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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你抱得我要喘不过气了。我去做点吃的,我午饭还没吃呢。想来你也饿了。”夏榛这时候脑子转了起来,说:“叫外卖吧。”庄籍却没理他这句话,在他放开他后,就进了厨房里去了。夏榛懊丧地将脸埋进了手里,赶紧亦步亦趋地过去要给庄籍帮忙。庄籍像刚才的那些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指挥夏榛道,“你看看冰箱里有些什么rou?”夏榛赶紧去看了,但是他实在不认识那些是什么rou,只好每样都拿来给研究锅子的庄籍看,庄籍瞥了几眼,就让他把其中一些放在了料理台上,夏榛勤快地当着助手,显见地是讨好庄籍,但庄籍一会儿就说,“你去把卧室整理一下吧,不然晚上没法睡觉了。”夏榛松了口气,心想他还愿意和自己同床共枕,想来自己是罪没致死。他赶紧上楼去收拾卧室去了,庄籍熟练地做着晚饭,切菜的时候不小心伤了手指,他愣了一下,发现口子很小,就没注意。夏榛那句话,的确是让他难过的。但他知道这是没法责怪夏榛的。夏榛要是像个情场上的老手一样,庄籍知道自己肯定不会爱他,不仅不爱,心里还会厌恶,但夏榛总是个榆木疙瘩一样的脑袋,也让他想狠狠敲打他一顿。夏榛直接问出来也好,庄籍这般想着。但心里的难过似乎并没有减少,他一向心思玲珑,此时也无法分清自己到底是为什么难受。夏榛收拾卧室的时候,多次深深吸气,反省了不知道多少遍,心想自己脑子到底有多么差劲才那么毫不犹豫地问出口了。每次都在庄籍的事情上犯错,让他不知道要怎么对庄籍好了。他将干净床单铺好之后,就用庄籍睡过的那个枕头狠狠打了自己的脑袋两下,又想发疯大叫一声才好,去和人打一场拳击都行,去踢一场足球赛也好。作为富二代,本来可以像贺嘉那样肆意妄为的,但他却过早地要承担家业,明明别的事上都能做好,为什么在庄籍的事情上总做不好。夏榛看着被收拾好的床,明明之前和庄籍还那么恩爱亲热,现在事情又被搞砸了。夏榛不敢过多磨蹭,他脑子里简直不知道想了多少东西,要做的事却不含糊,将卧室收拾好后,就赶紧下了楼去庄籍跟前帮忙。庄籍处处表现得非常好,让一个外人来看,估计完全看不出他和夏榛在闹脾气,但夏榛却知道,他越这样,就越是在和自己生气。饭后,夏榛提出自己要洗碗,庄籍也说,“好。”然后他就去看电视去了,夏榛就系着围裙干活去了,好不容易将一切收拾好,再去小厅里找到庄籍,庄籍正在看电影频道里的电影。夏榛在他身边坐下,伸手过去搂住了他的腰,刚放上去的那一下,他的手甚至抖了一下,怕庄籍会推开他,好在庄籍没有,反而将身子朝他这边靠了靠,夏榛于是顺势将他搂紧了。电影里在播放,是老得不能再老的电影了。费雯丽在电影里风华绝代,夏榛一直很喜欢她。这部电影,两人曾经在夏榛家里看过,之后夏榛又不知道看过多少遍,而庄籍是演员,更是研究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庄籍说,“和电影比起来,电视剧就显得太粗糙了。”夏榛道:“你会成为和他们一样伟大的演员。数十年后,还会有人为你的电影感动。”说这话的时候,夏榛盯着屏幕,突然心有所悟,像是明白了庄籍对他演艺事业的执着,他侧过头去看庄籍,庄籍却还是盯着屏幕。夏榛说道:“我希望我能够尽可能地帮你。”庄籍低声说:“谢谢。”看完电影,时间也不早了,本来是可以出去走走的,但庄籍说他想睡了,夏榛在楼下和人打了不短的电话才上楼去,庄籍洗完澡已经躺在了床上,侧着身子。夏榛洗漱收拾完毕也上了床,他这次怕将庄籍扰醒,就睡得离他远了点,但庄籍还是醒了,翻过身来看他,夏榛对上他清醒的眼,知道他根本没有睡着,赶紧往他身边靠了靠,伸手抱住他。庄籍低声说了一句,“以为你要和我离心了。”没由来的一句话,夏榛却懂了,知道是自己刚才没有抱着他睡,所以他多想了。在感情这件事上,庄籍敏感若此,夏榛这下越发觉得自己问他的话不对。他说:“我问你的话,是我不对。但我不知道怎么和你道歉,和让你不要难受。我定了一辆方便的保姆车,上面有很舒服的床,我让人送去给了钱清替你收下,我让他不要先告诉你,我本来想用这个让你惊喜一下,但是想到你也许也不一定会高兴。我们怎么才能更好地在一起,我始终找不到一个好的方法。我总说错话,和以前还在上学时,好像没什么长进,我觉得很挫败,又觉得对不住你。”第66章夏榛在外人面前是个不大苟言笑的性格,在庄籍面前却很擅长剖析自己,绝对不会为了男人的面子而硬扛着,大约是在庄籍面前也没有所谓的男人尊严这回事。这大约是他和庄籍能够走到这一步的原因。庄籍虽然因为夏榛很多时候脑袋像个榆木疙瘩而生闷气,但真正恼他气他不喜欢他的时候,并没有。夏榛的真诚,他不用看,只需要闭上眼睛感受就能够知道。庄籍想,是自己在这段感情里扭捏了。庄籍将卧室灯关掉,又从夏榛的怀抱里退了出来,夏榛转头去看他,庄籍并不理睬。他望着黑暗中头顶的天花板,说道:“你想知道我和夏奕博的事,我告诉你就是,不然你总是猜测来猜测去,对你我都不好。其实,这事也没有不可对人说的。”夏榛赶紧表态:“我相信你,你不用说。”庄籍于是怒道:“是我想说,你能不能听着别打岔。”愿意骂人的庄籍就是好的庄籍,一味态度良好的他,才是有问题的。夏榛闭嘴了。庄籍便说:“以前我经常去你家里,见过夏奕博不止三五次,还有一次,夏奕博来学校为你开家长会,我是组长,也是我接待了他,他对我很好,给我买过很多东西,最初我当然不会接受,但他总是说得非常好听,要是我总不接着,也显得太过傲慢,像不识好人心一样,也显得不懂眼色。再说,他买给我的,你往往也有份,所以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