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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厉害。”唐小六起夜,眼睛迷迷糊糊,月色下他看的不真切,“要是我也很厉害就好了。”……第二日清晨,王少卿早起帮李清言做早饭。这么些天过去了,他只会添乱,最终无奈放弃,不知何时能做出一顿饭来,回去之后更是不可能了。本是约好的车夫忽然提前来,“公子,怕是要提前走了,瘟疫封锁,我们要赶紧出去。”这些匆忙收拾着,一炷香之后,众人都上了马车,莫辉这次未曾骑马,只与唐小六坐在马车外边。第四十五章舅舅这一日中午,下了一场大雨,雨水过后,路上行走不易。果真如同车夫老赵所说,瘟疫的影响,诸多路线都已被封锁,即便是连山到江陵城的也是被堵住的。马车内,李清言深呼一口气,袍子稍作拉拢,眸光悠悠不知所想。王少卿以为他冷了,靠近他几分,“靠近一些,这样就不冷了。”风来,一阵凉意,他们的马车停在路旁,江陵城这一段路封锁住,是怕那些瘟疫的难民混入吧。南边的瘟疫哪有这般快,便会传入江陵城中。江陵城本就处于最北处,初雪一来一片白茫茫时。李清言在路边想了良久,在确认身份之后,才给他们放行。他撩开帘子,江陵城中的安宁,似乎有所不同,其中的波涛暗涌又怎能轻易看得出来,河岸便的柳树还是随着风飘着。那清澈的河水,时不时被风激起一圈圈涟漪。不多时,已到了将军府,相去离开连山时,已有五日。路上时,李清言的师兄,莫简曾来过消息,信中所写,“瘟疫入体。”没有指明是谁,不过李清言需要的不是谁的消息,而是叶无心的。这一路,他无悲无喜,惹得王少卿以为自己做错的什么事,不敢多嘴一句,不敢动一分,只得眼巴巴的看着李清言。而李清言,脑子盘算的东西,自当是不可与他语,这些阴谋诡计,就让塔烂在自己的肚里,让王少卿不知。唐氏听闻李清言回来,已出来迎接。此时不见王达,李清言便问。“出征了,不知归期。”唐氏目光悠远,手中烟赶摇晃几下,道是几分凄凉,夫妻多年,可有相聚几多时。一旁的王少卿安静异常。而唐氏还在嘱咐一些俗世,莫不过是一些过节时,该如何祭拜,如何行礼,以及忌讳的事。李清言安抚道:“姨母如此年轻,为何提前说这些。”唐氏笑意凌然,“世事本无常,谁又能知道自己什么死,待现在有机会,就说吧。到了那时,太过匆忙,能交代什么呢。”夹带着几分伤感,眼看温神医就要把王少君腿医好,以王少君的性子,又如何能守在家中,唐氏不交代李清言又与谁说?王少卿吗,他的性子不说也罢。微风捎来凉意,雨后的空气微微冷,在树林中转了几回,又吹来大将军府中。王少卿不知何时已离去,留下李清言与唐氏。“少卿……姨母放心,我且记下来了。”在连山时,李清言与杜连城说过,那处宅院买下,帮他收拾妥当,回来后便可入住。回到将军府之后,杜连城便来寻他。那处宅院果然是梨树有几株,高出墙来,这样好的宅院那廖富才竟然要卖,真是可惜了。拿到地契,李清言感激道:“仲舒,这次真是多谢你了,着实不想与那廖富才接触。”“你我之间,何须这般客气,再说我以后可要常来,这梨花书树我是喜欢的紧的。”杜连城十分高兴道。他如今春光满面,不知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相比那日离别之后,今日可是起色佳。即便他极力掩盖,也露于眼底。李清言没多问,倒是杜连城自个说,“这宅子刘泽还出了一份力,你得好好感谢人家啊。”刘泽?难道杜连城这半月来,是与那刘泽厮混在一起了吗?听他说出刘泽时的语气,怎会有一丝的不同。李清言自是道:“那是,改日遇到,定会好好谢他。”稍作沉默之后,李清言语重心长的道:“仲舒,刘泽可是六皇子,你……”与他不可能的。“我知道啊,我与他只是朋友而已。这京中少了叶无心,果然开心。”杜连城笑已掩盖不住。难道叶无心……其中刘泽也在其中……此间风吹梨树摇,以刘泽的手段,又怎会拿不下这单纯如杜连城呢,李清言看着梨花树,“梨花虽白,却太过纯白,仲舒,你要考虑清楚。”杜连城自是明白他话中之意,只得回道:“这世间之事,莫多想,此时有彼时不一定拥有,我知与他的路……不会太远,但是清言,他填满了我的心,这便足够了。将来的事,谁又说的准,再说吧。”“原来你已想的这么清楚,仲舒做事随心所欲,当真令人羡慕。”李清言由衷的说着。杜连城才是想的最剔透之人。风吹着李清言的衣袍,此时杜连城已告辞离去。梨花树下,李清言想起杜连城的那句话,“他填满了我的心。”王少卿对于他也是这般。今日他搬出了大将军府,不与王少卿说。本来李清言的东西就不多,收拾的很快,墙上的那把琴,也带了出来。这把琴是李清言的母亲杜若娘的。他亲自背在身后,以后地滑,有一个小孩撞上来,李清言瘦小,一撞便倒了。他赶紧将琴拿出来看看,是否有坏。小孩的父亲上前来扶着他,“公子,你没事吧。”李清言用手指弹了下,“没事。”那人愣在原地,眼睛不离这把琴,只见他问:“这琴可是公子的?”李清言将琴背起来,唐小六在一旁道:“你这人好生奇怪,当然是我家公子的。”那人微微一愣,“公子勿见怪,在下姓杜,这琴本是我家小妹的,只是多年不见书信来,今日见到此琴才会这般问。”杜?那不是他母亲的家人吗?李清言屈身见礼,“见过舅舅。”杜怀信激动扶他的手,“你娘过得可好,当年听说他嫁给丞相,我这哥哥怎能拖累她,便走了,哎!我们都是戴罪的人啊。”李清言将杜怀信带回刚买的宅院中,茶水慢上,“娘生前,总是念叨着你们,不过她说您竟然留了信,必然不会让她寻到,若是知她过得不好,更是担忧了。”“你娘她过世了吗?”杜怀信问。过了半响又道:“可没听闻李丞相有丧事啊。”风来,带着缕缕凉意,李清言微笑浅浅,“舅舅必定是久离江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