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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0

    穆修白一阵释放出来,却不见疲软。

李瑄城嘲道:“你们一个走了,一个爽着,叫我在这里受罪。”

穆修白听到这句好像醒了一些,一眼认出了替他手活的人是李瑄城,惊得就要从那堆狼藉里爬起来,可是浑身瘫软,只是支撑着自己难看地后退着。面上红得能滴出血来。

李瑄城微微倾过身子将人的背部托住,道:“我只是来治病。”

穆修白本就发着抖,被李瑄城托住背部整个身体就是一僵,直接软到了人的怀里。穆修白腰软得都要从李瑄城的怀里滑到席上去,他实在是起不来,却又被接下来来袭的一波难忍的欲望烧得十分难受,只觉得身后已经不住地收缩,只想找样东西狠狠得贯穿自己。

穆修白根本没留下什么神智去思考,藕节一般的小臂回身一下环住了李瑄城的脖子。这种男性的气息现在太令他着迷了,他简直就要发疯。

李瑄城扬起头侧开脸避开了和穆修白的触碰,然后将人掀下来,手上十分利落地握住穆修白的家伙,穆修白便爽得“啊”地一声,双手无处安放似的去抓人的衣摆。

待他替穆修白又弄出来了一次。穆修白便脱力了一般将弓着的身子打开了,躺在席子上,眼神没什么焦距,胸口起伏着,全身都汗涔涔地透着情[]欲的气味。

“好了罢,你还有东西吐么?”

然后看见穆修白的眼睛又这么睁着睁了一会,一阖上,眼角便滑落了豆大的泪珠子。穆修白拿手背覆盖着眼睛,似乎那能掩饰自己的狼狈,只是摇头。前面的欲望释放了,他身后愈发难受起来,进了异物还刮伤肠壁,那些药膏也在里面浸了个透遍,直觉得有如万蚁啃噬。但他理智已经回来了不少,不想在人前做些难看的事,只是难受地忍着。

李瑄城扬声道:“殿下让人送水去偏房罢。”

穆修白直被灌得七荤八素,跟一根水里汆过的白菜一样耷在浴桶边上。乌发散在光裸的脊背上,交错着,将下面极白的肌肤分成一片片的水田。

穆修白整个人奄奄一息,有些头重脚轻,只觉得太阳xue一抽一抽地疼。浑身也都十分难受,想要被贯穿的欲求感并没有完全下去,只不过现在他已经被折腾得没什么力气了。

李瑄城替人输了些真气压制蚀骨的药毒,道:“现在人还行。到了晚上就该闹了。这骨痛他得挨上十天半个月的罢。我给他开副方子调理一下。”便说了一副方子给凛冬,凛冬如言记下了,把药方子给了赵谐。

祁千祉道:“谢过承运。”

“这病根治不了,殿下记得替人防寒。”

祁千祉只是拿手小心地将穆修白的面颊上的发丝撩到边上,一边道:“总有缓解的法子,承运还请替我上些心……”

“殿下要折腾,我便是再上心也无法。你想他多活几年,就别用药了,什么药也别用。”

祁千祉口上道好,将人送了出去。再回来见到沉静地趴在浴桶檐上的穆修白,心里却暗暗觉得日后的诊治还是多由御医来罢。

六月的日头毒辣辣的,李瑄城出宫的时候都觉得有些脱力。然后道:“凛冬,去……”

顿一会,道:“醉玉阁。”

瑶光捧着一坛瑶光,一步一摇地到了李瑄城近前。这是位不得了的金主,而且从不在这里留宿。

瑶光将酒坛子往案上摆了,又用膝盖挪出两步去够玉盅,替李瑄城将酒满上,道:“大人。”

李瑄城接过,一口饮了,道:“好酒。”

瑶光便也自斟了。

李瑄城勉强和瑶光喝了一轮的酒,就将人往床上压去。待到将人的上衣剥了,露出光裸的胸膛,李瑄城才微微皱起了眉头。

瑶光发出些轻轻的笑声,任由李瑄城动作。

李瑄城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这白皙平坦的,粗略来说和穆修白相差并不太大的躯体,并没有一丝欲望。

李瑄城又些烦躁地把衣服又替瑶光和了,坐在床沿拿一只手去摁住两边的太阳xue。

瑶光的声音柔柔的:“大人这是怎么了?”

把人剥了又临阵退缩,李瑄城以为这是十分失礼又失面子的事。他在京城的风流名声都要被这事毁去不少。

瑶光有些不明所以,又道:“大人可是不满意瑶光,要再摘块酒牌子?”

李瑄城安抚道:“不必,你……”,从袖中拿了一根的嵌红玛瑙梨花和田玉簪子,道,“拿去罢,给你的。你自去罢。”

然后拉开窗子,利落地跃了下去。他怎么会对男人有什么念想,想必是哪儿错乱了。大概他并不喜欢男人,只是不巧看上了穆修白。

瑶光只看到发白的衣角这么划破了长空。

然后凛冬漠然地进来,垂着眸子对窗外看了一眼,也抿唇跳了窗子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完全不知道怎么删才能保留意思…

以后12点前不更就第二天再更,固定10-12点更新这样吧。

☆、章二十二日有食之(三)

穆修白在床上躺了十日,他的骨头疼得十分彻底,就像有人拿了锥子往骨髓里捅着,搅得成了烂泥。穆修白一直在薄薄的锦被之下蜷缩着,似乎蜷缩的姿态可以略微减少他的痛苦。

李瑄城每日都来替人理通经脉,祛除骨寒。祁千祉大多时候会在一旁看着。

“承运费心了。”

祁千祉此一句不只是出言感谢,而在于李瑄城确实是费了心神医治穆修白。祁千祉身手也不差,自然知道李瑄城是微微耗损了自己的功力。

李瑄城笑道:“臣左右无事。”

“承运大可不必如此劳神。望月我再喜欢,总不值得承运如此。这医治的法子若是用上十日,即便是功力深厚如承运,怕也会有所损。”

李瑄城摊手道:“臣医治他哪次不劳神劳力,这次要是不好,之前的心血可不就都打了水漂。”

祁千祉心知李瑄城做事都要做到十成,微微叹口气道:“你对望月上心,我自然高兴,若是你肯对朝事上心……”

李瑄城马上接口表明心志:“殿下明鉴,臣何时不关注朝事了?臣连游医都不忘国事。”

开了扇子在胸前忽闪忽闪。

祁千祉只好换一句说:“那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入朝为官?”

李瑄城又“啪”地一收扇,抱拳行了个揖礼:“殿下明鉴,臣乃卫将军麾下一步兵校尉。”

说罢再开扇,不甚在意地扇起来。

祁千祉气得想把李瑄城的扇子拿去扔了,只道:“我好容易说服父皇拔擢你为中郎将,你倒好,晾着喻朝河就是不见,到了新岁又跑出去游医……”

李瑄城不慌不忙道:“殿下,我是大夫。大夫是贱民,不好当官的。”

祁千祉被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