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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主意,突见竹简浮起白光,云霁以法力传音,“燕道友可知,冰湖下有巨宝?”虎阳尊者拧起浓眉,表情为之一变。“冰湖是为绝地,元婴尊者难下潜。欲寻此宝,需我同李道友合力。若能取得冰湖之宝,云某承诺,尊者可取两成……此事只有尊者知晓,燕皇也不曾得到消息。”冰湖之宝,两成。诱-惑之大,险让虎阳尊者道心不定。皇兄不知此事?垂下双眼,表情隐藏在虬髯下,虎阳尊者单手触及白光,接受云霁条件。“此事确是一场误会。”虎阳尊者扬声道,“是本座驭下不严,险酿成大错。如今误会解开,还请道友不怪。”虎阳尊者一锤定音,险些送命的燕国修士只能接受。不接受?等着被黑衣修士拍扁,身死道消?法阵收回,火光散去,李攸看一眼云霁,眼神微闪。巨宝两成?倒是大方。师门都要隐瞒,会心甘情愿让出两成?再者,知晓冰湖中藏有巨宝,燕国人会容许外人取走?“道友无需担忧。”云霁笑道,“正如云某之前所言,非集我二人之力,万难深入冰湖。若是其他,云某自有计较。”自有计较?“云道友,我有一言,需当面提醒道友。”“李道友请讲。”“我最恨被人算计。”李攸拂袖,轻拍一下山鹿脖颈,收回噬魂藤,“自以为是,自作聪明,不是好习惯。”“如山城赵氏?”李攸没有否认。“谢道友提醒。”云霁道,“云某自认不是蠢人。”“那就好。”李攸点头,又道,“我可与道友共探冰湖,然事有不巧,我已允诺塔拓王子,先到草原一行。”所以,最好在这里分道扬镳,以后再见。“李道友要去草原?”云霁手持竹简,收起扁舟,笑道,“云某早仰慕草原风光。若道友不弃,云某可有幸同游?”李攸:“……”这是又被缠上了?灵狐恢复两个巴掌大小,摆动九尾,抬起前爪挠挠耳朵,目光在云霁和李攸之间扫来扫去,最后落在灵珠之上,狐嘴一咧,刚要出声,突然又是一顿,话堵在嗓子眼。不是吧?这种预感……难不成,那老不死打算破掉界规,以本尊前来人界?☆、第三十四章燕国北疆,西阳关鼓声大作。城楼前,虎阳尊者跃下长戟,百余将官分列两旁。吊桥放下,城门大开,数名玄甲将官鱼贯而出,抱拳行礼,齐声道:“迎尊者!”“不必多礼。”虎阳尊者扬声道:“今已查明,前日之事实乃误会一场。”“误会?”“正是。”虎阳尊者继续道,“亏得云道友从中斡旋,我同李道友已尽释前嫌。现请两位道友入城暂歇,待明日再行赶路。”“是!”众将官齐声应诺,让开道路。“多谢燕道友。”云霁当先,李攸并行。进城时,前者与虎阳尊者相谈甚欢,后者始终不发一言。众将官摸不着头脑,跟随虎阳尊者出城的亲卫三缄其口,十余修士则面带沉色,默不作声。打探消息?根本不可能。“今夜府内设宴,云道友、李道友务必赏脸。”“自然。”云霁颔首。李攸拢起双臂,坚持一张石头脸。虎阳尊者搭话几次,只应付两声了事。结果非但没有惹怒对方,反彰显高人形象。“李道友之境界,燕某望尘莫及。”装x遭雷劈,只因表现不到位。纵观整个修真界,能如李尊者这般奢侈拉风,本领逆天,夺他人法器如探囊取物,灭元婴器似捏碎石头,不能说没有,确实是少之又少。在手下败将看来,李尊者石头脸,正常。高高在上,很正常。从鼻孔喷气,不能再正常。同云霁一般笑容温和,令人如沐春风,才是见鬼了。“燕道友盛意,云某代李道友谢过。”李攸眉毛一挑,灵狐挥两下爪子,嘟囔一声,“老不死-姘-头,这人果然讨厌!出城之后我帮你灭了他,不收报酬。”拍拍灵狐脑袋,示意稍安勿躁。关于某个称呼,李攸已懒得纠正。“据他说,城内有法器可助冰湖之行。且看看再说。”“哼!”灵狐甩几下尾巴,趴在李攸肩头不再吭气。西阳关名为要塞,实则是燕国边境一座大城。不类山城分为四坊,亦不分内外两城,而是参照军阵布局建造。从上空俯瞰,整座城池,更像是数个营盘连在一起,呈梅花状,拱卫中心的将府。将府为阵眼,营盘间隔四门。遇外敌攻城,守将以将印启动军阵,四门成四方法阵,定让犯境之敌有来无回。塔拓等人留在城外,鲁川四人也未进城。李攸一路行来,对燕地有了更深刻的认识。穿过五座营盘,方至将府。三阶石梯,黑漆大门,兽首门环,门上悬一匾额,乃燕皇所赐。“两位道友请。”虎阳尊者亲自引路,穿过前中两堂,行至后宅东厢。将府建筑同山城城主府截然不同。两人被请到东厢暂歇,送走虎阳尊者,云霁立刻取出半张画卷,张开法力,隔绝府内视线窥探。“李道友请看,此物名为皇墨,为当年夏皇御用,就在将府之中。”“皇墨?”一指长,半指宽,长方形,四面分刻条形篆字。李攸疑惑皱眉,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块寻常墨锭,并没多少出奇。“此物有何用?”“相传此墨以火蛟血炼成,配以金丹狼毫,书成符篆,可挡万年玄冰寒气。”“符篆?”云霁卷起画卷,正色道,“你我二人合力,入冰湖只有八成把握。加上皇墨蛟符,便可提到十成。还请道友帮忙,助云某取得此物。”“斡旋我与燕修之事,也为同虎阳尊者进一步结好,入城取得此物?”李攸看着云霁,似笑非笑。“不能言刻意。”云霁恢复温和笑容,“只能说,我同道友确有缘分,不过顺势而为。”“是吗?”“正是。”李攸没再追问,心下打定主意,冰湖事毕,再见此人定要绕道走。某人继续纠缠不休?如有必要,不介意武力解决。所谓恶人,当要敢与天下为敌,嚣张狂妄,不可一世。当夜-府宴,乐起不到半刻钟,李攸便起身离席。至于借口,自有云霁替他分说。将宴饮喧闹声抛在脑后,回到客房,按计划探寻整座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