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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鼠此时却被迫和大型猫科动物一起躲在草丛里,他们的主人则一个抱着另一个蹿上了树。瓦尔哈拉的警惕性高得简直可怕,才那么一会儿功夫,临渊和拉斐尔就更换好几种躲藏姿势,眼看着爆炸和混乱正在游乐园里蔓延,人群慌乱,被发现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临渊挖空了心思才终于想起了一件他之前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的事情。临云曾经提起过,在初遇拜恩时顺风曾经触发过隐藏技能!一瞬间,大胖袋鼠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可怕的生物给锁定了,吓得它几乎都要往雪皇的肚皮底下躲了,缩着尾巴抬头才发现树上的临渊正眼冒金光的紧盯着他。隐、身、技!临渊一字一顿的用口型描述道。顺风呆愣愣的反应了好久,才在雪皇往他屁股上挠的那一爪下想起了那不知道被他遗忘到了哪里去的特殊技能,长长的耳朵“簌簌”的摇摆了几下,一些银星般的粉末四散掉落,沾染到了粉末的雪皇立刻消失在了临渊和拉斐尔的眼前。是那个粉末?临渊行动高于思考的抱着拉斐尔跳下了树,而在沾上粉末看着自己逐渐变得透明时,拉斐尔莫名的有种熟悉的感觉,熟悉到他几乎要脱口而出些什么,可是到最后他还是将那鲠在喉中的话再次吞回了肚子里,和临渊一起跟在巴德与瓦尔哈拉的身后朝着冲突发生的地方赶去。外界一直谣传双沙劫持案是巴德.哈迪尔为了夺取星盗王之位所策划的,但其实直到惨案发生巴德.哈迪尔才意识到了危险的降临。“伊米尔到底干了什么?”看着瞬间变成灾害现场的游乐园瓦尔哈拉心里的火就和他的红发一样如烧一般,在短暂的疑惑和愤怒之后他抓住巴德.哈迪尔的肩膀道,“我去找伊米尔,你去找孩子,那些杂碎不知道孩子的样子,万一伤到了就不好了。”巴德.哈迪尔眼神慌乱的点了点头,在瓦尔哈拉跑开之后他又望着那人的背影迷茫不知所措了好一阵才用起了兽人的半兽化能力,依靠嗅觉穿过水晶桥找到了躲在信号塔中的三个小正太。“原来是他?”拉斐尔惊讶的捂着嘴。直到亲眼看着巴德.哈迪尔破开那扇巨门,他才补全了脑中的记忆,原来在第一个空间中,他一直祈祷着不要从大门外进来的那只半兽化利爪是属于巴德.哈迪尔的。接着,记忆再一次与眼前所见的现象重叠。两只混血小正太眼眶发红的躲在cao控台下面对着小心翼翼站在门口的巴德嗅了好几回,在百分百的确认后才吧嗒吧嗒的开始掉眼泪。特特里哇啦哇啦的哭着扑过去抱住了巴德.哈迪尔的大腿,而苏苏耶则是跟在弟弟身后,用无比期盼的眼神直直望着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白发兽人却什么都不敢说,直到巴德.哈迪尔向他张开了怀抱才哭着冲了过去。“对不起,我把你们弄丢了。”巴德.哈迪尔一直害怕出现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因为只要见过一次兽人的嗅觉、幻兽的本能就会让他的孩子知道他就是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也只要一次,他就会再也不想放开这两个孩子。所以这回,他抹掉了两个孩子脸上的泪水,急切的道歉着说道,“原谅我,我和一起回家好吗?”双胞胎快速的点着头,大概那一刻是他们所经历过的最大的幸福,他们很快便决定离开,而在离开时巴德.哈迪尔也没忘了同样躲在cao控台下方的拉斐尔,一带三的直接带走了三个孩子。可是在跑出信号塔寻找瓦尔哈拉的过程中巴德.哈迪尔又突然改变了决定,将拉斐尔放下藏到了树丛里。正当临渊为这一幕而皱眉的时候,就见走了没几步,巴德.哈迪尔又将双胞胎也藏到了另一个树丛里。并且用三个孩子都能听见的音量道,“都躲好,别出来!不管看到什么都别发声。”危险要来了?他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临渊和拉斐尔对视一眼正疑惑着,一股巨大的压力就无声的压在了他们身上,几乎让两人的腰直接弯了半截,再看才发现顺风竟然也将脑袋藏进了树丛里,只留下那硕大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在树丛外颤抖着。一条红纹树蝰缓慢的在地上扭出宛若恶魔舞步般的S形,满布杀气的对着巴德.哈迪尔发出“嘶”的攻击预警。“瓦尔哈拉?”巴德有些看不懂的后退了一步。而树蝰却越靠越近,眼看着就要咬上巴德的时候,一个男声忽然出现制止了这一幕。“停。”这一声竟然真的让红纹树蝰卷起身体盘成圈停在了半道。黑发的男人从远处信步而来,嘴角上永远挂着一抹轻视一切的笑容,然后朝着巴德.哈迪尔缓缓的伸出了手,“我亲爱的巴德,我回来了。”男人、蛇、兽人,三者之间静得与周围的混乱和火灾格格不入。巴德.哈迪尔哑然的看着这一切,而男人却一步步的靠近,眼看着男人的手就要摸上巴德.哈迪尔的脸,那僵硬了半天的兽人才有了反应,侧头躲开男人的手,金色的兽瞳如刀般锐利起来,“你对他干了什么?”“干了什么?”男人轻笑,“当然是稍微修正了一下他的记忆。”“修正?修正什么?他不需要你的修正!”“不,他需要!他当星盗王当得太差了,毫无魄力,有着大好的资源却不知道利用,简直就是个废物。所以我决定换我来做做,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喜欢星盗王不是吗?那我就成为星盗王好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本来以为我这章可以揭露真相……看来还是我想得太天真了第98章98虽然拉斐尔和临渊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黑发男子,但凭着接连几个空间的经历,不难猜出这个人就是那全星际最出名的神经病宸玹,而他所谓的“修正”恐怕就是直接修改了瓦尔哈拉的记忆。巴德.哈迪尔在听完宸玹那番要成为星盗王的说辞后,丝毫没有感到半点的感动,有的只是只凉透背脊的寒冷,仿佛曾经的噩梦又再一次笼罩在了他的身上,宸玹接下去说的话他根本一句都听不下去,但并不妨碍临渊和拉斐尔将宸玹的疯狂看得彻彻底底。即使眼前唯一的观众根本无心听他的宣讲,但是宸玹还是犹如一个优秀的歌唱家、演讲家一般慷慨激昂的对着巴德.哈迪尔宣告着他的表白。“那种冰冷物种根本无法温暖你,只有我可以,这个世界上你只能属于我。你知道的我亲爱的巴德,我病了。”宸玹表情痛苦的捂着他的额头,“你不能因为我的另一个人格伤害了你,就离开我去找别人。我那么爱你,我教会你一切,你怎么忍心和我分开?”“伤害我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你。”巴德.哈迪尔垂下头,发丝遮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