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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至于何地?余之荆没有察觉卫寒的纠结,他两步跑到那个黑衣人身边,蹲下去摇了摇道:“大侠兄,你还好吗?”卫寒头都炸了,他赶紧过去拉余之荆,“你想死啊?万一他突然跳起来戳你俩窟窿怎么办?”余之荆严肃的摇了摇头道:“不会的,大侠侠肝义胆,不会滥杀无辜的。”“……”卫寒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劝道:“快走吧,再瞎说我就揍死你丫的。”大汉将军府有喧闹的声音传出,余之荆焦急道:“一定是来抓大侠的,我们救大侠吧。”卫寒一脚把余之荆踹了一个狗吃屎,“救你个大头鬼。”说完就拖着余之荆走。余之荆抱住黑衣人的胳膊道:“你不救他我就不走了,哇呀呀……”这倒霉孩子,真是太糟心了。卫寒心想这要是自己家孩子,不待他长大自己就会忍不住把他掐死。他无奈道:“救,救他行了吧?我们一起抗他。”余之荆嗖得就站起来和卫寒一起抗黑衣人,两人抗着黑衣人匆匆回了卫府,刚关上大门就见大汉将军家里出来许多人举着火把出来了。卫寒抹了把额头上的喊道:“今天差点被你害死。”余之荆却兴奋道:“你以为我是为了我自己吗?我们救了大侠,他为了报恩说不定会教我们武功,到时候我们就能成为绝世高手了。”卫寒闭上了眼睛,努力使自己不要心浮气躁,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一巴掌拍死余之荆了。“你真的觉得他能把我们教成绝世高手?”余之荆眨巴眨巴眼睛,“不能吗?”卫寒指着躺在地上的黑衣人道:“绝世高手会被人伤成这样?”“也是哦。”余之荆摸摸下巴。卫寒又道:“想学武功为什么要找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呢?我哥哥是镇北将军,他教你不是绰绰有余?你为什么不让他教你呢?”“……”余之荆恍然大悟的懊悔道:“我怎么没想到呢?”“啥也别说了。”卫寒道:“把人搬到柴房去。”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把黑衣人搬到了柴房,余之荆对卫寒道:“现在怎么办?给他治伤吗?”卫寒蹲下来仔细观察黑衣人道:“我看还是先给你治伤吧。”“给我治什么伤?”余之荆奇怪道:“我又没受伤。”卫寒头也不抬道:“我怀疑你脑子里有伤。”余之荆:“……哼!”卫寒道:“我去拿药,你在这里看着。”说完就推门出去,他心里想着怎么把这件事情告诉卫燎。这个人敢闯大汉将军府就算只是个普通的刺客,那也一定是个胆大包天之徒,自己不好处理。余之荆兴奋的盯着黑衣人,只觉得自己离江湖从来都没有这么近过,他把手伸过去想来开黑衣人脸上的面巾,一睹大侠的风采。突然他的手被捉住,余之荆惊呼一声:“哎呦。”黑衣人眼睛猛地一睁开,一手抓着余之荆的手,另一只手掐上了余之荆的脖子。余之荆在千钧一发之际大喊了一声:“啊!”正好被赶回来的卫寒听见,卫寒心里一急弯腰捡了一块垫地的板砖,一脚踹开柴房的门冲了进去,“呔!恶贼休要猖狂!”黑衣人本来就受了伤,刚刚转醒就见一贼眉鼠眼之徒对着自己伸出了不怀好意之手,他条件反射之下就制住了那个小子。还没喘口气门就被踹开了,那个踹门人的样子都没看清,就见一块板砖越来越大,然后脑袋一痛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余之荆连滚带爬跑到卫寒身边,惊魂未定道:“他差点就把我掐死了。”卫寒嫌弃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看着被自己撂倒的黑衣人道:“板砖破武术,谁也挡不住,哼哼哼……”余之荆道:“他怎么办?”卫寒道:“先绑起来,明天再说,你回去吧。”“我不回去了,我就在你府上睡一晚吧。”余之荆道:“今天晚上的京都很危险啊,我一个人出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卫寒嘴角抽搐了一下,道:“随便你。”因为太晚了,卫寒也就没有喊管家来给余之荆收拾房间了。余之荆就和卫寒一起睡了一晚,一觉睡醒以后卫寒已经不在床上了,卫管家进来告诉他卫寒去翰林院了,特意叮嘱不要吵醒他。卫寒打着哈切去了翰林院,在路边带了一包点心,准备去翰林院吃早餐。早早就等在翰林院的陈舒和贾雍看见卫寒来了,全都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卫寒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道:“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陈舒摇头晃脑道:“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真是好诗啊,里美你有如此大才为何总算藏着掖着。”卫寒当场就黑了脸,心想一定是燕王府传出去的。贾雍道:“正好闲来无事,不如里美你再作一首诗,让我们好好欣赏一下。”卫寒郁闷的想吐血,他推辞道:“实不相瞒,这首词是我听来的,不是自己所作。”陈舒笑道:“这样的好诗,足以流传后世,若真是别人所作怎么可能只有里美听过,而我和贾兄却不曾听过?”贾雍附和着点头,“就是就是,里美你就不要谦虚了。我们也不是让你立刻作出这样的好诗,你就随便作一首,我们消磨时间嘛。”卫寒盯着他们心想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他态度非常诚恳的道:“真不是我作的,你们放过我吧。”陈舒微笑摇头,“真调皮,再谦虚我可要生气了哦。”卫寒:“……”卫寒默然的看了他们片刻,道:“那好吧,我就把我听到的另外一首诗念说与你们听吧。”陈舒和贾雍立刻坐直了身体,道:“洗耳恭听。”卫寒道:“麻烦陈兄给写下来,以便日后欣赏。”“好。”陈舒拿了纸笔来,道:“我一定挂在书房里日日欣赏。”卫寒清了一下嗓子道:“听好了,泥门湿沙壁,斗梅晓寂寂。硕花向房僻,酒汇虾碧碧。”“……”卫寒念完,陈舒也就写完了。贾雍凑过来看道:“这首诗虽然简单,但是清幽的意境还是不错,就是……”陈舒接着道:“有点怪,总觉得诗里还藏着什么。”“是啊。”贾雍苦思冥想半晌道:“还有明明是梅花,为何还有虾?”卫寒端着茶道:“冬天就不能有虾了?冬天有鱼,为什么不能有虾?”“好吧,是我的不对。”贾雍道:“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卫寒忍住笑对陈舒道:“这首诗我就送你了,你记得挂在书房日日欣赏哟。”陈舒道:“你放心吧,我回去就裱起来挂上。”第29章栽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