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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进来推销姑娘的mama都被他冷眼打发走了。第三次再来,息栈直接抄手扔给mama一块大洋,让那婆子哪里暖和就哪里蹲着去,小爷我正烦着呢!温热的烧酒渐渐变冷,喝到肚里十分不畅,凉凉的液体愈发让息栈觉得心烧火燎,肺都燥得快要炸了。莫名地烦躁不安,无处泄火!独自呆坐了半晌,实在无法忍耐,少年起身出了屋,趁人不备一闪身,悄没声息的溜进了东厢房。外间只有一张大炕,几条桌椅板凳,空荡荡的没有人。息栈蹑手蹑脚地靠近内间,耳朵里已经听得到那一阵阵沉重粗喘的气息和女人的吟叫。内间根本就没有屋门,只挂着个破布帘子。息栈的轻功了得,他若不想让人发觉,没有人能听得到他的凌波雏鸾步。当然,此时屋中炕上那俩人的颠倒状态,也根本不会对外人有任何防备。息栈闪身在墙角处,狠命咬着嘴唇,上下两排牙齿几乎要将下唇洞穿。终究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两根手指微微掀开那门帘,透出了一道缝隙,低眉偷眼望了进去。只匆忙瞥了一眼,立时抽回手来,阖上眼睛别过头去,莫名地一阵惊慌和无措。他……咳……忍了半晌,拼命压住心中的烦躁,脑海里不断闪过那看一眼就再挥抹不掉的身子,手指节节颤抖,仿佛已经不听使唤,着了魔似的缓缓又伸了出去,掀起帘子的一角。一副肌rou纠结、强健有力的宽厚身躯横在火炕之上。小窗中射入淡淡一缕午后的阳光,柔和的暖雾涂抹在那副身板之上。晒成个古铜色的皮肤如今镀上了一层金属淬色,一条一条的肌rou缠绕着强劲的骨骼,盈盈发亮,看起来就像少年手中的云雷纹剑柄,被手掌长久地碰触摩挲,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流露出某种温润古朴的诱人色泽。两条强悍结实的臂膀裹住身下肤色白皙的女子,蜂腰之下是有力的胯骨,浑圆结实、肌rou华美的臀部…少年面无表情,一声不吭,一动不动,死死咬住下唇,连呼吸都已经摒住,就只不错眼地盯着那男人,炙热有形的目光不断游移,自后颈至脊背,自臀线再到大腿,笼罩住全身。男子喉间发出几声闷哼和呻吟,浑身上下是一层密织的汗珠,喉头缓缓滴落汗水,在女子的胸脯上流淌……眼前的人影日渐重合凌乱,耳边的气息愈来愈乱,手心虚汗不止。息栈竭力遏制住身体里不断上涌的异样,才发觉耳边那些凌乱粗重的气息,分明有一半源自自己的喉间心上!炕上纠结的肢体一阵剧烈抖动,疯狂的几十下碰撞之后,缓缓瘫倒于一处。屋外偷窥的少年,此时经脉之中真气乱窜,纯阳外泄,也是两脚发软,快要瘫到墙角地上去了!息栈现在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饮鸩止渴!这镇三关分明就是一杯毒酒!而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将这杯毒酒一口、一口、一口喝了下去,毒素侵入四肢百骇,深入肺腑,痛入肝肠,欲近不得,欲罢不能!第十八回.露狰狞凤卷朝霞息栈身子软软地斜靠在墙角,手探入衣襟,极力想要压抑胸腔中已是脱缰狂跳的心房。颤栗的指尖触到火热的皮肤,这一摸简直如同四下里自己给自己浇油点火。全身的guntang都追逐着那五根手指,温热的血脉冒出汩汩的纯阳,振得他徐徐止不住地颤抖。强忍无法排解的热浪,不忍再折磨自己去继续偷窥,却又舍不得走。屋中传来女子娇媚的轻喘:“爷~~~,您,您咋个这么强呢~~~,简直都快要把人家的腰弄断了嘛~~~”那熟悉的磁性声音带着三分倦意和七分畅快,沉沉地笑道:“呵呵呵呵~~~,辛苦你了,回头赔给你一张雪狐狸皮……”“唔……嗯……爷,您还要来?好坏嘛~~~~~,唔,嗯~~~~~~”门口忽然传来些许响动,门缝间恍惚看得到是那位mama的一张大脸。息栈一惊,汗毛倒竖,迅速腾挪闪身去了窗边,就在那mama推开门进屋的一刻,身影一翻,斜斜地飘出窗外。两脚刚落进院子,猛然发现对面儿西厢房似乎有人要出来,惊得他一闪身,晃进了东侧的另一间小屋。腿脚仍然绵软,胸中抑制不住的一阵狂抖,眼底腾起一团水气,鼻子发酸……垂首跌坐在一张炕上,缓了很久,怅然失落。一颗心从胸中跌进了腹腔,沉淀在身子的最深处,沮丧到无以复加。炕桌上摆着几件女人家惯用的香粉盒子,淡淡地飘着香气。少年呆呆地看着,忽然伸手翻了翻那些溢着香味儿的盒子,略微迟疑,将两个盒子攥进手心儿,揣进了怀中。再悄悄溜回到正堂屋中,那婆子一会儿晃悠了进来,很是惊讶:“哎呦,这位小掌柜,你咋个忽然又冒出来了,我这老半天找不见你人影儿,以为你走掉了,找别家的姑娘去了……”那婆子又屁颠屁颠给少年温了一壶热酒。息栈也不搭话,只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酒。从下午喝到晌晚,眼底的水雾冒出来又憋回去,再涌出来就再生生地憋回去。东厢房中的人估计已经颠倒快活了无数回合。不知道这匹野马如此可劲儿地折腾,有没有把那姑娘的腰给掰折了,也不知有没有换上别的姑娘继续,总之是没有出来。到了戌时,大掌柜的终于穿戴整齐地走出屋门,进了正堂。息栈一眼看上去,就觉得掌柜的那感觉与往常在野马山上吊单不一样了。平日里古铜色的皮肤,竟然显出一些红晕;浓重凛冽的眉眼之中,分明含着三分春水,笼着七分柔情。走路的腿脚竟然都有些轻飘,往炕上一坐,迅速抄起一盘羊头rou,呼噜呼噜吃掉大半盘,看来是消耗大了。镇三关吃了羊rou,喝了几碗酒,瞥见息栈面带红晕,双目含水,不禁眯眼笑道:“咋个了,小剑客,快活了没有?”少年冷冷地说道:“当家的,什么时候走,还是今晚要歇在这里?”你要是真的在这里过夜,小爷我自己出去找别的地方住,眼不见心不烦!“呵呵,走,这就回转!”少年“腾”地一下就起了身,卷起包袱零碎,简直一刻也不想多呆。东厢房那女子这时踅了进来,一屁股坐到镇三关大腿上。杏眼含水,粉面含春,胸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