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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会累!明明就会累!於是那节下课,这条约定事项就诞生了。「和元彬的约定事项不知道是第几条:不可以在大众运输上做!」其实陈伯昱一开始没想到大众运输上也可以,是元彬有一次遇到上次那个被他当萝卜的清秀女孩,嘴巴上夸了几句,被陈伯昱二话不说拉进电车厕所里,压在他身上就开始非礼。本来也只想亲亲嘴就算了,但是小小的厕所外面就是通勤人潮,害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气氛引发的快感让陈伯昱欲罢不能,忍不住就脱起元彬的衣服认真做了起来,结果当然坐过站了。隔天早上他又干一样的事,结果当然还是坐过站了,於是这条约定事项就诞生了。最後,「和元彬的约定事项谁管他第几条:如果是白天在家里,一定要爸妈都出门,而且要锁起房门才能做!除非确定家里没人,否则房间以外的地方严禁毛手毛脚!」话说有一天,郭爸外出了,mama临时有事要出去一下,不想带着伯佑,就告诉正在打电动的元彬和伯昱:meimei在睡觉,帮mama照顾一下,mama马上回来。元彬盯着萤幕说好,伯昱没有出声。mama出门後,伯昱悄悄摸到元彬背後,开始轻吻他的耳後,手伸进衣服里抚摸,元彬抗议,说要打电动,伯昱就变本加厉,把元彬压在地上,咬着元彬的耳朵,低喃着说他想做。没办法,元彬只好关掉电动,声明他一定要回到房间里,但伯昱好像想在客厅办事,一直没有起身的意思。元彬只好提醒他:「妈说她马上回来喔!」「先让我做一次再回房间。」陈伯昱忙着想扒开被元彬紧紧拉着的裤子。就在元彬一边扞卫自己的领地一边大声想逼退伯昱时,发现伯佑站在客厅入口,揉着惺忪睡眼看着他们。郭元彬几乎是尖叫着跳起来,然後赶快跑过去抱着伯佑,问她是不是要找mama。当时快四岁的伯佑说:「哥哥你们在做什麽?」元彬满头大汗地说:「呃……打打打架啊。不过已经合好了。没事了。」还好伯佑当时不太懂事,似乎对元彬的话信以为真,否则就是听过根本就忘了,否则就真的麻烦大了。当天这条约定事项就诞生了。不过撇开这些琐碎的约定事项不说,元彬在这方面是很让着伯昱的。伯昱常常在元彬和国栋聊天聊到一半时,贴在元彬耳边神秘地不知说了什麽,然後元彬就会说要和伯昱出去一下,两人一起走出教室。一次两次还好,但从某个时间点开始,元彬和伯昱就经常性地这麽做,让国栋觉得也许是他帮伯昱的那件事终於成功了吧。他们去哪了?嗯,去哪不是重点,干嘛才是重点,反正就是找个不会有人经过的地方。在学校,元彬是不可能让伯昱做到太过分的,基本上都只有单纯接吻。他们会一起走到顶楼楼梯口或类似这样的地方,一确定没有人看得到,伯昱就贴上元彬,nongnong地吻他,常常弄到上课钟声都响了,两人才匆匆跑回教室,一路上元彬还得整理仪容,扣好衬衫,紮好衣服之类的,有一次还差点拉链没拉。伯昱则永远仪容端正。当然了,元彬接受他,但缺乏更进一步碰触他的欲望。时间够久了以後,陈伯昱就会发现这个事实。有一次晚上在家里,两人做完了,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休息。元彬似乎已经想睡了,眼睛是闭着的。伯昱突然问他:「元彬,我们就一辈子这样好不好?」伯昱盯着天花板,等着元彬回答,心里其实有点慌乱,因为他真的摸不透这个问题的答案。「嗯……」最後元彬终於发出了有点疲惫又犹豫的声音。「我想……也许你以後会找到真心爱你的人也不一定。……一定会的,伯昱,一定会有人真心爱你,你也真心爱他,真正的彼此相爱,你们会过幸福快乐的日子。」伯昱觉得很揪心,而由於才和元彬有过那麽亲密的行为,揪心的感觉似乎更深刻。「那你呢?到时候……」「过原来的日子啊。」「到处找人告白吗?」「我哪有到处啊?」伯昱豁然起身。「怎麽了?」元彬问。「要回去睡。」「……噢。」zuoai後,伯昱从来不肯回自己房间去睡,他总是喜欢抱着元彬睡到清晨,再悄悄回到自己房间。元彬静静的,也没有再说什麽。隔天,元彬起了大早,吃完早餐就等在厨房里,他害怕伯昱又和上次一样赌气,但是伯昱没有,他在平常会起床的时间起床,只是很沉默,不只声音,连表情和动作好像也是沉默的。上学途中,元彬很担心地不时盯着伯昱的脸看,但是除了那种吓人的沉默以外,伯昱没有做任何任性的事。「在当时我就确信元彬是爱我的。」伯昱这麽告诉我。「而且爱得很深,但是就是和我想要的有点不一样。」也许说的通吧,伯昱以什麽样的力道爱着元彬,元彬也肯定以不会输他的力道爱着伯昱,只是两人向着对方的方向有些微偏差,不是完全吻合,所以无法产生两人都满意的结果。这对伯昱来说是无法改变的缺憾,他没办法不这样爱着元彬,元彬也没办法用他希望的方式爱他。但至少他拥有元彬,真实的拥有元彬,短时间之内谁也抢不走,所以在当时伯昱想,这样就够了吧,所以某节下课,他又主动跑到元彬教室里,靠在元彬耳边说了点什麽,元彬露出放心的笑脸,然後两人一起走到无人的校园角落,彼此拥抱深深接吻,元彬像在安慰伯昱而不是享受伯昱般地轻抚他的背,伯昱也只能暂时忽略心底深处浮现的缺憾。这就是他们高中时期发生的那些事,把自己搞成处在这种莫名奇妙关系的牢笼里,导致後来很多事都无法再单纯下去了。不过我想人生的进程总是免不了要走到这步吧,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单纯下去的这一步。就是这样同居的我大学时有一个好朋友,在这里我叫她小美。她是我大学时唯一的朋友,这份交情後来被郭元彬他们搞砸了,摊子烂到我根本不知道该怎麽收拾。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学长姊办的开学说明会上,我还记忆犹新,我肚子饿,又没钱,只带了一包孔雀饼