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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他南思不是确定小凤凰死了才来找我拼命的吗?”顾卿淡然地说道。齐渊沉默半响,然后闷声道“他在南思的屋子里。”抱起南思打算离去。“不想你怀里这家伙死的话,这几日就让他好生歇着别动。没那个本事却偏要强行而为之。愚蠢至极!”顾卿冷笑道。“多谢!”齐渊道了声谢,立刻抱着南思离开了屋子。☆、第七章待南思醒后已是三天之后,他挣扎地从床上起来,他觉得自己的头疼得厉害。甚至疼得让他无法集中精力思考。外面的光线有些强烈,强烈到让他睁不开眼。突然有人挡住了刺眼的光线,南思顿觉不适感骤减。“南儿。”齐渊神色紧张地扶起南思,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按揉南思的头上的xue位,继续道:“你这段日子,实在太耗费心神,你需要好好休息。”齐渊微凉的手指和恰到好处的力度,立马缓解了南思强烈的头痛感。“嗯……”南思无意识地应着,思绪却飘得很远.耗费心神……?什么事能值得自己如此殚精竭虑?南思的眉头越皱越深。“颜兮!”南思似是如梦大醒,猛地想起,立马手脚并用地飞下了床,朝着原本自己的屋子里狂奔而去。“颜兮!”南思破门而入。他的床上仍躺在颜兮,颜兮的胸口平稳,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颜兮的脸色苍白得诡异,但却神色平静。南思伸出手,轻触了一下颜兮的手。果然冰冷无比。“居然这么快就醒了?”顾卿略带讥讽地笑道。南思一转身果然看到了他平生视之为疯子的顾卿。顾卿满不在乎的态度,刺眼至极的笑显然刺激了南思。南思立刻把所有的事都在瞬间记得清清楚楚。“怎么?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的脑子还要再迷糊一下呢。”顾卿轻笑道,缓缓地执起桌上的白玉杯子。那精致如玉的手和白玉相衬竟是如此的惊艳。而在南思的眼里看来,那双如白玉般精致的手与狼爪无异都是用来取人性命的。南思眯了眯眼,摸出怀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了过去。“叮。”不知从哪飞来的石子硬生生把南思刺出去的匕首给打偏了。“南儿。你先别冲动。”用石子阻止南思的人当然是齐渊。齐渊又毫不犹豫地拦在了顾卿面前。“假书生!你做什么?三番五次地拦我?”南思气急败坏地指着齐渊骂道。“南儿。”齐渊拉过南思的手,竭力安抚道:“我想颜兮他还没有死。”“什么没有死?那你现在让他起来和我说句话!”南思奋力挣扎道。“南儿!”齐渊终是沉不住气了。拉着南思快步走到颜兮身边,指着颜兮脸上的一块很小的并不起眼的紫色印记道:“你应该记得颜兮脸上是没有这块东西的吧?如果他真死了,怎么可能脸上会出现这个东西?而且我查过医书这并不是尸斑。”南思愣了愣,伸出手在颜兮脸上的紫色印记上摸索了很久,才低声道:“这….的确不是尸斑。”“果然是个庸医,连确认个尸斑都要这么久!”顾卿神色不耐烦地道。南思充耳不闻,立刻动手扯开了颜兮的衣襟,果然在胸口有一片面积不小的紫色的斑点。密密麻麻看得人甚为发憷。“你做什么?”顾卿怒不可遏地道,立马飞快地打掉南思的手,并立刻把颜兮的衣服给细细地给理了回去。“我倒要问问你要做什么?”南思飞快地扯过顾卿的衣襟,怒气到了极点语气反而显得平静而克制。只是南思的用力到发白的指节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不可遏制的怒气。“大哀郁结于心,药石罔用。须以外力引而发之。虽险或丧其命,但仍有一线生机。此法凶险异常,不到特殊之时万万不可用之。”顾卿神色如常,淡然说道。“陆修林居然把此法也告诉了你?”南思不可思议地看着顾卿道,手中的力道也大大减缓。“可是他不是说,此法无方的吗?你……又是如何做到的?”南思猛地又抓紧了顾卿的衣襟。顾卿皱了皱眉,手上用力,挣脱了南思的钳制,道:“此法是无方。天下之人大哀千万,有何药方能全然皆可用?再者,万物皆有其道,相生相克,如何能确保有一物能适用?”“你……你这是拿他的性命在赌!”南思指着顾卿颤声道,“人只有一命,你如何敢拿它去赌?”“我又没输。”顾卿眸子清亮地看着南思半响,朗声道:“若天下行医之人都像你这般缩头缩尾,只敢断可断之症,只肯医可治之病。这世上又有多少人是因你们的怯懦而死的?你们何尝不是拿他们的命在赌你们心中的安心?”“兵行险招,不慎则亡。医者仁心,如何以他人之命为注?”“不赌,永无胜算。只亡不存。”顾卿吐字极慢,却字字清晰,每个字如一声雷打得南思整个人发懵。“我……”南思张了张嘴,但却发现自己半个字都发不出声。哑口无言。☆、第八章颜兮感觉自己好像被关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只有白茫茫的一片。过了一会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蹭着自己的脸,痒痒的。再一会又有什么温热粘湿的东西落在自己的唇上。颜兮的脑海里闪过一张熟悉的脸,那脸带着笑意,一双眼满含风情却丝毫不带如唇边那夺人心魄的笑意,冰冷深沉得可怕。“你想死,我依你便是。”“你想死,我偏让你生不如死。”……那人的轻笑,那人的绝然,那人的阴狠。让颜兮感觉不安。“小凤凰。”“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那人的关心,那人的温柔,那人的强势和不可抗拒。似乎又如□□一点点霸道地侵蚀着颜兮的心。颜兮觉得自己的思绪很混乱,他很想从这个陌生的地方挣脱出来,但他整个人似乎又没有半分力气。突然有一阵低低的歌声闯入了这个地方:“君不忆往昔,而我独相思,相思难解之,我心常悲戚,君舍我而去,我思君入骨……”颜兮记得这首歌,九岁那年他被高帝召入宫中觐见。在乱逛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凄凉的女声的声音所吸引,循着声音找过去,发现了一个形容枯槁,百病缠身的女子正在站在水边,边低声哭泣边缓缓唱道。歌声断断续续,女子的泪也似乎不愿停止,哀怨缠绵。唱着唱着女子猛地剧烈咳嗽起来,女子一手捂着帕子一手拼命地捂着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