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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汇合,也顾不了担心这么多了,直接跟2班同学道别。黄默看了眼下面,有些担心:“这里虽然是二楼,也很高的,你们就这样直接蹦下去?”傅熙元也看了眼下面,疑惑道:“不算太高啊,直接蹦没问题。”黄默抬头看傅熙元。傅熙元低头看黄默。身高差让彼此都有点尴尬。这就是一个现代版小马过河的故事,牛伯伯觉得浅,小松鼠觉得深,所以故事里小马回家问mama去了。但眼下,宋小马有非常清晰的自我认知:“直接跳下去最轻也是崴脚。”赵鹤问:“那你绳子都没了,准备怎么下去?”宋斐嘿嘿一笑,目光环视全场。武生2班的同学们都感觉到了一阵不详。五分钟以后,大家聚到一起,胳膊最长的赵鹤举起手机,咔嚓,将八张团结友爱的脸庞通过自带美颜的前置摄像头定格成一张照片。随着赵鹤把手机交还给宋斐,武生2班的五位男同学开始宽衣解带。黄默退到一边,忍俊不禁地大大方方欣赏,反正只脱上衣,看看无妨。又过几分钟,一条由卫衣、T恤、秋衣等系成的布料绳索自二楼窗口垂下,绳索末端绑着一根巨型白萝卜,随着执绳人宋斐的来回甩动,白萝卜一下下敲在下方的玻璃窗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声闷响。很快,下面的窗户被打开,戚言探出头往上看。宋斐对他做了个OK的手势,戚言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布料绳索被飞快收回,解开萝卜后又重新放下去,这一次再没有执绳人,绳子首端被结结实实绑在了推过来的案台腿上,剩下六个伙伴两人看守案台腿,防止系上的布料中途松开,另外四个人则挤到案台上用自身重量压住,确定能禁得住一个人重量的拉拽。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前后也就两分钟,宋斐安全落地,紧接着林娣蕾落地,二人飞快钻进窗户,赵鹤他们收回绳子,关窗。宋斐一进来就被宽阔的空间给吓着了,虽然他心里知道楼下的后厨肯定比楼上大得多,但乍一空间转换,还是需要适应。更重要的是冰柜啊,足足四个,楼上才一个,而且楼下的个头也大,傲然立在墙角,简直闪闪发光。戚言被他的模样逗乐了,没忍住,摸了把他的脑袋:“饿了吧,想吃什么,随便挑。”宋斐愣住,意外道:“你会做饭?”“不会啊。”戚言想都没想,十分自然。宋斐黑线:“那你让我挑啥!”戚言愣住:“你不会做?”宋斐:“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会做了?”戚言:“刚认识的时候,你说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简直是田螺姑娘转世谁找了你这辈子光躺床上享福就行。”宋斐:“……”小伙伴们静静四散开去,不忍再看戚言同学那一脸无辜的天真。如果说在此之前武生1班对于这对死搞基的还分为挺戚挺宋两种立场,那么现在大家完全没有分歧了——扶戚灭宋。看着戚言一脸懵懂受伤,再看看小伙伴们满眼嫌弃,宋斐也稍稍有了一丝羞愧之心。但客观上讲,这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对吧,谁撩的时候不是捡好听的说。“追求别人的时候吹嘘两句不是什么罪过。”林娣蕾轻轻开口。宋斐咻地握住她的手,恨不能热泪盈眶:“对吧对吧,你最有经验了,这是人之常情!”林娣蕾坚定把把手抽出来:“但是追到手之后要坦诚。”宋斐:“没……”周一律:“不坦诚也就算了,最后还把人家踹了。”宋斐:“不是……”罗庚:“人家不计前嫌求复合。”乔司奇:“又被你踹了第二次。”宋斐:“他……”李璟煜:“没得到时是心头朱砂痣,得到了就是墙上蚊子血啊。”宋斐欲哭无泪地寻找唯一的知心兄弟:“轻远——”王同学及时上前,安慰地拍拍他肩膀:“其实经过这些天的观察,我发现他没有你说的那么糟。”所有小伙伴:“你还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宋斐:“……我错了我这就去墙角反省。”第40章病毒原理武生1班的伙伴们因为时刻等着接应宋斐和林娣蕾,就没敢生火做早饭,怕分心,故草草吃点图书馆带来的零食,就算对付过去了。这会儿人等到了,虽然有一个已经被发配到墙角画圈圈,小伙伴们还是厚道地分派了零食。一肚子汤水的林、宋两位同学,坦然接过零食,大快朵颐。但小伙伴们看得心酸,乔司奇就有点埋怨地问:“他们一点吃的没给你们分啊?”“分了分了,”宋斐连忙为2班同学正名,“喝了一肚子豆芽汤呢!”乔司奇拍案而起:“这也太不是人了,好歹共患难,就给两根豆芽?!”“呃,”宋斐回忆起刚刚逝去的豆芽菜之旅,心生不忍,“他们也一样。”乔司奇怔住,半晌,脸色由愤怒变同情,喃喃自语:“听起来好可怜……”宋斐还想说什么,却听那头王轻远道:“戚言,你看什么呢?”他回过头,发现戚言蹲在另外一个墙角,正拾起丧尸尸体的一条胳膊,聚精会神地观察。许是太投入,对于王轻远的呼唤没有半点反应,下一秒忽然拿起美工刀,在丧尸小臂处用力划出一道口子,划完可能是觉得还不够深,开始用刀锋来回地锯。割在丧尸手臂,麻在小伙伴头皮。大家不由自主都挤到宋斐画圈圈的墙角,汲取着彼此的体温,遥望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丧尸手臂伤口并未流血,于是视觉冲击力更为直观,尤其当戚言终于满意,放下刀,开始掰开伤口往里看,外翻的rou皮简直让小伙伴们头皮炸裂。“戚、戚哥,”罗庚牙齿打颤,发自肺腑地用上敬称,“它都死了,也没真的伤害到咱们,不用虐尸这么狠吧?”生无可恋地看着毫无知觉的丧尸,李璟煜想哭,总有一种那就是自己未来下场的绝望:“当初一万米比赛我不该赢他的……”戚言似乎进入了某种无人之境,任你这边鬼哭狼嚎,他全都置若罔闻,只蹙着眉头,执着地定睛观瞧,仿佛下一秒那伤口里就能长出雪莲花。宋斐把小伙伴们搂过来,有一个算一个,都安抚似的摸摸头。末了,忽冲戚言喊:“帅哥——”这两个字犹如一阵电流,之前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戚同学半点迟疑都没有,唰地抬起头:“嗯?”小伙伴们黑线,显然这一喊一应已成了深深刻在骨髓里面的本能反应,不难想象俩人处对象的时候有多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