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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了,可见是被上过药。他捂着胸口怒瞪着自作主张睡在他身旁的男人,而刚刚他就是睡在男人身上。林远被这动静给吵醒,睁开眼,就见那安然睡着的人已然醒来,虽然对方一副杀父仇人的样子,但是心情却是十年以来最美好的一天。“你怎么睡在我床上”刚睡醒的人还没分清这张床到底是谁的,也没来得及运转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林远第一次觉得十分懒惰不想起床,十年来头次睡得这么好,闷声应了下,就伸手将人捞回怀里,双手双腿都压制住人。“放开”“不许动”林月又气又怒,却被压制着不得动弹,见怎么挣扎都无用,气急张口就在那脖颈间咬下。林远闷哼一声,没有因为被咬痛而松开人,反而像以前一样抚着他的背脊试图想让他平静下来,只是大清早就被咬,还是自己爱人咬,他觉得十分——刺激。林月是完全动怒下了重口,这会咬着咬着感觉到嘴里一阵腥味,莫名慌张的松开,只见那脖颈上实实在在的印着他刚咬下的触目惊心的血印子,还没缓过神,他的红唇便被一片柔软覆上。“唔唔……”林月感觉像是要窒息了一样,不止是那熟悉的气息,还有他忍不住想要迎合的冲动,都让他快要发狂,甚至——妥协。口中的血腥气息被甜蜜交缠,丝丝空气都被急剧掠夺,狂烈的渴望在rou体里不断升腾,隔着衣服似乎都能感觉到来自对方炽烈的体温,像是要撕碎一切。等到那下面的某物顶着他时,林月才惊醒,猛然推开人,气喘吁吁下是又惊又怒,他居然刚刚在迎合在妥协,这令他万分愤怒,“无耻”被推开的人也没有一丝恼怒,反正他也没想过在这种时候下把全戏都做了,只是看着眼前的人一脸懊恼以及愤怒时,他颇显失落,“难道刚才小月不是也想吗?”想你个熊,“起开”林月恨恨的怒瞪,被那精神抖擞的硬物顶着,他完全不能将注意力移开,这种感觉太羞耻,以至于那愤怒之色又夹带着丝丝恼羞成怒的成分,加上林月那张不分性别时时刻刻令人忍不住想要揉虐压下的脸反而让人感觉像是在欲擒故纵。林远扣住人不放完全熟视无睹,那身下更是蹭近几分,谁能想到在外如天神俊美的男人此刻竟如此无耻,林月抽了抽额,忍无可忍趁机一个抬膝,本想来个马杀鸡,可谁想对方竟是有所觉,反而夹住了他的腿脚更加亲密的贴了过来,一旦那熟悉的气息紧贴而来,林月浑身的毛孔都开始透露着兴奋的信号,紧接着,他自己可耻的也硬了。林远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恍然大悟:“原来小月喜欢欲擒故纵啊!”林月羞耻的双颊不可抑制的烧起来,让那张精致脸宛如盛开的娇嫩花朵,美艳绝伦,林远倒吸口气,目光直直的盯着他,林月感受到那来自赤·裸·裸的干渴,立即羞怒的咆哮:“混蛋,滚……唔”林远封住他的口,扫尽那丝丝怒意,让他在堕入情迷之渊无法重返现实。虽说不将戏做全套,但是好歹禁欲了这么多年,如今刚见面却是苦大深仇一样,多少好歹收点利息先才是。于是小林月在林远的手中释放了一次又一次。释放完,林月也毫无挣扎之力,像滩软水一样任由对方抱起。室内的浴池透着温暖的气雾,他们置身在水中舒适不已,林月嗑着眼眸无害的靠着林远,而林远尽心尽力的给他的爱人伺候洗浴。“你去看了外公外婆是不是”“你一点武功也不会,为什么马剑风会请你去护镖”“是你救了小天是么我还未……”林远未说完,忽然身体一僵,维持着抬手的姿势。林月回头,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这么多年,我当然也学会了自保”他起身缓缓从林远身上移开,而林远竟还是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动作,若是细看,便能看到那胸前有一根极细小的针,就是这么一只极细不起眼的针若是不仔细看是难以发现。“三个时辰不要运内力强行突破,否则……”林月的话嘎然而止,按在岸上的手颤了下,下一刻他的身体便又重新回到那壮硕有力的怀抱里。“呵,我真高兴,小月长大了”抱着林月身后的人完全不在意嘴角的血丝,反而高兴的扬着唇,摸着他乌黑的发丝,“是藏在头发里吗?”林月浑身一震,那血腥的味道还在他鼻尖萦绕不散,散发着令他恐惧的气味,他转身不知是怒还是气的看着他,看着他嘴角边的血色,又是莫名升腾了怒意,却不知该骂些什么,回来见面不过几个时辰,他哥身上不是他的咬伤就是内伤,连他都快分不清自己要对这个人怎么办。林远凑在他耳际轻轻厮磨着,“我说过,如果你后悔了想离开,我就锁住你,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不要试图想要逃离”抵在他的肩膀上,林月像是在听一个诅咒一样,燃烧的体内已经被下了咒。泡完浴池,林远抱着人起来,这次林月没有挣扎,垂着眼眸安静唯美的犹如瓷娃娃一样,林远伺候着穿衣束发,仿佛时光倒退,回到那个无忧的时光。饭桌上,有桂花糕枣泥糕绿豆糕……这些他最喜爱吃的东西,几乎十年未曾碰到,如今摆在台上距离与他如此相近,可是他却只能望着愣愣出神。“怎么,不喜欢吗?”林远夹了块枣泥糕喂到他嘴边,脸上已然是从未曾变过的温柔如水。然而,林月冷漠的抬手挥开,那块枣泥糕便牺牲在了墙角下。一旁静静站立的铁手抬眼看了下便收回。“不喜欢”林月冷冷的回应。林远亦没有丝毫恼怒,放下筷子,唤来铁手将这桌饭菜糕点都换掉。林月抿了抿唇,似乎脸上更加冷。换了四五桌,终于换成两菜一汤,林月才没再折腾,林远看的十分心疼,十年来他到底怎么生存下来的。其实林月不过是故意为难想看对方生气而已,最好一走了之不要管他,哪知林远根本不为所动,到最后实在太饿了才不折腾而已。林月也没林远想的那么悲惨,这十年来百里绝尘将他当宝贝一样供着,毕竟能继承他衣钵的人简直就是绝种了,没想到遇上林月这个隐藏的音律高手,所以一开始收徒弟还都是百里绝尘死皮赖脸缠下来的,说来也是一把辛酸泪。饭桌上两人心思各异,一个想着怎么逃脱,一个想着如何将他弟养的白白胖胖。命定之人从林府出来的时候,是深夜时分,林月带着他仅剩的一支竹笛朝着黑夜里走去,走的很决绝,没有一丝眷恋,可是否如此,只有那难以平静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