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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这是合起伙来唬弄我呢吧?”齐宝瘪瘪嘴,“我们也是怕你会怪罪张润么,今天被我们知道这事儿时,可把他吓得够呛,才让我们哄着睡下呢。”徐柳儿道:“就算要怪,我哪里会怪张润。他一向是个单纯的,必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必是叫我们家这个引的。他二人马上就要成亲,这个时候若传出什么消息来,反倒对张润不好。你二人待会儿再去看看他,别叫他瞎想,我到底是他舅舅,他有了身子,我只会高兴的,叫他且放心将养。其他的事儿你们就不用管了,我自有主张。”话说到这份上,齐宝他们倒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徐柳儿转头又对齐老哥道:“明日便是儿子大婚之日,你且消消气,看看寄白的脸,要是真洒在你儿子脸上,恐怕明日的婚礼可就有笑话看了。好在伤的不重,待会儿寄白去擦些药,明日应该就不会这么明显了。你也是的,哪能用自己身子挡着呢,看把脸弄的。”徐柳儿说着,起身去摸了摸徐寄白的脸颊,“还疼不疼了?”到底他还是心疼自己外甥的。徐寄白笑道:“怎么也不能让齐易带着伤拜堂成亲啊,我也是一时着急,没想那么多。”“混小子还不去拿药来给你弟弟擦擦,傻跪着干什么!”齐老哥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到底拉不下脸来跟个小辈道歉,只得将怒火发在自己儿子身上。齐易感激的看了眼徐寄白,忙出去取药。齐宝嘟着嘴看齐老哥,明明自己犯了错,还老是怨别人,太不爷们了!齐老哥哼了两声,只作看不见齐宝那鄙视的小眼神,“衙门里有事儿,我得出去一趟,告诉齐易那小崽子,等我回来收拾他!”齐老哥说完,也不待别人说什么,急匆匆的走了。徐柳儿摇摇头,对徐寄白道:“你舅爹那人好面子,就是知道自己错了,也拉不下脸来道歉,你别跟他一般计较。”徐寄白忙摇头道:“这事儿原是我们做的不地道,只想着我们自己,却忘了做长辈的心情。舅舅也别上火,张润也是才知道这事儿,原想告诉你们的,但是成亲之前俩夫夫不能见面,便一直没有机会。齐易也是不知情,少年贪欢,一时犯了糊涂,好在还能挽救,舅舅也别怪他。倒是舅爹那里,舅舅还是好生安抚,毕竟张润有了身子,到底是齐家的骨rou,说起来也是件值得庆幸之事,舅舅合该高兴才是。”徐柳儿是个开通的,倒是也明白,现如今哥儿怀上身子是越来越不容易,有多少夫夫几年甚至十几年都没什么消息的,他家张润这才多久就有了,确乎是件该高兴的事儿。话虽如此,但是该赏则赏该罚则罚,两个小的做下这样的事儿,说出去到底不光彩,总该受到些教训才是。第63章齐宝徐寄白按着徐柳儿的意思好生安慰了张润一番,才叫张润真的安下心来,仔仔细细的试了吉服,然后就去睡觉了。虽然才怀孕两个多月,张润已经开始出现嗜睡的症状了,明日即将大婚,他竟然能睡得这般香甜,也是在是够单纯的了。齐宝和徐寄白对视一眼,徐寄白吩咐了个小哥儿住在张润卧房的外间看着些,免得他晚上醒了再磕了绊了的,如今他可不是一个人,万事还是该小心一些。第二天便是成亲的大日子,齐宝作为夫家这边的长辈,一大早便被他大哥从被窝里拽出来,穿戴着男爵的服侍,预备接受齐易张润两个的拜礼。张润那边的亲戚本就不多,徐寄白难得回去徐府住了一宿,今日要作为张润的家人来观礼。齐易骑着高头大马,身上披着红花,马头上也顶着大红的绸缎,喜气洋洋的从街头走到巷尾,带着坐着张润的轿子回了齐府,身后喇叭唢呐的声音不绝于耳。齐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坐在齐老哥身边,齐老哥另一边坐着同样一身喜气徐柳儿。这样的日子,按说齐宝是不应该坐在高堂的位置的,但是齐家一共就这么两个人,齐老哥又有自己的考量在,便硬是将齐宝也搬了上来。徐柳儿没有意见,齐宝那点儿小意见直接被夫夫俩忽略不计了。齐易牵着蒙着喜帕,抱着玉斧,一身大红的张润迈了火盆,砸了瓦甑,这才进了大堂。大堂里已经坐满了观礼的各家大臣,王公贵族,齐易牵着张润走到齐宇三人面前,跟着唱喏声,行了大礼。大礼过后,齐宇、徐柳儿、齐宝各给了红包,张润被带去洞房,齐易则留下各桌敬酒。徐寄白和齐易的几个同窗帮着挡酒,总不能叫新郎官醉醺醺的入洞房吧,大家虽然爱凑趣,却也不会真的存了心的灌醉新郎官。因考虑到张润的身子,徐寄白几个也没敢去闹洞房,连齐宝都没去听墙角。毕竟成婚前,徐柳儿再三叮咛齐易三个月内不许碰张润,待胎稳了后,才可以圆房。如此一来,倒还真没什么好听的,齐宝兴致缺缺,无精打采的回自己院子里去了。还没进院子,就听见后面有人呼呼跑了过来,齐宝回头一瞧,不是徐寄白又是哪个。徐寄白喝的有些微醺,抱着齐宝的腰黏糊。齐宝垫垫肩头,颇为嫌弃,“一身的酒气,先去洗澡,要不不许碰我!”徐寄白不撒手,嘟囔着,“就抱着你,你身上也沾了酒气,看你还敢嫌我!”齐宝夸张地捏住鼻子,大叫道:“臭死了,离我远点儿!”徐寄白一口咬在齐宝裸露着的后脖颈上,齐宝吃疼,“哎呦”唤了一声,徐寄白立刻松了力道,伸出舌头舔了舔牙印儿,“咬疼了?”“哼,”齐宝嘟嘴,“你属狼狗的么?咬完还忝,我还没洗澡呢,忝你一口大泥巴!”徐寄白哼笑出声,“你就故意恶心我吧!”齐宝得瑟起来,“甩你一脸大鼻涕,抹你一脸吐沫,恶心死你!”徐寄白捂住齐宝的嘴,“再叫你说下去,我都没有心情做了!”“那奏模叫剁……”“嗯?”徐寄白的呼吸近在咫尺。齐宝两只手指嫌弃的揪起徐寄白的手背,“你不是嫌恶心么,那就不要做!”“那怎么行,呵呵……”酒意上头,徐寄白双眼有些迷蒙,看着眼前白嫩的小rou包子,心里跟有只小猫爪子抓痒似的。齐宝被他喷出来的酒气熏得脑袋有些发懵,耸耸肩膀,“去洗澡啦!”徐寄白委委屈屈的瘪嘴,“你那里我都含过,如今我就是喝了点儿酒,你就开始嫌我了!”齐宝笑道:“是了是了,就嫌你了,你要是再不去洗澡,今晚自己睡去。”“好好好,”徐寄白松开搂着齐宝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