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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他很快就转移了目光。他抬头看科室名字，跟她说：“进去吧。”“到了？”乔叶从门外探头进去，里面已经站有好几个儿童和家长。“嗯。”容初侧身让她先进去。乔叶抬头，门上贴着蓝底的“音乐”两个字，她乖乖听话走进去。“Hello？”她跟他们打招呼，回答她的是站在儿童后面的家长，有些家长还拿着小孩子们rou呼呼的手跟她打招呼。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比较悲剧，她站在墙镜前，随着活泼可爱的音乐拍手、扭屁股、嘟嘴、卖萌。她笑眯眯地看到殿下坐在后方，正抱着手臂看着她，抿嘴笑着，偶尔憋不住了，手握成一个拳头捂住嘴巴假装是在咳嗽。她想，回去之后她可以跟她的mama讲，让她跳这样的舞，还需要质疑她不是科班出来的？比较欣慰的是，底下有好几个小孩子跟随她的动作一蹦一跳，他们的动作虽然慢了好几拍，可在她看来，也是可爱的。甚至那些家长也跟着她跳，她获得较大的成就感。只是……她在殿下那里就得不到什么成就感。中午休息，她跟着他到他的个训室里。个训室是每个老师独立的区域，面积不大，甚至可以说很小，休息和办公都在这里，连容少也不例外。乔叶捂着脸坐下来：“殿下，你笑了有整整二十分钟。”她想，她怎么样也跳过，怎么说也是经过好些人认同的贵妃，如今贵妃在这里摇晃屁股卖萌，两者的气质实在不搭。更要命的是，殿下也是看过她跳的，他还点赞过，她不知道他经过对比之后，会觉得她怎么样。容初倒来一杯水给她：“辛苦了。”“不辛苦。”她接过水杯。她不觉得辛苦，只是他的笑容让她不能专心跳舞。“其实你跳得挺好。”容初说。“嗯。”乔叶打量室内的环境，木质地板，一小面黑板挂在墙上，淡绿的桌子，粉色的积木被人堆了一半就被抛弃了。室内的风格和殿下的气质完全不沾边。她问：“殿下，你大多时候就在这里？”“也不是，”容初看看四周：“这里人少。”“嗯？”乔叶歪头看他，长长的马尾活泼地摇晃，有几根不服帖的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她见他慢慢走过来，弯腰、低头，嘴唇轻轻地碰上她的，随后离开，不带任何杂念。她的鼻尖被他的蹭的痒了，她摸摸鼻子，随后抿抿嘴，又舔了一下，只觉得殿下的唇软乎乎的，让人想啊呜咬掉一口。大概是殿下觉得不好意思了，乔叶看他目光移到别处，然后问她：“吃东西吗？”“我想吃你。”她仰着粉面看他说。容初这才看向她：“刚才是院长给你结算的工资。”乔叶点点头，蹲下来把那堆乱糟糟的积木堆好，满意道：“那我这一天的劳动报酬挺高的。”她想，他用美/色/利/诱，还要什么金钱？等叠好积木，她问他：“院长，我的工资是按小时还是按绩效啊？”容初敲她的头：“不定时结算。”乔叶嗷嗷猫叫了几声，“那我下午要好好工作，等容院长发公粮……”“嗯？”容初不跟她再拌嘴，安抚她：“不作了。”乔叶吐吐舌头，她吃软不吃硬，听他这样说也就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吃的东西就派发到她的手上，满满的一盒饭，分量十足，有青菜有rou，营养搭配均衡。她挑着rou片到对面的碗里，直到rou片叠成一小个小山包，她说：“你声音好听你吃。”她最近要减肥，不能吃太多rou，不然到时候录舞的时候又圆了一圈，就对不住粉丝了。“不吃没有工资。”容初的细嚼慢咽之后，淡淡地对她说。乔叶又把一片片的rou夹回自己的碗里，吃rou的时候，用牙尖把rou撕成一丝又一丝，才吃下去。……下午的时候，乔叶跳舞更认真了，在杨以的监督下，她还单独带了一个孩子，教他听指令和认识水果。一个下午下来，她也终于能体会到杨以说的——在这里工作，是把女人当男人用。累归累，可当她看到殿下还在室内跟人讨论项目时，又觉得自己的辛苦远远比不上他的。她不爱动脑，如果要她一整个下午都坐在室内对着密密麻麻的字，她宁愿转圈圈自生自灭。她从小就是个爱蹦跶的，这些运动量也还在可承受范围内。以至于等殿下送她回学校时，她还能在车里哼上几首歌。“我下周还来。”她说。容初点头：“可以。”她想起今天一整天接触到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孩子，又想起林酷的情况，问：“他们都能治好的吗？”“没有百分之百的事情。”“也就是还有希望。”乔叶说完之后安静下来，依靠在椅子上歪头看他。等她回到宿舍，足足补觉了十五个小时才缓过神来。期间容初给她发了好几条信息，她也没看到，等看到时，后悔不已，只恨自己不是一个秒回的女朋友。周二的晚上，斓音官方微博发布了广播剧的第一期，转发评论数量破万，反响热烈。那时乔叶还在上课，还是傅晓瑜戳她之后，她才知道这件事。“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斓音的CV？”傅晓瑜用手肘戳戳她。乔叶叹气，“因为我这两天都在忙着哄殿下啊。”“就因为你没能及时回信息？”傅晓瑜不敢相信：“那殿下这样的男朋友也太小气了。”乔叶趴在桌上，看讲台上的老教授时都是扭曲的。“况且还是他把你拉到那什么地方弄得半活不死，”傅晓瑜感叹道：“还好我没男朋友。”“你前半句话有歧义。”乔叶叹气。她不知道殿下有没有因为她超过六小时没有回复他的消息而生气，但凭她女人的第六感，她总感觉他跟她聊天时，字里行间冷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