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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出去。穆修白掉在地上滚出老远,疼得骨架都散了,见着地上躺着的凛冬又害怕得紧,回身又往床上爬。不过这会动作小心翼翼的。

李瑄城迷迷糊糊道:“你怎么还没走?”

穆修白似乎认得出李瑄城,他总是被关着,好不容易来个人就有些兴奋。再者又背无缘无故踢到床下,怕人再踢他下去,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讨好李瑄城。他在天禄台总是被打得乖了,知道讨好尹天禄了,尹天禄才不会把他赏给他的那群方士们玩。对于如何得到一个人的庇护这一点,他向来有所觉悟。

李瑄城觉得有人解了他的中衣,但是醉酒也懒得动。穆修白小心地用手去包裹那个大家伙时,李瑄城才突然睁眼对上了穆修白亮晶晶的眼眸。

穆修白在月色中面上也染上一层霜粉,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因为刚才又摔又蹭,他头发散乱,气喘吁吁地,但是这丝毫不影响李瑄城眼里的样子。李瑄城向来喜欢穆修白的长相,眉目如画便是说的这样的容貌,即便旧伤未愈,穆修白这星目沉沉,端正高挺的鼻梁一面衬月,一面铺下暗影,淡红的薄唇也张着,微微漏出皓齿如贝。脸上的线条和下颚的弧度,也处处透着撩人的精致至极的俊美。

穆修白只对上了他的眼睛一眼,就低下头去。李瑄城的家伙已然高挺坚硬起来。穆修白张开嘴便要含上去,李瑄城伸了手就捏住人的下巴,宽大的手掌托着人的后脑,将人的脸贴向自己,吻了下去。

穆修白非常积极地回应着他。他觉得眼前的人应当是被取悦了。

李瑄城的吻技很好,舌头和穆修白的舌头不断纠缠着。穆修白嘴巴小,被李瑄城侵占性非常强的深吻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仰起的脖颈上清晰可见的喉结忍不住滑动一下,嘴角也流出了晶凉的涎水。

李瑄城一身酒气,搅着穆修白的小舌吞吞吐吐,吻了很久才放开他。然后惬意而有些困懒地往床上躺倒,手沿着光裸的脊背而下扶住穆修白精瘦的腰,哑着声音道:“自己坐上来。”

男孩听他这么说,撩开衣裳,露出和男孩一样颜色漂亮的家伙来。穆修白往前又坐了一点,盯着李瑄城硕大的家伙微微晃了下神。

李瑄城得不到安抚,正嫌弃人动作慢,自己动了身体往穆修白身上蹭了一下,穆修白只觉得自己的腿上被烫得烙人的家伙一扫,大腿内侧的肌rou忍不住缩了一下。

穆修白赶忙扶住那根粗大的□□,自己抬起屁股,正准备往上坐,李瑄城却半睁开眼睛,正好看见穆修白胯间之物,霎时酒醒了一半,抬脚就将人踹了下去。

穆修白摔在地上,闷哼一声,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但是一下子没敢再爬床。

李瑄城坐起来,说了一句废话:“你干什么!”

穆修白不语,又不敢在近前。

李瑄城却还是□□难消,也懒得管穆修白,便呼道:“凛冬!”

凛冬还是没醒,李瑄城便随手从旁边放着的衣服上摘了颗玉佩上的衬珠,扔过去,终于是将人弄醒了。

凛冬扶着额头,微甩几下让自己清醒起来,见着窝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穆修白,忙道:“主人,是凛冬失职。”

李瑄城浑身起火了一般,醉酒之下更加□□难禁,被打断后不舒服极了,眼睛忍着不往穆修白看,觉得穆修白弓着的白花花的脊背晃眼得很,道:“把他弄走,然后马上回来,知道了?”

声音出口像隔了纱一般,说不出的喑哑。

凛冬僵了一下,道:“是。”

李瑄城知道凛冬不喜欢性事,又道:“算了你把他扔到隔壁房间去,看好他,到院子里随便弄个人过来。快点!”

凛冬道:“是。”于是手中利落两下点昏穆修白,面无表情地拎出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早快夸我!

(我刚才好像发了一章但是一刷新好像不见了我的错觉么

☆、章十六陈兵在野(三)

李瑄城醉宿,早上醒来浑身难受,微微坐起来觉得肚子有些疼。再一翻身,手边还躺着人,登时吓了一跳。

身边的人被李瑄城的动作搅醒了,便道:“大人醒了?妾替大人更衣。”

床上有有女人这种事对他来说确实是常态,但是李瑄城不太记得自己睡过这人。李瑄城撑起身子靠在床头,随口道:“你叫什么?”

“妾名为罗扇。”

李瑄城伸手按了按太阳xue,然后随手扯过衣服摘了一个玉佩下来,道:“赏给你的,拿好了。”

李瑄城对女人向来大方,这玉佩是李瑄城喜欢的,上乘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价钱不凡,虽说昨天晚上被李瑄城摘了一颗衬珠下来。

罗扇赶忙道:“谢大人。”

李瑄城道:“那就回去收好它。穿衣这种小事我自己来便成。你也累了吧。”眉眼弯弯,口气也是说不出的温柔。

罗扇道:“还是让妾替大人……”

李瑄城道:“绮春没和你们说过我的习惯?听话,晚些我让人再送些东西去你那里。”

罗扇面上泛起微红:“罗扇不是向大人要东西。”

李瑄城顾自起来穿衣,他勉强记起昨晚上的一些事情。有了□□他一点都不擅长忍着,昨晚似乎是他流连花丛以来度过的最不舒爽的一晚上了。

李瑄城按到肚子上觉得有些疼,撩起一看肚皮青黑的一块,是穆修白踩的。

凛冬在外叩门道:“大人,柘浆。”

李瑄城顾自穿好衣服,道:“进来。”

柘浆解朝酲,他确实头疼得难受,接过来三两口喝了,一抬眼看见凛冬面上也是青黑的一块,有些哭笑不得。

“凛冬这伤可好?”

凛冬道:“不碍事。”

尹天禄卷着银两跑了老远。

此事觉察后朝堂之势一朝逆转。那些方士都作鸟兽散。

尹天禄这一逃,虽没有十分的证据,却有了十二分的罪名。祁钺如今怎么思量都觉得此人当是与南梁暗中勾结,又以虚妄之事蒙骗于他。

尹天禄既然不可信,金相也便顺势道:“陛下,臣以为巫蛊之祸,该另有定论了。”

祁钺不语。

朝上太子一党终于有了扬头之势,奏折连连不断,言巫蛊一事当是国师加害于太子。随后又大肆将两位太子做了比较,祁千祉在天,祁景凉在地,简直判若云泥。要求陛下务必替祁千祉正名追谥。

祁钺当朝未给答复,李德山又私自求见祁钺,道:“太子受此无妄之灾,虽人死不能复,其生前贤能,也当受一谥号,陛下连这都吝惜?陛下如此,可对得起如镜?……”

“……”

“臣请陛下务必为太子正名,请求陛下赏给我的孙儿一个谥号,老臣别无所求!……”

祁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