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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发现自己一点头绪都没有,他撇了撇嘴,在胸口上找到了一个位子挂着,也便匆匆去准备了。下午的时候,穆子彻和楚歌来了专行的位子,那是一个很大的候厅室,一眼尚且望不到边际,据领路的小兵说,这里有近十几年新建的空间虫洞,可以很快将人传送到十三星附近。楚歌对此充满了好奇,不过他也知道分寸,在心中想想,倒没有乱走乱瞧。穆子彻走在他的前方,挡住了前面的大半部分视线,楚歌也就跟着对方走……于是领路的工作,便变成了穆子彻在干,而楚歌和小兵,在后面,一个讲一个听,气氛有些怪异。还未来到虫洞旁边,穆子彻蓦然的驻足叫楚歌直接撞在了他后背,再次因为胡思乱想没有看路的楚歌无奈地站好,尴尬地挠了挠脑袋,却听一阵尖细造作、柔中带刚的女音。“报告少校。”楚歌略觉牙酸。穆子彻冷淡地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对着楚歌道:“等下跟我上机甲。”谢萋萋被忽略了,有些不爽,但她低着头,也没叫穆子彻看见什么表情,只忽然问到:“少校,那我呢?”穆子彻眯了眯眼睛,楚歌在刹那似乎感受到对方身上有些暴躁的情绪,然而很快,这一切又消失无踪,他说:“自己准备,cao作跟上。”谢萋萋欲言又止,但是因为怕被留下,也只能闭紧嘴巴,心中又狠狠地把这一笔算在了楚歌脑门上。要不是楚歌那个“反派boss的庇佑”影响,少校根本不会看不到她今天精心的装扮。她并指敬礼:“是,少校。”无辜的楚歌并不知道眼前这姑娘的杀心更重了,他现在的心神,完全被他放在了思考穆子彻那一瞬间不愉悦的心情上边了。这个女人是怎么得罪子彻了?他和穆子彻并肩走着,谢萋萋就坠在穆子彻身后,她到底是对这个男人势在必得的。小兵终于被挤到了最前方,这一次有谢萋萋的加入,他完全不敢再像之前一样给楚歌说这说那了,老老实实地带路。大概走了五六分钟,在瞄见一柄铁枪的时候,他立马刹住脚,回眼朝穆子彻打报告。穆子彻上前,在虚空亮过终端上的一则信息之后,便缓慢前进。楚歌紧随,而小兵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越是走进,楚歌越觉得这边的空气不同凡响,浓稠得好似炖了小米的汤粥,一个呼吸,几乎连肺脏都疼了起来。他身后,谢萋萋迅速释|放手中机甲空间钮,三两步登入机舱,与此同时,穆子彻也丢出一个亮蓝色的空间钮,在机甲还没完全出现的时候变拉住楚歌,踩着变换的气流,迈入一个看不见的空间。如果旁边有其他的人,一定被这样惊世骇俗的举动给吓到。没有人类能够在机甲还没有出现的时候挑战进入机甲的全部过程。因为空间钮的机甲身处另一个空间,释放回收,都需要打开空间的一个角,这个时候,无序的空间洪流就会出现,如果人类想要挑战进入机甲之中,请先扛过这道空间洪流。只需要它的一小点,就能将将级的军官,撕成碎片。作者有话要说:刚考完的作者君已经是咸鱼了……QAQ第86章窝巢谷的客人(上)第八十六章:窝巢谷的客人(上)楚歌被穆子彻捞在怀中,很是精神,甚至有些悠闲地注意起了眼前整片整片无序的能量流,那些灵活的能量碎片如同一个个顽皮的孩子,好奇地围在他们周身,想上前又有些踟蹰。然而下一瞬间,穆子彻冷冷一哼,场景变换,二人重新出现在了狭小的舱室之内。楚歌脚下一软,撑着cao作台问穆子彻:“刚刚那是……”“没什么,虚无空间而已。”他说着,扶了楚歌一下,将对方带到座椅之上。楚歌认出了这个地方,他曾经来过一次,而且,最近的时候,因为要与穆子彻配合默契,他也没少私下里跟对方一起练习。他下意识将手放在了之前那个cao作台之上,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指示灯一秒之后由红转绿,一道熟悉的冷肃声音响在楚歌耳中,与这段时间他练习的一模一样:“精神切入,古武师,楚歌。”穆子彻看了楚歌好一会,也转身坐上cao作台前代表着机甲师的专属座椅。“虫洞传送,请选择传送地点。”冰冷的机械女音同时在再场三人耳畔响起,楚歌平静地闭上眼,通过精神链接观察着机甲外界的一切事物,而穆子彻则是与谢萋萋同时点上了虚拟地图硕大的三个大字——“窝巢谷”“请确认。”“确认……”几秒钟之后,联邦战线基地之内,执行特殊任务的两架机甲同时消失,而从屏幕上观看到这些的齐大元帅则是看着自己身旁夹着头盔的儿子,点了点头。齐之诺将深蓝色的防护头盔正正端放在脑门,锐利冷漠的眼述说着服从指令之类的话语。这一秒,注定是一个很有纪念意义的时刻。十三星地理位置虽偏,但因为能量场的稳定,常年也是温暖如春的。穆子彻cao作着机甲稳稳地落在了一个平台之上,附带背景是谢萋萋平沙落雁式降下。楚歌听着那实在不算轻微的响声,四处望望,见没什么人,才放心些。这一次让他们准备的时间实在太短,从通知到出发,也没什么时间叫他把十三星了解透彻,对于一个陌生的环境,楚歌还是非常小心谨慎的。正当楚歌脑内小剧场飞速运转,穆子彻忽然按在他的手背上。楚歌心里想叫对方别闹,穆子彻却先一步说:“在这里出去吧,离族xue城市不算远了,机甲目标太大。”楚歌闻言才睁开了眼眸,反问穆子彻:“我们三个人就这样进去?”穆子彻没有说话,按在楚歌手背的力道没有松,不一会,楚歌便感觉一股麻痒的感觉流经全身……穆子彻的手骨节分明,被按住的时候,总有一种暖暖的安全感,但此刻,楚歌也无暇注意这些。“子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