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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倾诉衷肠,说起自己跟萧父年轻时的波折,后来萧母又暗隐替程家琰说话;尽管周繇也曾提到男人的自尊心……但她还是无法理解,无法理解把亲密的人推到隔间的初衷。不过,若是再给她重来的一次机会,她或许还是会选择把问题挑出来。因为那是他们之间存在最大的隔阂,不消除,他们永远不能坦诚相对,而程家琰会爱得卑微,也会在这段感情里产生自卑的心理。可要是重来,她不会冲他发脾气,她不会大声又不顾一切地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她或许会去引导他,让他明白,过去就是过去,他们只有现在和未来。她萧岁不会理会过去的一切,她只是不接受隐瞒而已。“其实我的病情一直有转好,杨老就是我的主治医师,他也跟我说你是我治愈的最大功臣,要是以后我把一切告诉你,一定让我转告你一声。”“原来我魅力那么大,哎呀我是不是该去开一家诊所专治各种病,一见我,药到病除,完全OK。”程家琰的手指在她额头上点了好几下,“你就天马行空吧你。”萧岁眼睛弯着,笑得特别灿烂。那个笑容,是两人坦诚相待后没有负担的,真诚的。程家琰一时慌神,眼睛直勾勾看着她,一动不动。萧岁上扬的嘴角慢慢扯平,无辜又隐藏一丝胆怯地眨眨眼。她问:“你看着我干——”萧岁一声呜咽,最后那个字被眼前五官精致的男人吞到肚子里。他吻得很温柔,薄凉的唇抵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须臾,他轻轻含住她的下唇。萧岁感觉到他的停顿,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他一双深邃又抑制的眼神,长长的睫毛上下一扇,下一秒,程家琰闭上眼睛,手心冒出一层薄汗的手贴上她的下颌线,清香的气息环绕在鼻间,他的舌头轻易撬开她的牙关,然后长驱直入。他不急不慢地挑逗着她的舌头,她往左边躲,他就往左边去,要她往右边躲,他便追过去,抓到后把柔软的小舌头拖出来含住。萧岁抵挡不住他的挑逗,没一会儿,全身上下都变成粉色。渐渐地两人乱了气息,不知道是程家琰把萧岁从被子里揪出来还是萧岁闷出一身汗忍不住钻出来,少间,衣服落了一地。床上的男女盖着一床被子,男人覆在女人的身上拱起脊背,传来一声又一声令人羞涩的声音。-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床上的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第一个闹钟响起时,程家琰微微蹙眉,半眯着眼在床头柜上摸索到一台粉色的手机——那是萧岁的。七点整。程家琰一声不吭直接摁灭。过了十分钟,闹钟又响起,程家琰看了眼时间,回想萧岁平时出门的时间,顺手将后面几个闹钟都关掉,然后蹑手蹑脚地掀起被子离开。萧岁醒来时已经是八点,她惦挂着周一上班,猛地惊醒过来。片刻她抓起手机看到上面鸡蛋那么大颗的“08:03”出现在上面时,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停滞了一下。她往后翻一下,发现闹钟全都关掉了。若是8点03分前的闹钟关掉而她不知,挺正常,可连8点10分的闹钟都关掉。那未免有点人为的意味。萧岁还没想出个究竟,便急急忙忙滚下床,磕磕巴巴地走到浴室用了3分钟洗漱。这是程家琰的房间,没有她的衣服,她洗漱完直接离开卧室。刚拉开门,她就闻到那早餐的香味。她踩着棉拖鞋,噼里啪啦地走到餐桌前,程家琰正好端着一碗铺有火腿、太阳蛋的挂面放到桌上。“醒了?正打算叫你。”冬日惬意的光线落在他的身上,精致的五官,英俊的脸庞仿佛都是被上帝眷顾过的,如果不是有人有颜乱用,顶着一头鸡窝头,脖子上挂着围裙,还浅浅对她笑着。萧岁忽然想到什么,把握着手机的手举起,问他:“你关的闹钟?”“嗯,你怎么设置那么多闹钟?”从7点到8点这段时间,平均10分钟响一次,临近7点半还会隔2分钟响一次。萧岁吸了一口面,面的弹性适中,没有过硬也没有太软,加上酱油和火腿把面条的香味带出来,味道极佳。她也不知此时自己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回答:“怕迟到啊,我要快点吃才行,今天有点要来不及了。”“没事,你吃完回去换衣服,我下楼开车送你。”萧岁看了他一眼,碍于嘴里还含着面条,只好点头示意。萧岁吃早饭的这段时间,程家琰把自己收拾好。萧岁吃完离开到隔壁换衣服时,程家琰下楼热车子,等萧岁换好衣服下来,车子刚好可以启动。程家琰和萧岁开车还是有区别的,紧急情况底下,程家琰看到位置就会挤进去,各种超车变道。同样的情况之下,萧岁偏向于佛系,不抢道不超车,变道还要打半天的方向灯示意然后半天也塞不进去,导致她每天有一小时塞在路上。车内流淌着平静的纯音乐,萧岁用手撑着腮子,想起什么,侧头看向主驾位,担忧地问:“突然想起一个茬。”“嗯?”“你是不是还要回去x市?”程家琰方向盘一拧紧,又“嗯”了一声。可能他觉得自己回答太干巴巴了,又添了一句:“我回去跟梁导商量一下,能不能不跟组吧。”萧岁微微笑,伸出手,程家琰会意把手搭在上面然后五指穿过她的指缝,十指紧扣。而后听到她说:“去吧,也没见谁谈恋爱整天腻歪在一起的。就像我要上班,你也要,不可能让你出尔反尔的。”程家琰笑了笑,道:“好像挺深明大义的。”“那是当然!后天就是圣诞节了,我去跟师傅请个假,然后去x市找你吧。不打扰你们,就安安静静地呆在你身边,你说好不好?”蓦然,她话锋一转,“要是你在x市包养小三,那我这正牌就不去打扰你们咯。“程家琰知道她开玩笑,还是瞪了她一眼,“别胡说。而且没什么打扰不打扰,要是打扰了,我们就待在酒店房间里面不出去?““……我发现你变了,以前抑制天性是不是很辛苦?”“我说什么了吗?”他深深地看她一眼,“是你自己乱想。”萧岁把手抵在唇边,轻咳两声,掩饰尴尬。幸亏程家琰车术了的,9点前把人送到楼下。萧岁前脚刚进去,后脚就听见前台娟儿夸她今天漂亮了,面色红润。萧岁笑着回答是春天来了。天知道连圣诞节都没过,春天来个鬼。萧岁回到座位,发现毛旭还没回来。萧岁从小到大有过不少次被表白的经历,被表白后尴尬倒不至于,所以她对于继续跟毛旭做同事没什么感觉。但想起那被捏红的手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