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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脂粉姑娘们待在一块儿、否则性格会跟蜜水一样软乎。在秦府这样复杂又简单的生长环境下,秦阮玉思考的想法往往十分纯真又相当畸形,对嫡庶有别深记于心,却对嫡亲姐儿又缺乏防范之心;于风花雪月略知一二,却又对见色起意的宋郎君毫无警惕之心。无人催促他去考取功名,无人希望他建功立业,亦无人希望他阻嫡长子之路,导致他脑子里只知画画是乐趣,旁的一律不懂。无长者教导,导致秦阮玉缺乏严格的是非伦理观念,连对道德的感知界限都是模糊的,视偷窥为理所当然,而秦楼楚馆里的老鸨丫头们有银子可赚,自然也相当纵容这小祖宗,哪管这个小少爷又换个地方继续玩,反正出了这地便不归她们管了。于是经年累月下来,秦阮玉所作的画成百上千,流出去的倒是极少,画的东西千奇百怪,画的对象更是令人惊骇,各种各样的男女欢爱图。他倒是懵懂无知,完全不知道这些薄薄的画纸上端的是多少人的把柄。江殷仔细琢磨了一下便晓得了其中关联,他在收拾宝贝阮玉儿书房时便发现了不少以秦府姊妹和宋安为对象的画作,要知道,这些画一旦流出去,绝对会引发轰动。既然有秦府姊妹为对象,那在秦府做了不少事的婉儿自然在阮玉儿画作里亦有踪影,江殷也不知道他心尖上纯白如月的小家伙到底看去了多少,又画了多少。他只知道,恐怕在小家伙眼里,对方也就是个婢女,在那双漂亮又带着认真的黑眼睛里,对方就是一团白花花的rou体,于是便那般不假思索地画了下来。这样细细思索着的江殷心情很好地眯起眼,将不安的小家伙抱在怀里,哄道:“放心,不会有事的,本王会帮你烧掉的。”见小家伙放下心来,男人嘴角的笑容才微微勾起。——————————此书荒诞不经,从最高层开始,皇帝就是个行事荒唐的绣花枕头、纨绔草包,但却是整个男权主义世界的一大缩影,最喜女儿家裹小脚,越小越好,尤其对明玉公子那春宫名作里的金莲小脚更是推崇备至,上行下效,整个社会风气便错生了横枝。康景帝跟身边那班喜欢对他溜须拍马的文人班子关系亲厚,去府上游玩也是常有的事,没想到一趟游玩,没看上任何卖弄风情的舞女歌伎,竟看上了宋郎官的美妇。那美妇姿色不俗,虽是小家碧玉般的眉眼,但那风姿仪态却完全不输给他那庞大的后宫三千佳丽,再加上被他撞得满怀时,美妇那不堪盈握的小蛮腰和那褪去鞋袜后,一双微微红肿的精致小脚儿,当场让他直了眼睛、心神荡漾良久。褪下鞋袜后,那妇人黛眉间的楚楚风情和那清凌凌如世外仙姝的气质更是勾人心魂,于是康景帝便鬼使神差地出了手。把心爱的妻子献给帝王享用、换取前程这种事,说实话,心思活络的宋郎君,其实只花了半炷香,便做出了选择和考量,但他偏偏要迟上一两个时日才给帝王回复,貌如潘安的俊颜端起一副为难又情深意切的模样,充分展示了内心的煎熬,仿佛在对妻子的深情与对君王的忠诚间难以抉择,最后还是含泪选择了忠君。此番隐忍,果不其然,让康景帝对他愧疚良多,他的官职也接连升了两级。过渡官员之妻可谓皇室秘闻,身为与皇帝有共同秘密的臣子,皇帝自然对他有几分特殊,有婉儿在其中身姿曼妙地斡旋,他们君臣的关系只会更加亲密无间。而且康景帝念在他是婉儿的丈夫,也没有过多干涉他和婉儿来往,态度上是悄然默许了,于是婉儿顺利地游走在两个身份高贵的男人之间,左一个“一日夫妻百日恩”,右一个“常伴君王侧、缦立而望幸”。不止是那可以让人细细捧在手心里亵玩的金莲小脚儿,让康景帝对婉儿迷恋不已还有一个原因,婉儿又浪又会叫,不同于宫中其他后妃那般刻板无趣、放不开的放荡模样让他神魂颠倒、迷恋不已。那娇小温软的女性胴体让康景帝极有安全感,而且婉儿是他自己发现的珍宝,跟其他大臣阿谀奉承送来的名臣贵女不一样,不会拐弯抹角地给他吹枕头风,也不会畏惧殷亲王的威严催促他去上早朝,真真是识情解意的“温柔乡”,让他恨不得一辈子都埋在婉儿胸脯里,枕着婉儿的膝盖过活。于是康景帝对着婉儿的宠爱也开始逾越了礼制,给她穿的是一品富丽凤装,甚至给她戴的首饰都是九凤金步摇,可以与君王同乘御撵,可以见亲王而不行礼跪拜,一系列行事作风俨然有直逼后宫正主的架势。无数后宫女眷嫉妒又羡慕地看着这个据说是帝王从民间搜刮过来的美人,气得跳脚。而寝殿里,被所有女眷嫉妒着的“民间美人”伸出玉指,轻轻地在一张张薄薄的纸页中来回仔细挑选着,最后那漂亮的指尖停留在了其中一页小诗上。“民间美人”眸光微微一动,熟练地提笔在诗作末尾绘了朵娇艳的桃花,那笔端的桃花含苞待放,像极了女儿家含羞带怯的脸庞,花瓣合拢欲放处又别有心机地微微勾起,显得妩媚娇嫩而楚楚有致。第59章掌上明珠副本12她确实没甚才华,但她最是明白,何为故技重施。将情意绵绵的小情诗与贴身衣物放在一块儿,上面还掺了撩人的熏香,若有若无、又不刻意,最贴近女子自然美好的清新体香,又带着点幽幽的味道,像是撩在人心尖上。宋安和康景帝是吟风弄月之能手,亦是关系亲厚的君臣,用窈窕的诗作将其约来这招极对生活荒yin的浪荡文人宋安胃口,自然也能讨得康景帝欢心。反正秦阮玉小主只是个毫无名气的秦府庶子,那些诗句根本不甚有名,她手头的诗画没了,再去秦府捞些便是,反正她现在身份地位可跟之前截然不同,玉手能够触摸到的地方可比以前大多了。就算秦阮玉不行,她也可以派人写便是。朱红的烛泪下,“民间美人”矜持地拈花一笑,开始为迎接帝王的临幸做准备。————从身边的小太监手里递来香喷喷的诗作时,康景帝是喜不自胜的,高兴的缘由无他,这种委婉的暗示倒是其次。康景帝虽是个膏梁纨袴、不适合临朝称帝,但他在精书法、工绘画,什么稀奇古怪的异域古玩没见过,最喜风花雪月之文章和新奇荒yin之技艺,在这些领域亦是有几分造诣的。这诗作虽曼妙温丽,但也不足以他刮目相看,真正让他心神激动的是,爱妃送来的是明玉公子的诗作!从那字迹来看,还极其有可能是真迹!从康景帝撇下一干朝臣,迫不及待与一班宠臣赏画便可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