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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茶,四个人沉默片刻,终究不知道怎么开口。景辰的来历不可能隐瞒,他曾经在漠源的皇宫住了十年的那些事,加上宫中的流传,他们两个人也是清楚。他们的儿子关注了漠源那边十多年,在君少诀登基之后,虽然回到了这里,但是却还是时不时地跑到漠源,他们也是知道的。如今这两人走到这个地步,君少谦来信的时候,明确地提出希望把景辰带来给两人瞧瞧。可是瞧过之后呢。宁太后心里矛盾啊,一方面是自己儿子中意的人,依照君少谦的地位,立个王君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偏偏君少谦说了只有王君不会有王妃。跟他说子嗣的问题,他就想着过继他哥的儿子。由此可见君少谦对于景辰的心思有多么深。可是,另一方面,在宁太后看来,景辰与漠源的皇帝不清不楚,始终是她心里面的结。她心里面矛盾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当初为宁萱说亲的时候,君少谦就说了自己只会有一个王君,她当时只是知道君少谦成天往漠源跑,那边有杨太医作掩护,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她早该打听清楚儿子究竟是为了谁整天往邻国跑。等到现在,儿子把人带到她的身边,她纵使查清楚了对方的来历,可是也无从下手。想到这里,她只能叹息一声:“儿子,你想好了,要和他过?”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这王君的身份要是真的确定下来,日后可就是绑在一起了,王君的身份何等尊贵,不同于侍君不同于侍妾,可是正儿八经的要进族谱的。“儿子想好了。”君少谦同样叹息一声,“可惜某人没想好。”他实在是不想在母后面前诉苦,只是他知道母后不可能不去查景辰的身份,所以他必须要让母后对景辰的印象压过她调查之后的第一印象。“哦?”宁太后有些诧异地看着君少谦和景辰,君少谦说的这话…“有人说看我表现,”君少谦摊手,“不然不理会我。”“这叫什么话?”宁太后有些诧异地看向景辰,“孩子,你是怎么想的?”景辰微微一笑:“他并不比我高贵。”他放好手中的茶杯,“我要找的是和我过一辈子的,自然要仔仔细细地看着。”作者有话要说:_(:3∠)_最近狂补宫斗文,我就想着只写傻甜白会不会有些腻,可是看了看那些较为经典的宫斗文,单是介绍各种大臣的背景或者皇室宗亲的背景就能凑大半章的字数,我一个没忍住就跪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写傻甜白去吧,宫斗什么的,虽然那大半章错综复杂的人物介绍很让我流口水,可是我觉得到时候看着那些关系第一个昏的是我,哎qaq第47章我欲于君分桃枝(六)倒v买宁太后还真的有些惊讶,她儿子是枫临堂堂谦王,在皇帝面前的待遇是以往王爷很少拥有的。入宫可坐马车,面帝不跪,可不上朝,若是上朝则赐座于皇帝下位,即使是他的婚姻也是自己做主,他哥完全没有用自己唯一的弟弟去联姻的意思。这样的待遇实在是君恩浩荡了。可是看眼前这公子的意思,却是有嫌弃她儿子的嫌疑?宁太后与丈夫对视了几眼,实在是不明白景辰的意思。“在我看来,他除了出身皇族,并没有高贵到哪里去,”景辰轻笑道,“说道权势,虽然家父如今没了官职,但是好歹我家里面连个哥哥是个有出息的,我若是想借助他们的名声,自然也是有人孝敬于我,虽比不得皇家,但是好歹也是足够我作威作福一把。”宁太后大概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自己借助家里面的名声为非作歹说得那么理所当然,看向景辰的眼中带了惊讶。“您看,除了我不能让一干大臣对我跪拜,我仗着家里面,我有钱,也有权,我自认并不比他低微到哪里,况且过日子,总不能只是门当户对,完全不考虑对方的性格不是吗?”“哀家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言论,”太后惊讶地说道。“向来婚姻都是父母之言媒妁之命,你这小子倒是说得对方看对了眼,得性格对上了再说?”“若是普通人家,小子自然不敢这么说,可是据我所知,少谦得了他哥的许诺,婚事自己做主,我家里面,父母也是由我做主,自然不存在父母之言媒妁之命,既然能自己选,自然是选个好的,省得日后相看两相厌,可就麻烦了,不是吗?”“这倒是有道理。”虽然她觉得自己的孩子天资聪颖身份高贵,只是她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对。而且在此期间,要是儿子反悔,那么她可是要出手让他们好聚好散的。“只是,听说景公子与炎帝交情不浅。”炎帝是任泽煊的帝号,据说他登基初年诸事不顺,后来钦天监说是帝号冲了他本身的福泽,于是任泽煊便让人选了吉字,交予钦天监,由他们选一个字来作为任泽煊的帝号。今年是他登基第十年,却只是炎帝历八年,就是因为初期换了帝号的缘故。宁太后自然是打听到了景辰和炎帝的事,虽然坊间传闻景辰近十年卧病在床,炎帝与景辰手帕之交,担心友人,故而接进宫来。只是官员之中,几乎所有人都说景辰是炎帝男宠。联想起景家十年里在陵城几乎可以说是“安分守己”,甚至辉京也不回去,加上景辰离开辉京没多久,景家就交出兵权,太后的眼光毒着呢,自然从一堆的流言以及最近发生的事情中猜到了一切。此时此刻,她确实对于景辰有了些许的改观,有主见,不贪图权势,或者说,景辰说得对,他本身就有着权势,哪怕是借助兄长的,但是也足够作威作福,不管这是景辰故意的还是真情流露,太后对他的印象比刚刚得到他的资料的时候好了不少。只是景辰和炎帝来往密切,是太后极为忌惮的事情。他来到枫临,是不是别有用心?是不是炎帝让他来的?“他啊。”景辰无所谓地耸肩,“想借助我来牵制景家,现在他收回兵权了,景家和他自然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景家在陵城的家产都已经卖掉,不日家父会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