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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击。一下一下地,身后的赵鑫像是拿着大号电钻在钻墙一样,赵小宝只觉得钻心的疼。真的很疼很疼,他昨晚是有药辅助,才没感觉到那么的疼。而且,昨晚他老子确实是温柔的,就算干的再狠,始终是顾忌着他呢。现在却只顾着自己发xiele。身后的赵鑫越顶越狠,赵小宝被桎梏在疼痛和丝丝无法压制的**里无法自拔。惊恐地想着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在赵鑫的怀里,会不会就这样就死掉。直到一股热流在他的后-xue里泛滥,赵小宝才浑身颤抖着活了过来。下-身被握在赵鑫guntang的大手里,几下摆弄,跟着发泄出来。赵小宝萎顿地贴着房门滑倒在地上,迷失在**里的眼神尚且迷蒙,半趴在门边,一派可怜得令人揪心。赵鑫跟着蹲下-身,挑起赵小宝的下巴,“你从小到大,每次激怒我,我都舍不得动手打你。这次,也算不上打你,你也喜欢的不是吗?我的小宝。”话毕,他把赵小宝抱起来,按在门上,从正面再次顶入。赵小宝被再度戳了痛处,耳边还响着他老子那声算不上温柔的小宝。他盯着赵鑫的脸看了一会儿,猛地一低头咬住赵鑫的耳朵,下了死劲的。“松开!”赵鑫一疼,低声命令赵小宝。赵小宝不松,一边哭一边咬牙硬撑。赵鑫也不去推开他,只松开了自己的一只手,让赵小宝的身子不稳地落了下来,更深入地顶了进去。赵小宝身子又是一软,松了口,半斜跨在赵鑫身上,要掉不掉的样子。赵鑫不肯伸手抱他,一只手控着他,任由着他摇摇摆摆地晃着。赵小宝再也承受不住,一直强忍着的哭腔爆发出来。“爸!我疼!爸……好疼……好难受……爸爸!”第28章全文字更新,TXT下载,尽在骑士第28章压抑的哭声让赵鑫心中不忍,便伸出另一只手将赵小宝托起来,抱在怀里。赵小宝还在哭,大有愈演愈烈的形势。从没见过小孩哭成这样,赵鑫竟也看呆了。没想着去劝,反而抱着赵小宝发起呆来。赵小宝哭得声嘶力竭的,没得到赵鑫一句安慰,又不肯停下来。主要是他发现这个方法真的有效。他老子吃软不吃硬,貌似只有先这样。他一向秉承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或者可以说他没有什么原则,只要能不吃亏,他才不管脸面是啥。“嗯……”赵鑫大手在赵小宝的鼻子上揩了一把,把混着眼泪的鼻涕擦掉,问赵小宝,“哪里疼?”赵小宝不答,就是把哭声往上调了分贝。赵鑫拿他没办法,抱着他哄小孩那样拍了拍后背,边拍边哄,“别哭了,我不做了还不行。”赵小宝拧着眉头,深觉赵鑫是在哄他。因为赵鑫完全没有诚意,都说了不做了,却没有从他里面出来。他也不敢动,一动就觉得疼,疼得要撕裂的感觉,只好跟赵鑫僵持着,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不动。赵鑫也不肯服软,他还生着气呢。后来,赵小宝的哭声越来越小。赵鑫就趁着这个时候抱着赵小宝去了隔壁的卧室。他把赵小宝放到床上,温柔地吻遍了赵小宝的全身,仍旧是没有从赵小宝里面出来。他在点燃了赵小宝的j□j之后,又来了一次。赵小宝这回也疼,但有赵鑫的抚慰,感觉比上回舒服一些。疼也有,舒服也有一些些。毕竟他老子要是真想伺候他,还是有不少手段轮着来的。赵小宝不自觉地就沉溺其中。当然,如果他预料到事后赵鑫的态度是这样的话,他绝对不会沉溺的。事后,赵鑫自己去洗了个澡,出来对着赵小宝说了一句,“从明天开始哪里都不准去!”赵小宝两条腿打着颤,正扶着床试图站稳。听到赵鑫的话,他生气地瞪向赵鑫,反驳道,“你这是非法j□j!”“别跟老子拽你那些东西,没用的。我要想禁着你,你连这个屋门都出不了。还是老规矩,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放你出来。”赵鑫一派道貌岸然地说着。他的衣服完全不乱,稍微整理,与进门前一样。反观赵小宝,目前的状况可以称之为惨烈了。显然他老子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赵小宝悲剧地站在那里,屈辱又愤恨。想着五叔那句吃了亏就自己受着,赵小宝就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跟赵三金能够谈的通呢?“你要去哪儿?”赵小宝一脸提防,总觉得赵鑫不怀好意。他不愿意赵鑫去找五叔或者成景的麻烦。洗过澡的赵鑫看起来神清气爽,对赵小宝的质问不多在意。他之所以还站在这里是因为他找来的看着赵小宝的人还没来。等会儿人来了,他就可以放心地离开了。他还没魄力将赵小宝跟温恒远两个人留在家里。温恒远暂且不论,就他的了解,赵小宝绝对不会跟温恒远和平共处。赵小宝几乎神经质了,朝着赵鑫吼道,“你要去见干什么!你怎么能够帮助温恒远欺负我!怎么能这样!”他多心痛,他总觉得这些年他跟他老子都已经融为一体,不分你我了。可温恒远一回来,亲疏立马现形。他好像成了外人,就算是发生了关系,他仍然看着像个外人。而他喊了十几年的爸尤其地偏向温恒远,这要将他置于何地?赵鑫挑眉,看着失控的赵小宝,勾起一抹笑。“谁欺负你了。我只看见你欺负他了。别贼喊捉贼。”“滚!”赵小宝抓起床上能抓的一切往赵鑫身上砸,“你说谁是贼!你是不是人,赵三金,你是不是人!”赵鑫伸手挡住赵小宝砸过来的东西。指了指窗户说,“这间卧室是家里唯一不能从二楼往下跳的。你悠着点儿。”说完,他转身出门对着门口他喊来的两个人低声嘱咐了几句,便下了楼。楼下的客厅里,温恒远僵直着脊背,在赵小宝平时弹奏的那架钢琴前坐得端正。等赵鑫从卧室里出来,他掀开琴盖,指尖放在琴键上,动听的音符便在整个房子里游离,响在赵鑫的耳边。“这首曲子,写给你的。离开之前,我只写了一半,一度以为写不下去了。今天突然成曲,还要谢你成全。”在经历了方才那一起事,在耳听了楼上那巨大的动静之后,难为温恒远还能用他那不温不火的调子说出这一番话。赵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