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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说这么多,平常善于伪装的我哪去了。“坐下”他用严厉的口吻告诉我。我倔强的站着,拳头在身侧紧握,和自己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激战,直到他站在我面前,抬起我的头,逼迫我看他那冷酷无情的眼睛,我被他看的心慌,不由的服从了,坐了下来。“很好”他柔声说,然后坐在了我的旁边。“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些”他拿起文件袋。这是我今天查的资料和一个医生朋友给我关于你问题的建议。你的这个事我来解决。我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他没理会我,继续说“我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既然让你住进来也就是开始接纳你。”他停了一会,继续说“你觉得我优秀那是我在不停的努力,现在我不是也开始给你规划让你走上正轨吗?”他突然很严厉的说“我强迫你干的事都是对你好的,不按时吃饭不按时睡觉,现在你还小没什么感觉,过上几年后悔就晚了。”他说完这些,我原来错怪他了,心里更多的是感动。“我错了”低声说着,羞涩的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还要离开吗”他问我。我摇摇头,“既然这样,我得给你讲讲我的规矩了。”他没表情的看着我,“不”我下意识的后退,发抖起来。☆、惩罚他伸出长长的手臂环住我的脖子,把我拉进他怀里,我感觉到了绝对的温暖和安全感,颤抖缓和了下来。“我不准你再跑了”他严厉的说。“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心来确实害怕,上次的恐惧更加强烈的袭击我。他不听我说,拉着我进了他的卧室,进了卧室,他放开我,打开柜子从柜子底下拿出绳子和藤条。走到我面前,表情变得严厉起来,“把你的手握在一起。”他命令,然后他绑住了我的手腕和脚踝。他扯掉我的裤子,让我趴在床上的软枕头上,他的表情坚决而严厉,“我希望你记住我为什么打你”没等我说话,藤条就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我急喘并开始哭喊。但是藤条更重更快的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开始蠕动。但是他毫不理会,继续挥舞着藤条,“痛,痛,痛”我气喘吁吁的吼着。“就是要你疼”他更加用力的挥动。我开始呜呜的哭泣,不停的挣扎着,拼命的想逃离这场拷打。“求你,太疼了,啊。。。太疼...”我绝望的啜泣。他问“能不能记住”“能,能,啊!”我喘息着。“能记住什么?”他追问。“现在没发说,停,我不该...吼”藤条重重的落在剧痛的屁股上。“快说”这时我已经泪流满面了。“记住了什么”他不依不饶的问,语气没有丝毫的松动。我知道如果我说不出他满意的答案,他会一直折磨我。“记住....不会离开”我咬牙喊出来。“不对”他狠狠的又抽了一下,“再想”藤条再次野蛮的打在我的屁股上,我痛的大叫一声“我在想,我在想”“快点想,他命令,手上的力度一点都不减。“我不行了..求你!”多希望这可恶的藤条可以暂停一二秒,让我好好想想。我感觉我快要崩溃了,突然想起来,他给我的电话,让我回来和他交流。“遇到任何问题,我要和你交流,不能胡思乱想”我大喊着。他的手终于停了下来,我的梦魇终于结束了。汗如雨下把床都浸湿了,口水泪水流了一滩。我瘫痪在床上,他把绳子给我解开。我想撑起身体,但是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屁股的疼痛似乎并没有因为停止鞭打而消失。他把绳子和藤条收了回去,站在床的另一边看着我,语气没有一点温柔的说“过来”我咬着嘴唇艰难的爬到他面前,用力把自己身体撑起来,屁股传来的疼痛让我不由的抖动了一下。他的手爱抚我的头发,但深邃的眼睛严肃的看着我。我紧张的无法呼吸,眼睛中充满着害怕和恐惧。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爱抚的手稍用了点力把我的头拉靠在他身上,继续温柔的揉着我的头。我软在他的身上,他温暖的身体让我渐渐平静下来,抬头竟然看到他怜惜的眼神。“躺下休息一会吧”他对我说,轻轻的拍了拍我饱受折磨的屁股,接着轻柔的抚摸它们,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亲吻了下。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好委屈,已经安静下来的我又开始流泪。绷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好了好了”他不停的低声安慰着,并把我轻轻放在床上,缓慢的盖上被子,尽量不碰到我的伤口。把我搂到他怀里,安抚着我,直到我停止哭泣。自从那次被打之后,我似乎变得清醒了一些。我开始试着找思路,试着分析自己的现状和应该做的事,试着考虑他的想法,试着去幻想我那难以触及的未来。我开始不再无所事事,不再整天待在家里,而是去图书馆,或者其他能够搜集到信息的地方,想为自己找点事情做。渊这几天似乎很忙,有时候会到很晚才回来,通常这种情况他会提前打电话让我自己下楼把饭吃了。有天晚上,他回来把我叫到书房,递给我几本书,我一看是关于事业单位考试的辅导书。“你不会是让我考这个吧……这个挺难进的,而且好多都走关系。”我翻了翻书,一看那么多字就有点头大。“不是让你考事业单位。”他摆弄着茶具,一边泡茶一边和我说,“我很了解你的性格,像你这么懦弱的,进哪个公司都是摆明了被欺负的。别怪我说你窝囊,还真只有国企事业单位这种清水衙门最适合你。”热水在壶里咕嘟咕嘟的开始冒气,我低着头不说话,好像他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我个性懒散,受不了苦,从小被家里宠着,有时候在一些亲戚长辈跟前都像长不大的孩子。可是这种考试考中的机会也很难啊。我心里盘算着。他用热水把茶具烫了一遍,添上茶,边冲泡边继续和我说:“我这些日子在我朋友的圈子里打听了一下,有个国企正准备招一些员工,这次除了临时工之外,还安排了一次正式员工的考试,不过只针对子弟。我让他想办法帮你弄了一个名额,已经帮你报好名了。”“啊?”我张了张嘴,露出半脸的苦相。还没等我说话,他又接着说道:“这次考试人相对其他考试人数少一些,考中的机会会大很多。只要你抓紧这半个月,把我拿回来的几本书用心看,应该没问题。这是我认为目前你最好最合适的机会。”“半个月?时间太紧了点吧。”我说。“就半个月,这半个月你集中精力,先把其他事放一边。每天在家安静看资料,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你还这样懒懒散散的,当心我再收拾你。”我抿了抿嘴唇,想起上次挨打还有点后怕。可是似乎除了害怕之外还有了一种很特殊的感觉。他这段时间帮我考虑工作的出路,帮我找朋友帮忙,帮我报名,尽管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