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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他不愿提及的回忆。在这里,他的一切都有了转折点,欢乐悲喜都由这里开始。父母失望悲痛的脸仿佛还是昨日刚发生过的事情,林月将这座小城命为悲伤的城市。还没踏进悲伤的城市,他们这群队伍遭遇了这一路上的第数次的围杀,有时林月都在想,这些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能够如此罔顾人命。眼前这群黑衣人似乎有备而来,不像前几次那般小打小闹,这次是完全的感到了危险,几十个黑衣人个个看起来武功匪浅,眼带血气,这让林月想起司马浩,他身边的暗卫也是透露着一股冰冷无情。“警戒”马剑风眉头皱的快夹死一只苍蝇,透露着这群黑衣人的棘手。陈堂主等人亦是闻到了危险的信息,就连一点武功都没有的林月也感觉到了,他捏紧了手中的笛子,这次看来无法独善其身了。带头的黑衣人不由分说忽然迎刀而上,周围的黑衣人同时动了起来,瞬间打破短暂的对峙,两方人马开始了厮杀。林月站在马车旁,马剑风一直在身边护着他,林月十分感动,可见马剑风对师傅的敬重。这次不比以往,我方人数少,而且经过了长途跋涉与一批批的拖累战,如今遇上真正的高手,简直有些抵挡不住。林月立即将笛子放置唇边,一阵阵古怪的笛声缓缓从唇间倾泻,不是算难听又不算好听令人有些矛盾的乐声令人怀疑他是怎么吹出来的。在战场上还有心情吹奏,也不禁让那些无知的门外汉傻眼,但是镖局这边的人可不傻。林月闭上眼,仿佛置身战场之外,似乎只有他在享受着美妙的笛声,身边的鲜血,冰冷的刀光都与他无关。是什么阵阵破空的声音隐隐在耳边煽动着,就连风声都变的有些呼啸,是什么不寻常的声音隐隐传来,战场上的人全然无觉。黑压压的像是一片乌云一样忽然从那边的山间飞腾聚在一起,形成了这样一片奇异的景观,城内许多人驻足抬头望天,对着这奇怪的现象指指点点。而战场上的人还不知,等到反应过来时,那朵乌云已经聚了过来,并且向这边袭来,那黑压压的东西也露出了真容,那是一只只巨大的秃鹰,它们展开双翅足足有三米长,它们有着坚强而钩曲的铁嘴和尖锐的利爪,它们的眼睛看起来非常凶狠,此刻正朝着他们俯冲而下,却奇怪的只对黑衣人发起攻击。马剑风等人也是啧啧称奇,趁着黑衣人处于下风,立即先下狠招,顿时我方又恢复了士气,杀起来痛快淋漓。他们这块厮杀的战场就像是被黑布包裹住了一样,暗无天日,与外界完全断开,秃鹰虽然看起来有些笨重,但是却极其敏捷,黑衣人一边要对付天上不断攻击而来的秃鹰还要对付一边的人,人数在急剧减少,此刻地上都是黑衣人与秃鹰的尸体。“杀了那个吹笛的”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忽然大喊一声,发现了吹笛的林月就是掌控者,这个古怪的笛声就是cao控这些鸟的始作俑者。马剑风等人立即护住林月,而那些黑衣人被两方夹攻,也无法近身,黑衣人领头见状不妙,打算撤离,但来时几十人,也只有五六人带着重伤逃离。乌云散开,黑压压的一片顿时朝着四面八方飞离,他们像是一场幻影,如若不是地上还残留着黑衣人与秃鹰的尸体,恐怕谁也无法相信刚才所经历的一切,而马剑风等人不过是受了轻伤,可算是毫发无损。笛声停下,黑纱下的人睁开眼,看着那些尸体,他难言的失落。河安城内还有人在谈论方才的奇景,并不知那场奇景下的血腥杀戮,还在夸夸其谈那是天象所为。进了城,马车停在天香楼门口,林月下马车时愣了愣,脚步有些挪不开,他很想祈求他们再换家客栈好不好,可是看向大家伤的伤累的累,非常需要地方恢复元气,想着终是不愿让人觉得自己娇贵多事。天香楼内上上下下没有一处不熟悉的包括那已经白发苍苍的掌柜,真令人不敢相信竟是过了十年之久,店小二倒是都是陌生的面孔。他住在菊字房,因为来到了熟悉的地方,为了减少避免见到熟人,所以连吃饭也不跟马剑风他们一起了,让店小二直接将饭菜送到了房间里来。---------------------------天色昏暗时,林远的马车才停在林府门口,林小天早已在车上沉沉睡去,也不知道方才他们半路经过的那个尸场是有多血腥。林远下了车,身后是抱着林小天的铁鹰。“查下今日进城的人”林远冷声吩咐,一旁的铁手立即应下,一个闪身便消失在视线里。林远抿着唇走进府内,林小天并不是跟林远住在一起,所以铁鹰抱着人回林小天自己的小苑。十年来,府中只有一座小苑是被禁止进入的,那是小少爷跟大少爷住的地方,那里除了大少爷,所有人都不得进去,就连老爷跟夫人也不行。众人都知道,当年的小少爷已经被山匪害死了,可是奇怪的是这林府竟是一点cao办丧事的意思都没有,老爷夫人伤心的一夜白头,这是有目共睹,只是当所有人都等着来安慰的时候,林府除了伤心却没有一丝动静,这不禁让人十分疑惑,而久而久之有关谈论小少爷的话却一律被禁止。当夜幕降临,天空缀上点点星光,柔柔的月光洒在桌上两个静静站在一起的小泥人时,似乎有种天荒地老是无法在他们身上泯灭的。林远轻柔抚着迷你版林月,宛若世间瑰宝,他扬着唇带上点点温柔如水的笑意。--叩叩“大少爷,夫人来了”唇角的笑意敛下,似乎过了好几个世纪般,他才开口:“让她进来”门在沉静的黑暗中发出吱呀的响声,像是一座封尘已久的古屋,忽然被人推开闯入,它发出不情愿的拒绝声。宫茉莉白发苍苍,脸上的皱纹在日益增多,在踏入这间十年未进的屋子时,她那封存已久的悲伤又要忍不住发泄,她湿了眼到底忍住了下来。看向里面,那坐在月光下孤寂清冷的身影,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林月,那时林月也是这么伤心的坐在那里背对着她一言不发。她的心又痛了起来。她没开口,只是陪着静静坐了会。“不知道小月现在在干什么”过了很久很久,连天空的星星都快多的密集起来时,林远才失神的开口。宫茉莉哽咽了下,“该是放手了,十年了,让他安息吧!”“他没死”林远重复着十年如一日的坚定,只是在宫茉莉听来,却是儿子执念太深,无法接受事实而入了魔,如今十年了这种心魔还未能赶走。“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