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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哥哥的话让我的心情瞬间大好。我拿起碗筷开始吃饭了。这次轮到我嘴角带着从头到尾都没有消失的笑意。☆☆凡间独家录入★★☆☆33扫描平平校对★★夜渐渐沉了。我站在浴室门口,眼里看着浴室的门,耳里听着哗哗的水声,心情渐渐从晚餐时的愉悦转为烦躁不安。不要等,再也不要等了!你这辈子难道等得还不够久吗?我听到有个声音这么对我说。我着魔似地脱去全身的衣物,扭开门,无声无息地走了进去。穿过层层的水雾,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夺走我这一生的人就赤裸裸地站在那里看着我。他的眼里没有惊慌,没有抗拒,让我不禁有种错觉,仿佛他一直就在这里等着我。哥哥哥哥哥哥……我在心里喃喃地唤着这个我念了千万遍的名字,伸出手轻轻将他搂进怀里。我搂得这样轻,轻得像是搂着一朵冷傲却孤单的花。这朵花,是我一生的渴望。这朵花,开在我以为永远无法到达的绝峰之上。但今晚,我就要将这朵花亲手摘下——倏地收紧双臂,我将他紧紧禁锢在我的怀里。今晚,怜惜和软弱都是无用的廉价品。就算他会流血,就算他会挣扎,我都再也不会放手。我再也不要无助地站在峰下仰望哭求。这一次,轮到我,攻城掠地,全面占有!激烈到快要着火的深吻让我身下的男人发出窒息般的呜咽。被强力吸吮的舌尖柔软炙热,每当我将它卷住再用力住外扯,男人便会随之剧烈地颤抖。空气中满是yin靡的雾气,水声伴着极力压抑却徒劳无功的喘息声回荡在四周。被逼到墙角的男子全身所能触摸到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我毫不留情地啃咬着。他明明痛得不断吸气却不肯对我吭一声。我冷冷一笑,伸出两指掐住他左边的乳尖开始挑逗似揉捍起来。“哼嗯…嗯……”即便他闭上眼咬住下唇,仍不能隐藏rou体正在经历的强大快感。“从以前,你左边的rutou便特别敏感,”我轻笑一声,俯下身,伸出舌尖轻轻地挑弄着。看着那樱桃色泽般的红色小豆在我舌上剧烈地跳动,我的下体就涨得仿佛要爆裂开来男人的双手紧握住我的肩膀,仿佛不知要推开还是拉近似的紧紧握着。我得意地笑着,更变本加厉地舔了起来。“呜……哈啊……啊……”男人发出哭泣般的喘息,将双手埋进我的发间,扭动着身子用力地贴近我。我舔着舔着突然坏心地用力一咬,没想到男人随即一声大叫,弓起身子,就这样抽搐着射了出来。他射得这样用力,大量温热的jingye溅满了我的下腹,连我早已蓄势待发的勃起也沾满了那雄性的白色液体——那是我睽违多年,连在梦里也渴望品尝的东西啊。但我如何能让他知道我深切的渴望……“没想到你愈来愈yin荡了,被随便舔舔就射了,这么不值钱的东西我可不要,把它给我舔干净!”男人听到我yin秽的命令,只是定定地瞪着我。“我说过,没有人勉强你,你不愿意大可出去。”他无语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给了我一个微笑。那个微笑,如夜晚突然绽放的昙花。短暂,绝美,惊心动魄。他缓缓地跪在地上,一把握住我沾满他jingye的性器,开始一点一点慢慢地舔了起来。他吊着眼睛看着我,从头到尾,没有移开视线。“啊……啊……”汹涌的快感如电流般从背脊直往脑门上窜,我微微地晕眩起来,发出沉重的喘息。“从上次见到,我就一直想说……”男人上下taonong着我涨到发紫的勃起,眼冲迷蒙地看着我,轻轻地说,“……你长大了。”我闻言一震,心脏和下腹猛地一阵收缩,突然毫无预警地射了出来——男人满脸都是我的jingye,但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甚至伸出舌头yin荡地舔起滴落唇边的汁液。我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怒气。不要以为你可以再次掌控全局,这次赢得最后胜利的人绝对不是你!没有爱抚,没有怜惜。我将他翻过身去压趴在地上,像野兽一股粗暴地侵犯了他。我用当年无法比拟的巨大器官狠狠地插入他紧得叫人要大叫的xue口——一“啊—一”男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随即咬住下唇,再也没有开口喊痛。鲜血静静地流了下来,整个世界只剩下他渐渐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啪嗒啪嗒的rou体撞击声和我充满征服欲的嘶吼。我巨大的武器毫无所惧地奋勇上前,浴血作战,开疆辟土。我像要驯服一匹野马一样地用力骑着他,将我沾满鲜血的利剑用力、再用力地捅入——我捅得愈来愈深,愈来愈深,恨不得将下面的两颗rou球也跟着捅了进去。男人的双手痛苦地抠着地,线条优美的背脊一颤一颤地抖动着。紧紧包裹住我的甬道终于被我强硬地捅了开来,让我进入了从未到达的深处,那里,仿佛有着强大的吸力,让我在绝顶快感中,渐渐失去了控制。“啊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吸紧一点,再吸紧一点!”我奋力抽动,抓住他的头发像野兽般大叫着。我扭摆着腰,赤红着眼,无比畅快地大叫着。从重逢后的那一刻起,直到现在,我才总算觉得我是真正拥有了身下的这个人。为了走到这一步,不管要使尽多少卑鄙的手段,我都不在乎。反正自己早已腐烂了。从七年前他离去的那一天起,自己就一天一天地从内部开始腐烂了……男人的声音渐渐有了变化,腰部也慢慢自动摆动起来。我试探性地将我在他体内翻搅的凶器用力抽至xue口,既不离开也不深入。他抗议似的发出一声轻叫,还在滴着鲜血的xiaoxue像张饥渴的小嘴不断蠕动着想将我再度吞入。我得意地笑了起来,坏心地开口说:“想要我怎么做?抽出来?还是……”“哼啊……哈啊……”男人不耐地甩动一头湿透的发,再次向后挺起腰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