样地给了一个很装逼的答复:“我认为人在自然面前是渺小的,自然在我眼里就是神的化身,而人出现在神的身边,这是自不量力。”“你是说,人不配出现在你的画里么?”吉德诺对于谢长钦这有点自负的说法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抵触,而是接着往下问。“目前是的,我没有遇到那个我愿意放进画里的人。”谢长钦继续胡扯。“池愿也不行?”吉德诺抓了个小把柄,带着恶趣味地心态步步紧逼。谢长钦有一瞬间不想接这个生意了,这都什么人啊,这么八卦还喜欢揭短,难怪被金哲一视如洪水猛兽。然而生意还是得做,他是男人,从自尊上来说他不想当米虫,何况之前他在B城已小有名气,画画的都希望自己的画被更多人的看到。“他被放在我心里,而且我不想让太多人看到他。”谢长钦给了个连自己都要相信地答案。吉德诺似乎被这个理由说服,便没有再追问,转而问到:“金哲一回国了吗?”“你喜欢他吗?”谢长钦觉得吉德诺对金哲一这么在意,根本就不正常。“我也说不上来,和他睡过之后,就一直想再来一次。”吉德诺话说得坦白。“那种感觉和你不同,你结婚了我只觉得遗憾,但也马上放弃了,但是他这样躲我,我反而总想抓住他,让他妥协。”“可当初不是你说,就当从没发生过的?”谢长钦吐槽,“人家真想忘记这件事,你反而耿耿于怀。”“当时他醒来脸都白了,我想保留他的面子和我的自尊才这么说的。可是后来他躲我,我又后悔了。”“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不甘心他躲着你,其实根本不喜欢他。”谢长钦给他分析。“我也不知道,也许插入和被插入,从性爱的角度来看,作为接受的那一方会更加无法放下吧。”吉德诺自我分析。“没想到你是双插头。”这点谢长钦倒有点意外,因为他和吉德诺的那一晚,对方始终都很主动。“只要快乐就好,你要不要再试试甜心?”也许是吉德诺身上的意大利血统作祟,让他对于撩汉和zuoai这方面的事情格外顺手。“我结婚了。”谢长钦晃了晃手上的婚戒。谈完正事,谢长钦准备打道回府,吉德诺拿出一个盒子交给他。“这是给金哲一的赔礼,麻烦帮我转交给他,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谢长钦拿了盒子就走了,回家路上他给金哲一发了微信,并拍了照片给他,问这个东西怎么处理。盒子里躺着一对精致的袖扣,不难看出这对袖扣是用心挑选过的,样式很别致,但是金哲一并不稀罕,让谢长钦随便处理了,别送到他眼前招人烦。看金哲一实在是嫌弃,谢长钦让司机送他到一家二手奢侈品寄卖商店,拿了袖扣进去卖了,回到车上,用微信给金哲一转了一笔钱。“卧槽,你发财了?怎么突然转账给我???”金哲一迅速点了收款,问号噼里啪啦地发了过来。“我把袖扣卖了一万二,咱三七开。”谢长钦简单回复。“好样的,改天拿这钱咱仨出去腐败腐败。”金哲一丝毫没有愧疚感,直夸谢长钦做得好。谢长钦跟金哲一聊着天,就到了家。走到小别墅的花园门口,便看到一个吊车在往里吊集装箱,三个集装箱品字型摞在花园里,显得格外的格格不入。晚上,池愿加完班回来,刚进院子,就被一枝扶桑花砸中了胸口。谢长钦坐在集装箱顶上,捧着一束院子里扯下的扶桑花,两条大长腿在池愿眼前不停晃悠。“回来啦!”谢长钦又往池愿身上扔了一枝。“你这在干嘛?”池愿捡起花,问他。“感受一下古代名门小姐抛花选郎君的意境。”“那你挑中了吗?”“当然,我都扔了两枝花了,那木头还站那傻愣着。”“那请问钦钦姑娘,我能入内一亲芳泽吗?”“抱我下来,我们去拜堂成亲。”谢长钦朝池愿张开双手。“跳下来吧,我接着你。”池愿张开怀抱,把谢长钦抱了个满怀。“该入洞房了。”池愿抱着人往屋里走。“喂喂!还没拜堂呢,摆酒呢?不吃东西?”谢长钦抗议。“先喂饱你下面。”“公子不行的,没拜堂就入洞房,这是私通,我要被浸猪笼的,饶了小女子吧公子,嘤嘤嘤。”谢长钦戏精附体,声音期期艾艾柔柔弱弱的。“……噗”池愿一个没绷住,破了功。“走,进屋吃宵夜。”两人进屋各吃了一碗小馄饨,等不及回房里,就迫不及待的在饭厅来了一回入洞房,为了追求效果真实,谢长钦还穿了张婶儿做饭的围裙当肚兜,十二分敬业。第18章十八(H)经过两个月装修,画室终于可以投入使用,从此之后,谢长钦一头扎进了画里,除了吃喝拉撒,基本都不出来。好几次池愿加完班回家,看到画室里灯还亮着,不知道谢长钦在里面呆了多久。这一天,池愿12点才到家,刚进院子就看到画室的灯还亮着,他推门走了进去,地上铺满了炭笔勾画的草图,谢长钦正在一副宽2m高1.5m的画布上画着,在他的旁边,放着一副只有A4大小的风景图,应该是他正在进行的这幅画的草图。“你回来啦。”谢长钦在调色板上混合着颜料,松节油的刺鼻气味让池愿不习惯地打了好几个喷嚏。“这这里味道有点难闻,你先进屋吧,我等一下就来。”谢长钦在画上涂上几笔,往后退了几步看了看,又在一处添了两笔。“小心别碰到颜料,不好洗。”说完谢长钦又目不转睛地继续他的作画,从把他找回来,池愿从没见过这样认真的谢长钦,他默默地站在旁边看了半晌,才依依不舍地先回了屋子。等谢长钦回到屋里,池愿已经躺在床上半梦半醒,感觉到一个温暖的躯体窝进怀里,他反射性地把人搂住。“画完了?”强打起精神,池愿问。“嗯,底色基本完成,后面就是细节和润饰了。”“别太拼,你要病了我心疼。你没时间理我,我都想哭了。”谢长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