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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这样才能保险一些。”“不要!”少姚缩回胳膊警惕的打量景钧:“你把我困在这儿到底什么目的?”“目的?”景钧盯着少姚,一点点的逼近突然又笑了:“我喜欢你啊。”“……”少姚:开什么玩笑?不会那剑上有什么毒吧?这昏君别是个傻子吧?还是又要玩什么花招了?“怎么不信?”景钧伸手作势要去解少姚的衣带:“我身体力行的证明给你看啊。”“别!”少姚手忙脚乱的躲开。“大君,药来了。”一个宫女跪着将一个托盘举过头顶,托盘里放着一碗汤药。景钧伸手拿过汤药抿了一口,然后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对着少姚:“过来,喝了。”“什么东西?药吗?”少姚瞅了一眼凑过来嗅了嗅,一股子苦药气:“不要,我没事了。你也受了伤,你喝吧!”“过来,喝药。”景钧慢条斯理的搅了搅汤药,饶有兴致的看着少姚小兔子一样警惕的眼神:“你莫要以为你挟持本君这事儿就过去了,不然我们现在就来算算帐?”“……”少姚犹豫了一下……向恶势力低头!伸出没有受伤的手就要去接,打算眼睛一闭灌下去就行了。“我喂你。”景钧舀了一勺递到少姚唇边。“不敢劳大君大驾,我自己来!”这么一勺一勺的喂,得苦多少下!“不要违逆本君。张嘴!”景钧目光一冷,银灰色的眼睛里大有你再违逆我,我就收拾你的意思。少姚别别扭扭的喝了一口,顿时脸皱成一团,好苦!“来,再喝。”景钧又递了一勺过来。“……”少姚喝了半碗药汁便干呕了好几次却偏生什么也吐不出来,不知那药里加了什么。正在反胃的时候,景钧突然拿了个什么东西突然塞进少姚嘴里。下意识的就要往外吐,一丝清冽的甘甜却在口腔里蔓延开来驱散了大半的苦味。少姚这才看清景钧手里正端着一盘蜜制的果脯,一层软白的糖霜浮在果rou上显得霎是诱人。“怎么,还想要?”景钧笑着抿了抿刚刚碰过少姚嘴唇的指尖,上面沾了一些糖霜:“嗯,不错,是挺甜的。”“……”少姚的第一次出逃以失败告终。他又被关回了那座宫殿,除了身上挨的一刀和多了几倍的看守似乎什么也没变。第10章姚桦少姚被抓了回来之后很安静,安静得趋于顺从一般。安安静静的养伤,没有像上次那样满屋的砸东西,也不再大吵大闹的威胁宫人。偶尔也会绝个食,在景钧拿了一只明显是小娃娃戴的长命锁给少姚看了以后,少姚就老老实实的了。让喝药就喝药,让吃补品就吃补品,像一只完全被驯服的豹子。他认出来了,那是他还在太子府时一点点亲手给素兰腹中孩儿打制的小金锁。这昏君的根基比少姚想的还要更深远。景钧深知再温驯的野兽也是野兽,等他放松了警惕这个看起来羸弱的太子殿下就会再次露出爪牙逃走,所以他加大了威胁的砝码。只是他很快发现他似乎过头了,他的宝贝哥哥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衰弱下去,如同一树要凋谢的梨花一样迅速衰落。少姚的伤口总是迟迟的不愈合,到了晚上就反复发热不退,人逐渐一天比一天消瘦下去。大把大把补气、开胃、活血化瘀的药灌了下去,御膳房的厨师也换了好几个,可似乎对少姚一点用也没有。景钧的伤口都已经愈合得了无痕迹了,少姚的伤口还是稍稍一碰就裂开。吃东西吃一点就吃不下了。景钧强力逼着他再多吃一点,少姚勉强噎几口下去,要么连着之前吃的东西一起吐出来,要么便是少姚捂着肚子因为肠胃不舒服疼上几个时辰。如此过了半月,少姚已经虚弱得就剩一口气一般。急得景钧发了好几场火,吓得皇宫上下都战战兢兢。御医说少姚身体素质似乎先天不足,又忧思过重,所以身体才一天不如一天。景钧每天一批完折子就往少姚住着的宫殿里赶,他考虑过是不是因为自己拿少姚女儿威胁他太过分了。可是他后来已经再三向少姚保证过,绝对不会动他的妻女一丝一毫!可是少姚还是见天的虚弱下去,这样下去说不定……不!本君一定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景钧站在门口,旁边的宫女儿战战兢兢的向他报备少姚今天的情况,还是不见什么起色。站在门口看着少姚在窗边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发呆,景钧突然觉得举步维艰。他知道少姚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而自己即是男人也是异族,如果用普通的方法他根本不可能把这人弄到手!所以他步步为营的算计了十余年,终于打碎了他所有的保护网才把他吞吃入腹!味道比想象的更好,人也比他想象的更执拗。就算他把自己变成了少姚唯一可以依附的人,少姚醒来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拿剑尖对准了他的胸口……预料到少姚会反抗,会逃跑,会仇恨他!可是他没有预料到,少姚可能会死。抬步向里走,他没有错过少姚回过头的那一刻眼里显而易见的杀机和些许悲凉。景钧抱住清瘦得已经有些咯人的少姚,忽视了他微弱的抵抗哄骗孩子一般说:“哥哥,别闹了。”轻轻的一声似叹息,又似祈求。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景钧贪恋的嗅着少姚身上的气息,一股让人安心的沁香里混合着淡淡的药香。有些人天生就是光芒万丈的,从来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而就是因为他贪恋那份温柔,熄灭了他的光芒,打碎了他的保护网,让他一无所有只能属于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少姚挣扎了两下也就安静的任由他抱着了,只要不做折辱他的事不伤害他心爱的人,他没必要和人两败俱伤。景钧看着少姚勉强吃了点晚膳,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替他拢拢被子就离开了。不是不想抱着他入睡,只是景钧发现只要自己在他身边,少姚一晚上能被噩梦惊醒好几次。勉强试了几次后,考虑到少姚目前的情况就放弃了陪着他睡的念头。顶多夜深人静了趁着少姚已经入睡了,他才悄悄潜进去小心翼翼的抱着人躺一会儿,再趁着少姚醒来之前匆匆离开。有那些宫女和暗卫,他做这些事并不难。“姚桦。”景钧坐在椅子上颇为苦恼的用手指揉揉眉头唤了一声。“卑职在!”在门口守着的禁卫军头领立马恭敬的行了个礼。景钧挥挥手示意他不用拘谨:“你说本君该拿他怎么办?”语气里透露出多年未曾出现的无奈和苦恼。姚桦聪明忠心,是他自己从小带在身边培养了多年的心腹。不用他明说,姚桦也知道大君指的是谁。“……”姚桦不敢多言。他知道大君前阵子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心心念念多年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