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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别人接触的,尽量不谈到学问方面就行了。”卫寒一想,觉得是这个理。第二天一早就穿戴整齐,和陈舒在门口回合了。两人一路往张榜的地方走,沿途一路都是赶集的摊贩。闻着早点的香气,陈舒道:“想吃点什么?我请你。”卫寒双手交叉在胸前,意兴阑珊道:“我早上吃了再出门的。”“可是我没吃啊。”陈舒拉着他在摊子上坐下,“就当陪我吃吧。”陈舒对着老板喊道:“来五个夹馍,一碗稀饭,再来五根油条。”“好嘞~”卫寒打了个饱嗝,“你吃得了吗?”“怎么吃不了?”陈舒挑眉道:“我一个年轻男子,吃这点根本就是小意思。”第14章再见吴王卫寒干笑一声,开始观察四周。穿越过来这么久,也没什么机会到大街上好好逛逛。陈舒吃着油条道:“你很少出来玩吧?”“嗯。”卫寒点头道:“没什么机会。”陈舒看着面容俊秀的卫寒,觉得他有点可怜,十几岁年纪的男孩正是喜欢玩的时候,可他却因为身体原因只能缩在家里。陈舒道:“以后你想出来玩就叫我一声,我带你出来玩。”“不用了。”卫寒道:“我自己长了腿。”“呵呵,你呀。”陈舒好笑的摇摇头,只觉得卫寒是小孩子心性。“放榜了,放榜啦!”卫寒转头看着陈舒道:“放榜了唉,现在去看吗?”陈舒差点喷出一口稀粥,“去,咳咳……现在就去。”“让一让让一让。”两人一路往里挤,好不容易挤到了榜下。卫寒看着红榜,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看的他眼花。他习惯性的按照读书时的习惯,从后面往前看。陈舒突然道:“怎么没有我们的名字。”卫寒诧异道:“你这就看完了?”陈舒道:“前十名都没有我们的名字。”“不要着急。”卫寒安慰道:“说不定在后面呢。”陈舒的脸当场就黑了一半,这时就听人道:“还有一张榜还有一张榜单。”就见一名衙役拿着一张红纸跑过来,在墙上图上米糊就把纸贴了上去。卫寒定睛一看,只见纸上第一个名字就是江苏陈舒,后面是他的舍号。陈舒从鼻孔里喷出一团浊气,叹道:“没有枉费我十年寒窗苦读。”“你可以啊你。”卫寒意外道:“竟然考中了会元。”“是啊,我也没想到的。”陈舒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却有一种抑制不住的骄傲和自豪。再往下看,只见第四名的位置上写着京都卫寒阙字九号。陈舒立刻惊喜道:“卫兄你也中了,还是第四名。”他这声音太大,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卫寒眼见周围人森然的目光都投向了自己,他立刻拍着陈舒的肩膀大声道:“哪里比得上你,你可是会元啊陈兄。”周围一片轰然,一片议论之声,所有人都指着陈舒交头接耳。接着有人道:“会元公,让我摸一下你的手吧,我沾沾喜气,三年后肯定会高中的。”“是啊会元公,给我一根头发吧……”“会元公我要你的指甲……”“会元公我有一女年方二八……”卫寒趁机从人群里挤了出来,留下陈舒一人独自面对广大落榜的考生们。离这里不远的一处茶楼上,两个人坐在窗边,其中一人道:“他就是卫寒?”“他就是。”山羊胡子的老者道:“他就是卫燎的弟弟。”余之棘道:“长得倒是俊俏。”“王爷要不要请他上来?”“嗯。”余之棘道:“你叫他过来吧。”卫寒正准备独自回府,突然一个山羊胡子的老者拦住了他。卫寒往后退了一步道:“你谁啊?”山羊胡子笑道:“我家公子仰慕卫贡士的才学,想请贡士上楼一叙。”卫寒一听到才学什么的,身上就起鸡皮疙瘩,他拒绝道:“我要回家,就不叙了。”“哎,卫贡士先别忙着拒绝。”山羊胡子笑道:“你不见我家公子一定会后悔的。”卫寒定定的看了他一眼,道:“真的?我见上一眼就走行不?”“可以。”山羊胡子侧身让道:“您请。”卫寒上了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余之棘。他当场冷汗就下来了,余之棘为什么要见自己,他认出自己了吗?余之棘对着卫寒微笑道:“久闻卫公子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一般。”卫寒搞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僵硬的走过去试探道:“不知阁下是?”“在下余之棘。”余之棘的姿态放的很低道:“一直很仰慕公子的才学。”听他这么说好像没有认出自己,余之棘总共见过自己四次,其中有三次自己都画着看不出原貌的浓妆,且第一次也是刘贤饿得脱了像的样子,他认不出自己也是正常。卫寒压下心中的惊慌,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道:“您是吴王殿下?”余之棘摇头道:“小王今日只是仰慕公子的才华,想要结交公子,请公子不必在意小王的身份,你就当我是个普通人吧。”一口一个小王,还普通朋友。卫寒也虚伪的笑了,“王爷为人真是随和。”“哈哈。”余之棘从侍卫手里接过一个盒子道:“一直听说公子的身体虚弱,这是小王珍藏的野山参,你拿回去补身体吧,就当是小王庆祝公子高中的贺礼。”这话说的漂亮,卫寒也不打算拒绝,这人参看起来很贵的样子,不要白不要。他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哎。”余之棘把礼盒塞到卫寒的手里,“你若当我是朋友,那就收下吧。”卫寒的手被余之棘握在手心,余之棘道:“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凉?”卫寒道:“因为我体弱啊。”余之棘站起来将自己的披风脱了下来,亲手披在了卫寒的身上,言辞恳切道:“里美穿的还是少了些,现下虽然气温转暖,但是早上傍晚还是冷的,你出门要注意保暖啊。”看着余之棘那充满感情的目光,卫寒觉得鸡皮疙瘩已经从两人相握的手上蔓延至全身。他忍无可忍之下只能低下头,以免被余之棘发现自己脸上的扭曲,“王爷真是细心。”余之棘以为他害羞了,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不常出门的少年。他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道:“小王实在倾慕公子,不知公子可愿经常与小王约会?”卫寒抬头看着他:“?”余之棘这才道:“一起探讨诗词歌赋。”竟然敢调戏我,卫寒露出害羞的笑容道:“王爷,我要回去了,家兄嘱咐我不可外出太久。”余之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