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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将袖子从他们手上扯回来,“你们还没出宫吗?”“我们在等将军。”另一个笑嘻嘻的道,“是啊,将军今天得了天大的封赏,我们也跟着沾沾光。”何朝炎得人心拥簇,只因他不像其他将军似的,那么注重家室门第,才让这些出身寒门的人有了施展抱负的机会。“回去吧。”何朝炎道。他们说了会皇上封赏的事,忽然不知是谁,提到今日席上的皇上了,道,“这新皇长的真是好看。”“我还没见过长的比他还好看的人。”一群人喝了酒,也不顾忌还是在宫里,一边说一边笑。“我还以为皇上带的哪个娘娘过来的。”何朝炎在前面走着,越听后面的人讲的越不像话,就停下脚步,转头望他们,“都给我住嘴,还在宫里,敢议论皇上?”那些人还是知道何将军虽然平日同他们厮混,但有许多还是同他的爹一样恪守礼数,当即便不敢开口了。夜色已深,地上又有水洼,这一路就走得慢,于是只沉静了一会,就又有人开口,“将军,您当初也在宫里读书,应该是认识那皇上的吧。”何朝炎听人提起从前的事,神色就柔了几分,“嗯。”“怪不得皇上要将你召去偏殿里。”另一人道。“何将军,皇上和你说了什么?”何朝炎听左右叽叽喳喳,有些不耐烦。有人故意和他开玩笑,“皇上那样好看,叫将军过去,当然是说些悄悄话。”话一出口,方才说话的人都安静下来。那人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住了嘴,战战兢兢的等着何朝炎降罪的时候,却见那何朝炎一言不发,脸上还浮现出些微绯红来。不过夜色茫茫,那绯红没有叫人发觉。“回去了,不要再说这些废话。”已经走到宫门处,守着宫门的禁军将宫门打开,何朝炎甩袖,率先走了出去。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百里安:一个人如果不撩妹,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百里明华:那一个在耽美文里撩妹的男主,如果不挨艹,那和种马文的男主有什么区别百里安:……敢不敢让颜值高的当攻?XXX:【晃动鱼尾巴】喵呜~百里安:窝草渣作者你这是要我死!第230章金雀翎(230)第二日上朝时,百里安下旨,封那何朝炎为镇军大将军,官居二品。何焱这些年,立下赫赫战功,也才二品,何朝炎虽然此番有功,这样的提拔也未免太大了些。满朝上下,只有知道他意思的罗闻佩拥簇他,百里安力排众议的下了圣旨之后,就匆匆退朝了。罗闻佩是宣王一手提拔起来的,方才朝堂上,宣王一派的人百般阻挠,他却站了出来,叫那宣王不满的很,一下朝,就将罗闻佩拦了下来。宣王当初提拔罗闻佩,也觉得他是可堪重用,但到如今,他却渐渐发觉,罗闻佩并不受他掌控,还处处与他作对起来。“宣王拦下微臣是有何事?”被拦下的罗闻佩不卑不亢道。“皇上封那无甚战功的何朝炎,满朝非议,你为什么非但阻拦还任凭皇上胡来?”宣王早就因罗闻佩与百里安走的近,心生不满了。只是他最近被那国师处处钳制,无心管他。罗闻佩道,“皇上金口玉律,哪里能说是胡来。”宣王本来以为罗闻佩只是与百里安亲近一些,现在却发现,眼前这他一手提拔起来的罗闻佩,分明处处都在偏帮百里安。“如今朝中皆是老臣,皇上提拔新锐,一扫腐朽之风,有何不可。”宣王盯着眼前的罗闻佩,他分明话中有话。腐朽之风——说的不就是朝中泾渭分明的两股势力。“罗闻佩,你为何要入朝为官?”宣王这时才觉得罗闻佩入朝做官奇怪的很,当初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力邀罗闻佩从政,都不见他应允,后来却与玉真和离之后,那样轻易的答应了,其中——到底是何缘由?罗闻佩唇色极淡,笑起来有一种难言的锐利之感,“为皇上。”宣王一下明悟。罗闻佩竟也觊觎百里安,他召他入朝为官,正是引狼入室!“我还真是看走眼了。”只当那罗闻佩是高洁之士,不为凡俗去动摇。罗闻佩微微颔首,“宣王赏识之恩,闻佩感激不尽。”“感激不尽?”现在听来,只觉得这四个字讽刺的很,他千防万防防住了离王,却叫这罗闻佩偷了腥,“感激本王,让你一亲芳泽吗。”罗闻佩眉宇微蹙。宣王早叫那国师盯得有些心气浮躁了,现在知道自己引狼入室,更是难以再忍耐,“皇弟畏我如虎的时候,你趁虚而入——罗闻佩啊罗闻佩,你真是,真是让本王看走眼了。”每个字,都是咬牙切齿。而后他脑中灵光一闪,为何国师会忽然出现,警告于他,为何这罗闻佩就出现的这样巧妙,在他被国师监视,自顾不暇的时候,随意出入昌宁宫,“那国师,也是你请来的吧。”罗闻佩并未否认。宣王本来只是猜测,见罗闻佩这样的表情,却一下子笃定了,握着拳后退一步。“宣王,皇上终究是君,你终究是臣,有些越距的事,你还是不要去做为好。”宣王此刻已是大怒,哪里听得进罗闻佩的话,“君?臣?”当初若不是他将皇位给了百里安,只怕他早就叫老四吞了骨头了,现在却让别人以此指着他的脊梁骨说他冒犯,“皇上和你说了?我对他如何如何——是哭着和你说的,依偎在你的怀里,才叫你如此怜惜?”罗闻佩抿唇,“宣王还是慎言。”“慎言?我提拔你,是想你替他治理江山——现在,你却和我说,我欺君犯上!”宣王是气那百里安,他在最生气的时候,也顾及着百里安得颜面,不曾叫旁人发觉两人的关系,如今却叫那罗闻佩知道,还让他为了百里安,与自己针锋相对,“哈——”往后又退一步,“哈哈哈——他求你了?怎么求你了?说我弄得他好痛,你能疼惜他,爱怜他,他才求你的?”罗闻佩是个君子,哪里能忍受这些,“宣王!”宣王站在三步开外,挑着眼角睨着他,他那和皇后年轻时,相似的眉眼又冷又利,好似一把刀子似的,“你也想要他?”“我从来没有这个心思。”罗闻佩亦是坦然无惧。宣王却嘲弄道,“你没有这个心思?那你为何会这样尽心尽力的帮他?我一手提拔你,将你捧到这个位置——他能给你什么?还是说,你本来就觊觎他——哦,我忘了,我皇弟当初,还是嫁到了你驸马府上。”这一下,好似在罗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