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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火热坚|挺的部位卡在臀缝中间,叶澜尴尬得一动不动,举着菜刀无所适从。事实上,这些天他一直很犹豫,算上出事和住院的时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进行过仓鼠不宜的事情了。顾及到覃溱的身体,他也不敢主动求欢。每天晚上覃溱就躺在他身边,能看能摸不能吃,憋得他很是辛苦。叶澜满怀期待地动了动腰,试探开车兜风的可能性。覃溱却后退一步松手放开了他,一脸严肃地警告:“说了别闹,好好做炸酱面。”说完,他撑着小帐篷转身走向客厅,坐在凳子上敲碗等投食。叶澜目瞪口呆。这剧情怎么跟小黄书里写的不一样?这种情况下,主角不应该把吃饭神马的抛之脑后,直接在厨房里围裙py吗?完全不按套路来,男神这是要闹哪样?叶澜这顿饭吃得如同嚼蜡,努力把视线集中在碗里才勉强控制住不去看覃溱的腿间。覃溱倒是胃口很好的样子,意犹未尽地吃掉了两碗面。叶澜不禁怀疑,市中心医院的食堂究竟有多难吃。吃完饭,叶澜把厨房收拾完毕回到客厅,覃溱正靠在床头看书。叶澜偷瞄了一眼,是一本厚厚的医学英文书籍,书页上印着几幅人体某个部位的解剖图。……难道是有什么暗示?叶澜的脸又红了,他随即想到,不对,这是男神的本职工作啊,男神看这个不是很正常吗!希望破灭,他悻悻然打开电脑,随手涂了两下设计稿。最近费元德没有给他安排工作,他乐得清闲,只把照顾男神当做生活中顶顶重要的大事对待。两个人自顾自忙到九点,覃溱抬头看了眼时钟,起身去浴室洗澡。叶澜好奇的捡起他放在一旁的书翻了几页,发现这本书并不单纯是解剖图,更像是在教如何使用医疗器械。叶澜看了几幅图,被奇奇怪怪的医疗器械吓破了胆,缩紧下|体,急忙合上书放回原处。做手术原来是如此可怕的一件事情,男神的心理承受能力果然非同一般。叶澜想到,自从认识覃溱以来,无论面对什么事情,他都是淡淡的,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这世上真的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失态吗?自己离家出走的那次,男神有没有紧张过?他胡思乱想着,直到覃溱一身水汽从浴室走出来,轻轻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去洗澡。”“哦、哦,好的!”叶澜惊得跳起,捂着脸庞冲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儿,他又半裸着冲出来,苦着脸拿着睡衣回浴室。等叶澜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覃溱正坐在床边,没有看书,脚下多了个奇怪的袋子。叶澜好奇地走过去:“这是什么?”“想知道?”覃溱回答得太快,叶澜反而不知所措起来:“我……能看吗?”“当然可以,本来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唉?给我的礼物吗?”叶澜兴奋起来,兴冲冲地蹲在床下,拉开拉链,发现袋子里装满了各种尺寸的盒子。他拿起一个盒子,打开是一个长约12cm,尖端弯曲,细细长长的一根金属棒。他又翻了翻,每个盒子里都是不同的金属制品,看上去像极了他偷看的医学书上画的医疗器械。他这才发现覃溱穿的根本不是睡衣,而是赤|裸着身体套了一件白大褂。白大褂的领口极低,半块蜜色的胸膛随意袒露着,连胸口两点隔着白大褂也隐约可见。叶澜咽了咽口水:“那啥,礼物在哪儿?”“就是这些啊,这可都是我精挑细选的礼物,特意做过无伤处理的。”覃溱伸手握住他的胳膊,把他拖到床上,指尖从他腰线划过,“快躺好,覃医生要给叶澜小朋友检查身体了。”“可是我没病啊……”叶澜抗议着,被覃溱用唇堵了回去,剩下的声音全都变成了呜呜的呻|吟。覃溱的吻如同秋风扫落叶,席卷了他的口腔。舌头肆意地掠过每个角落,缠绕着他的唇舌,榨干每一滴津液。叶澜瘫在床上任他索求,舌头被吸得发麻,巨大的甜蜜在体内仿佛要爆炸。放开他以后,覃溱整整白大褂,一本正经地问:“这位患者,请问你哪里不舒服?”叶澜被他的样子逗乐,想笑又不敢笑。比起漫长的前戏,他更喜欢单刀直入,但既然男神喜欢,陪他玩玩也无妨。叶澜舔舔嘴唇,拿捏着嗓子,学着GV里的小受模样,牵起被子一角,扭扭捏捏地说:“啊……覃医生,我的菊花好难受……”覃医生不为所动,冷酷地说:“这样啊,那你趴着,把菊花露出来,让我检查一下。”叶澜求之不得,立刻脱掉睡裤,翻身趴好。覃溱扯住他的内裤边缘缓缓下拉,饱满的臀瓣被水汽浸润,像两个甜美多汁的水蜜桃。覃溱眸色暗沉,忍不住一只手揉捏了两下,享受手心里充满弹性的柔软,另一只手伸进袋子里,准确无误地挑出一个丁丁形状的金属器械,却比普通的丁丁要大上许多。叶澜观察着他的动作,在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之后脸色大变,挣扎着直起上半身,泫然欲泣地望着覃溱:“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覃溱停下手中的动作:“什么?”“那个……你是医生,万一玩儿坏了你能治好的……对吧?”叶澜满怀期待地问。覃溱翘起嘴角,慢慢地从身后贴近他,对着他的耳朵报复性地吹了口气,引得他一阵瑟缩:“你别忘了,我只是个你看不上的泌尿科医生而已,万一玩儿坏了,那是肛肠科的事情,我无能为力啊。”作者有话要说: 隐藏彩蛋请戳→戳我☆、温家宅周末,叶澜如约跟着覃溱去拜访温家。覃溱借了辆车,把家里的枕头拿下来垫在副驾驶座位上,叶澜看到的时候一口气哽在喉咙,想发火又怕逞强,怒气冲冲地坐了下来,一路上都没理他。温家的老宅坐落在帝都郊区一个风景秀丽的别墅区,叶澜心里暗暗诧异,他以为豪门都是住在二环三环,没想到这年头有钱人反而都争先恐后地逃离市区。沿着别墅区的主干道继续前行,越往里越是人迹罕至,道路两旁的景观树枝叶繁茂,交错起来遮天蔽日,仿佛徜徉在林间小径。走到路的尽头,覃溱一个转弯,停在一道围墙外面。围墙外面种了一圈儿层层叠叠的爬墙虎,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面绿色屏障。围墙很高,从车窗往外望去,只能看到房檐突出的一角。几乎是车子刚停下,就有保安一样的人走过来查看,覃溱摇下车窗,那人立刻认出了他,示意里面的人打开大门,跑上前诚惶诚恐地低下头:“小少爷,您换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