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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曹尚书道:“那欺男霸女之事,不是误会吗?”王达瞪了这个逆子又道:“若不是他平日不学好,那姑娘怎会以为是他做的无礼之事。”曹尚书拦住他的粗棍:“那是老夫之女啊,大将军。登徒子不是被你抓到了吗,何必又提起此事呢,再说了还有外人看着啊。”被曹尚书一说,王达才看到李清言,那苍白的瘦瘦的半边脸肿起来,个子不高,看上去弱不禁风。很快,王达便露出一脸待客之样:“让公子见笑了。”随后又道:“是不是那逆子打了你?”心想,这逆子下手也够重,难怪别人会找上门了,真是一天不打,就到处惹祸!李清言手摸了下自己的脸,平静一笑道:“在下昨日被马踩了,今日又被驴踢了,不关三公子的事。”这么一说,王少卿忍不住了,又是马又是驴的:“我可不是什么马驴,是我做的又怎样。本公子敢做敢当!”“好你个敢做敢当!”父子二人又开始追逐。王少卿倒是不敢还手,嘴上却是不停的骂着,老东西……也数不清骂了多少遍,王达打他多少棍,都加倍骂回去,这才爽快。曹尚书又拦住:“大将军,你且听这个位公子说完嘛。”李清言也算是机灵,合了曹尚书之意:“昨日揭了将军府的榜,今日便来了。也不知大将军还有何要求。”这么一说倒是把王达诧异到。整个江陵城的教书先生听到王少卿这人都是躲着远远的,怎么自己上门来?难道是这一次出价高了?听李清言的口音,又不像江陵人。王达虽说是个粗人,却也是上了年纪,有人生历练的。李清言将揭的榜交于王达。王达转身看着曹尚书,他眼中的意思曹尚书自是懂得。曹尚书打量了一下李清言,又不敢出难题,怕这次不是王少卿吓走的人,而他吓走的。江陵城里谁不知,打王少卿五岁开始便一直换教书先生。其中缘由,只要在茶楼内坐上那么一小会儿,听说书人一一道明,来到将军府教书先生,不是被王少卿打跑要挟,就是被他给气死,又或者是说要去别人家中,要娶了他们的女儿等等。王少卿名声在外,谁听了都信。直到这两年,别说教书人去了,一听到王少卿跑都来及,哪里还会有人去呢。不过名声这事,倒是怪不得王少卿。那年,有人在街上抢劫,他出手帮忙,谁知帮倒忙。那人便到处游说王少卿抢了他多少银两。这一出,他一上街别人都是用另类的眼光看他。去买马吧,那马忽然狂躁起来,挣脱缰绳,迈开蹄子便跑,卖马的商人也不理会他解释,说他故意之类的。此类恰巧之事不断发生,成就了他的坏名声,也无人相信他的辩解。最后青楼赌坊都能见到王少卿的身影,如此看来他也是十分享受他的名声了。曹尚书自是知晓将军府的情况,也明白王达的意思,便是让他考一考这上门来的人。曹尚书便出了一道简单的题,让李清言来答。李清言轻松便应了上来。曹尚书继续问一些简单的,谁知被人之人面无难色。回他的话语,淡入清风,且含有佛理。“生不必欢喜,死亦不悲。”李清言遥望远处,悠悠道来。曹尚书好奇心一上来,又问了一些深奥之理。李清言依然是对答如流,未曾多想便一气呵成。曹尚书欢喜道:“大将军,此子才思敏捷,当真是出口成章啊,老夫都想收一个学生喽。”“不敢,大人谬赞,在下只是识得几个字。”李清言谦虚道,站的久了,他有些支持不住,脚踝疼痛不止,脸上的苍白又加上几分。王达见曹尚书这么说,心中也欢喜,心中顾虑也有,不过让客人驻于门外,也是失礼:“要不尚书多留一会儿,你说我这个粗人,怎会与这个公子相谈。来来入府来。”王少卿见他们相谈甚欢,偷偷溜走。却被大将军王达拉住:“你还想跑!”王达拎着他的衣裳,往里走。王少卿道:“老东西,你也不怕丢人,在外人面前这般对我。相信本公子,回去一定和娘说!”王达一怒,揪着他的耳朵:“和你娘说,啊?老子弄死你!”“爹爹,你先松手,你什么不学,非要学娘揪我耳朵。疼、疼!爹我知道错了,哎呦哟……”王少卿就这样被拉进了将军府。李清言看了他一眼,嘴边露出一缕微笑。与他相顾,笑而不语,头微微摇着。不过他知道,王少卿用唇语骂他:“丑八怪。”半边脸肿起,看上去是挺丑的,不过这都是王少卿的杰作,真是活该被王达揪着耳朵走。又一声杀猪般的叫喊声:“爹,你轻点……轻点。”:第五章针锋相对王达一挥手,府内的小厮便过来,将李清言的行李接了过去。唯独背上的琴不给:“此物还是在下拿着吧。”这是他母亲的东西,定然不能交于他人。腿脚不便,走路一瘸一拐,一丝凉风溜入了他袖口内,不停的搓手。唐小六将手中的手炉递过去给他,“公子,暖暖手吧。”李清言将手炉接了过来,入了将军府,一阵梨花香飘来。将军府庭院内有几颗梨花树,风一起,幽香就会弥漫,消得一阵入鼻间。再走几步,便看到荷花池,昨日有绵绵细雨下,晓风未将荷叶上的水珠吹干,惹得风一起,欲落未落,如同李清言此刻的心情。他极目远望,却又对上王少卿的目光。被揪着耳朵还对他挤眉弄眼,待王达手上使了些力气,他又开始喊疼,不过嘴中的谩骂自是少不了。当然王少卿也有分寸,不会将自己的父亲骂的过于难听。几人来到将军府大厅,下人上好茶。茶杯的中的雾气氤氲,李清言放下手炉,将茶杯拿起。王达这才看到手炉:“李公子,这天用不着手炉了吧?”王达素来不用这东西,对他而言,只有女人才会有。常年在外领兵打仗,进入雪地都能忍受。他也见过不少嗜书如命的书呆子,却头一回见到如此羸弱的。李清言缓缓说道:“母亲怀我时,伤了元气。出生便带了一身病,如今最是怕冷,待到天气暖和,也就好了。”他说的云淡风轻,似乎不曾在意过自己这些病痛,咳了几声。“我看你啊,就是娇气,比你女人还娇气,长得也丑,就是丑人多作怪。”王少卿阴阳怪气的道,他就是要看看这小子会不会怒火横起。最见不得这种一脸清高的人,故作姿态的书呆子。不过想来,他是错了。李清言倒是没有装什么清高,只是脚踝处太疼,背后直冒冷然,又要应对曹尚书与王达。再者便是他在山中多年,这世俗之礼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